沉默了好一阵的吴邪,猛然大声喊道。胖叔子不知他要干啥,但也下意识照做了。“为啥往那边跑啊?!”胖叔子闪开一刺,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张乾默契地引开了大马蜂的注意,吴邪暂时最安全。他靠近胖叔子,说道:
......
“万物相生相克,五毒也不例外。我记得这些玩意儿原先都是分开放的,各管各的地界,不碍着对方,搁一块儿就要掐架!”
眼见大马蜂要刺向吴邪,胖叔子紧张得脸上肉都颤了颤,好在吴邪一蹲,躲过了马蜂的大尾巴。“你出去了赶紧给胖叔子我买份保险,我怕哪天受不住这刺激!”
胖叔子边跑边喊,
“张乾!你快使劲想想!”此刻的张乾,脑袋里乱成一团,那一撞差点把他撞晕了。.
几个轮流折腾,力气渐渐不支,伤痕也不断增加。“靠!胖叔子不信,今儿能歇菜在这儿!”
胖叔子又扔出一块石头,随后躲开了一击。
“我想起来了,墓室里头,肯定还有另一只。”张乾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险险避开马蜂尾的横扫,幸好吴邪推了他一把。
“前头带路‘五一三’!”胖叔子也从地上爬起,候着张乾领路。张乾指了个方向,三个人不要命地跑起来。
也许是外头动静太大,惊动了另一个墓室里的活物。那边也开始传来震动,一角处显露出了第二只庞然大物。三人一扑,成功躲避了攻击,可大马蜂的行动却惹恼了对方。
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声响,接着一个飞跃过来,和大马蜂缠斗在一块,直到撞上了尽头的物件,双方才分开,对峙而立!
胖叔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由发出一声感叹:“乖乖嘞,这可是稀罕事儿!”
“胖子!别瞅了行不!”
吴邪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两个庞然大物离自己这么近,还敢这么盯着看。“别介意,瞅瞅,瞅瞅,不碍事。”
胖叔子一屁股坐下,身上已挂了不少彩。望着他身上的伤口,吴邪突然感到一阵歉疚,毕竟许多都是为了护着他。他从背包里掏出消毒喷雾,先扔给张乾,又抽出一瓶,亲手给胖叔子喷。这时就算胖叔子疼得呲牙咧嘴,捂着屁股,眼睛也还盯着不远处的两个大家伙。胖叔子一脸惊讶地盯着他们,忽然一个障碍物移到了他的眼前,让他顿时不耐烦起来。
“嘶,轻点轻点!你挡着我视线了!”胖叔子斜了吴邪一眼,见吴邪眼里似乎泛起了泪花,装作不在意地嘀咕着。
“闭嘴你!”吴邪忍不住,重重地给他系紧绷带。这一下疼得胖叔子直吸凉气,却又不忍心骂吴邪,只管瞪着眼干着急。
“胖叔子你就知足吧,你瞧瞧我,多惨兮兮的。”张乾捂着胸口,他的内伤恐怕是最重的,吴邪则是最轻的,可能是对小同志的特别照顾...
“你看看咱们天真的……哎呀妈呀……”胖叔子吓得一骨碌爬起,一把拽过吴邪,
“不看了不看了,接下来咱往哪儿去?”那块大石头,砸得胖叔子心惊胆战。
“主墓室的石棺底下,不是有个洞么?方才那动静,那大家伙走得挺远,不如下去探探?”吴邪想了想,提议道。面前两只大家伙,依旧打得不可开交,胖叔子咂了咂嘴,似乎还没看够。
“它们待的地儿,是不是咱们进来的路?”张乾沉吟片刻,问了句...
胖爷憨笑着,慢了半拍:“兴许是呢,不过咱这小鱼小虾,估摸着入不了那俩老祖宗的眼。”
玩笑归玩笑,事儿可不简单。仨人瞅准空当,赶紧从那俩家伙脚底下溜了过去。
当中,那大蜥蜴挨了几下,翻滚间险些将三人压在身下,真叫人心惊胆战。
灰尘扬起,三人眼眶泛红,重返主墓室时,胖爷已被吓得直打嗝,吴邪气喘如牛,似体力难支;张乾则显得虚弱不堪,面色惨白,随时可能昏厥。
“别磨蹭了,这么闹下去,这墓早晚塌了。”
张乾话音刚落,墓顶应声落下一块巨石,还裹挟着沙粒,三人连打喷嚏。
“呸呸呸,你这乌鸦嘴。”胖爷一脸苍白,拉着吴邪躲到一旁,
“你小子自带晦气,紧要关头哑巴了似的,这些事你怎么门儿清?”
“胖哥,问这干啥,别人的事别瞎打听。”吴邪拽住胖爷,生怕他一冲动,在这节骨眼上跟人较劲。他对张乾也挺好奇,此人对这墓室了如指掌,仿佛墓里哪有啥都门儿清。
方才那物件到底是误放还是有意为之?他心里清楚,自己和胖爷身上并无对方所图,但若对方欲甩掉他们单独行动呢?
可方才那人还为救他和胖爷受了伤。张乾好似没听见胖爷的话,不仅沉默不语,反而再次迈向石棺。此时的石棺竟似恢复了原貌!
“方才不是震碎了?”吴邪疑惑问道,
“咋又完好如初了?”张乾拾起一碎石,端详片刻道:
“可能是机关?这棺盖怕是新换的。”胖爷闻言,紧张地将吴邪往后拉。
“你咋又懂了?推棺之前我怎么说的?”
张乾凝视胖爷,吴邪以为要动手,却听他道:
“瞧见棺盖纹样眼熟,一时好奇就推了。你不是还好好的?”
这话让胖爷半晌说不出话来。
“行了,胖哥。”吴邪挡在胖爷身前,摆出护犊子的架势。对方只一瞥,未发一言。
吴邪眼神清澈,似要看穿什么;胖爷不安地摸摸鼻子,乖乖站于身后。
又一阵地动山摇,胖爷心头不免烦躁。他揪住张乾衣领:“你倒是说话啊?这会儿成闷葫芦了。”对方冷静地拨开胖爷的手,示意吴邪照向石棺。吴邪领悟后即刻遵行。
“哎,你还真听他的。”胖爷虽抱怨,却也寻出手电,照向石棺,
“需不需要帮忙?”对方依然不予理会,单手推开石棺盖。
“你这家伙够倔啊?”胖爷挥动手电,闪了张乾的眼。张乾眯眼挡了挡,就要跳进去。胖爷慌忙拉住:“算了吧兄弟,下面可能更危险。”
石棺被三人合力缓缓推开,胖爷仍心有余悸,对先前之事耿耿于怀,石棺自行合拢,难道真有鬼?望着敞开的石棺,胖爷不由颤抖,紧盯着石棺,心底祈求千万别跳出什么吓人的玩意儿。“我说胖哥,你这是咋了,害怕了?”吴邪见状忍不住打趣。
“怕?谁怕了?你才怕呢,我胖爷几时怕过?”胖爷嘴硬,但谁都看出他颤抖的表情,分明是恐惧。
“不怕?不怕你抖啥呢?”吴邪掩嘴而笑,逗弄胖爷。
张乾闻听对话,也望了胖爷一眼,见胖爷那模样,忍俊不禁。但他并未在胖爷身上停留,而是将视线转回石棺,因为无人知晓这次石棺开启会带来何事,刚才的自行关闭确实古怪。
三人凝视下,那重开的石棺里,竟爬出一只蜈蚣,长而大,三人皆是吃惊。
“千足蜈蚣……”三人几乎异口同声,这乃五毒之一,竟在此现身,小小石棺中藏匿此物,实在令人意外。
“这是啥玩意儿,怎会有这等东西,真恶心。”胖爷瞅着千足蜈蚣,浑身发颤,鸡皮疙瘩四起,不忘抱怨一句。
不单胖爷,张乾与吴邪也对此物感到嫌恶,时刻警惕着千足蜈蚣,毕竟这是五毒之一,万一被咬,身处此境,无处求医,唯有等死。
“看来,这便是五行连环阵了。”张乾盯着那千足蜈蚣,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哎呀,你咋个知道这些嘞?既然你门儿清,咱有没有啥子法子治这玩意儿?”胖爷一听张乾开口,倒不追究啥子五行幕不五行幕的,只惦记着眼前这恶心巴拉的东西咋整。为啥呢?这千脚蜈蚣正朝他们这边慢慢悠悠爬来呢。
“这五行幕嘛,是用五毒来镇守的。咱们先前撞见了那只蛤蟆,现今又蹦出这条千脚蜈蚣,所以我敢断定,这便是那环形五行阵了。”张乾对着胖爷耐心解释。
可胖爷哪管那些个弯弯绕,一心想着快快解决掉眼前这讨厌家伙。他求救似的望向张乾,没承想张乾却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也是束手无策。胖爷这一下,心凉了半截,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可这还没完,张乾接下来的话,更让胖爷心凉了半截。“这环形五行阵,入口应该不少,咱们瞧见的这石棺,怕是只是墓室的入口之一。”
张乾话音落,无携身形一震,缓缓抬头,满脸困惑望着张乾,“张乾,你是说咱们现在站的地方不是墓室,这石棺才是入墓的道口?”
张乾听罢,没急着答话,只是瞅了瞅无携,眼神里带着一丝忧虑,默默点头。这一点头,仿佛一股冷风,直吹进无携心坎。他身子猛地一颤,心窝子凉飕飕的。张乾的这个点头,他懂,这意味着眼前这墓室和石棺都非主室,不过是通往下一室的通道,如同之前的经历一般。
换句话说,这下面是个层层叠叠的墓室。若真如此,他们眼前的处境可就不妙了。这意味着这只是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墓室,后面还不知有多少室等着,他们也猜不到还得往下探几层。
说不定这第一层只是开头,之后还会有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更叫人心焦的是,这一层层走下去,还不知会撞上啥稀奇古怪的东西。先是一只蛤蟆,紧接着又是千脚蜈蚣,张乾又说这环形墓室多层且以五毒守卫,那他们岂不是得跟这五毒挨个儿照面?
眼下这条千脚蜈蚣就是头一号难题。无携光是想想就头疼,眼下这条蜈蚣就已经难办得很,就算侥幸闯过,接下来五毒之中还不知会冒出啥,又该如何应对。
“这么说,咱们接下来不知还得过几道关?”无携眉头紧锁,向张乾直言心中的忧虑。
“是啊,这只是墓室的第一道门,以后还得过多少道都说不定,遇到啥也保不准。”张乾也没藏着掖着,一五一十地跟无携说了。毕竟,连他自己也不敢打包票能应付所有情况。趁早说开了,要是有人害怕退缩,张乾也不会强留。
无携望着张乾,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张乾是想让他们知晓前路凶险,由他们自己决定是否跟随。这时,无携投向张乾的眼神坚定无比,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张乾对上无携坚决的眼神,心中暗自赞叹,也点了点头。两人无需多言,心意已明。无论如何,想要见识石棺内的秘密,就得有这番决心。
但说归说,信心是信心,眼下的威胁可不容忽视——那条从石棺爬出的千脚蜈蚣,已然挺起身子,摆出了进攻的姿态。
“喂,二位,别光顾着合计墓室有多少层了,这蜈蚣眼瞅着就要吃人了,你们倒悠闲,还是先想想咋收拾它吧!”
胖爷一句话,两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千脚蜈蚣身上。蜈蚣已然立起身,张乾一眼就看出,这是要动手的前兆。“二位当心,这千脚蜈蚣要攻上来了,不可大意。”张乾不忘叮嘱胖爷和无携,同时,他紧盯着那条立起来的蜈蚣,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它随时可能发动攻击。
嗖!话音刚落,那千脚蜈蚣便瞄准了离它最近的张乾,嗖的一声扑了过来,速度惊人。
幸好张乾一直留意着蜈蚣的动静,早早有了闪避的打算,往旁边一扑,堪堪躲过一劫。胖爷和无携在一旁看得也是捏了把汗,见张乾躲了过去,心稍宽了一些。
这一击未成,蜈蚣似乎恼火起来,再次对准张乾,慢慢直起身子,蓄势待发。
此刻,张乾、无携和胖爷都对这千脚蜈蚣束手无策。尽管张乾方才侥幸避开,但如此下去,总有一回会躲不过。到时候,张乾岂不是要成了这大家伙的盘中餐了么……
更关键的是,眼前这蜈蚣正缠着张乾,万一转头朝我或无携来,那可如何是好?胖爷我这身板可不如张乾灵巧,怕是挨上一口,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张乾,咱们得快寻思个法子!”胖爷心里直发憷,朝着张乾大声喊道。要是这么耗下去,迟早成了那大蜈蚣的盘中餐。
胖爷这一喊,张乾心里也是急,一边盯紧那千脚虫的动向,一边打量四周地形,寻思有没有啥能用上的地儿,好躲过这难缠的玩意儿。
可环视一圈,这墓室里空荡荡,除了进来的那个窄道,剩下全是硬邦邦的墙。张乾咬了咬牙,心中盘算起来。
“等它再扑来时,咱们趁机顺道往回撤。”张乾使了个眼色给无携和胖爷,眼角余光扫了眼来路。无携和胖爷也是心照不宣,准备好了,就等着蜈蚣下次攻势的空当好撒腿开跑。俩人心中除了逃命,还担忧着张乾安危,毕竟他才是正面扛着蜈蚣的人。
......
嗖的一声,蜈蚣又发起了攻势,张乾早有防备,一个侧身闪了过去,这次他瞄准了通道口,一滚一跃,立马站稳了脚。
“跑!”刚一站起,张乾便大喝一声,无携和胖爷也趁势钻进了通道,撒腿就跑。
三人一口气钻进了通道,玩命般狂奔。那千脚蜈蚣扑了个空,怎肯放过,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张乾、无携和胖爷,拼了命似的奔跑,哪能甘心成了蜈蚣的晚餐。
正当三人玩命狂奔之际,突然和先前那些雇佣兵迎头撞上。初时两方都愣了下,片刻的寂静后,手持武器的雇佣兵先回过神来,二话不说举枪就朝着张乾他们一阵扫射。还是张乾眼疾手快,把无携和胖爷推向旁边墙壁,这才避开了子弹雨,逃过了一劫。
虽说躲过一劫,但那些雇佣兵哪里肯善罢甘休,举枪就要继续朝着他们靠墙的地方扫射。这时连张乾都觉得无处可躲,因这通道里毫无遮掩之处,三人似乎只能束手待毙。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追他们的那只千脚蜈蚣倒帮了忙。蜈蚣一路尾随至此,枪声一起,立马吸引了它的注意,大蜈蚣转而冲向了那些雇佣兵。
这一下让张乾他们捡了条命,有了喘息的机会,三人瞅准时机,转身往墓室方向折返。
身后枪声和喊声交织一片,张乾他们哪敢回头,一心只想快回到墓室。这地儿,半刻也不想多留。
三人回到墓室,正打算通过石棺进下一间,不料一名雇佣兵尾随而至,一见张乾他们便抬手要扣扳机。
无携和胖爷有些慌神,倒是张乾,曾是特种兵出身,身手不凡,一个箭步冲上前与那雇佣兵扭打在了一起。
一番搏斗之后,张乾制服了那雇佣兵,无携和胖爷也算松了口气,危机暂且解除。
三人望向通道深处,生怕蜈蚣再冒出来。可等了半天,蜈蚣并未现身。据那被抓的雇佣兵透露,蜈蚣正和一只蟾蜍缠斗,原来这批雇佣兵也是被蟾蜍追到了此地。
“这家伙咋办?”无携不满地朝那被制服的雇佣兵努努嘴。危机虽解除,但这人咋处理...
张乾瞥了眼那雇佣兵,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此人不可留,对他而言,始终是个威胁。
张乾拾起那雇佣兵的刀,欲结果了他,却被无携拦下。“张乾,你这是干啥,难不成要杀人不成?”
“无携,这人不解决,早晚威胁到咱们,再说咱们还得进下个墓室,未知的危险多着呢,哪顾得了他。”
“不成,咱们不能干那杀人的事。”无携不让步,坚持劝阻道。
“砰!”正说着,一声枪响惊得二人一愣,只见胖爷已出手,解决了那雇佣兵。
“胖爷,你这是?”无携震惊不已,没想到胖爷会如此决绝,急切地追问。
胖爷只道,此地不宜妇人之仁......
虽然胖爷的果断让无携颇感意外,但时间不等人,他们只得放下此事,迅速再次行动。这次进入墓室,景象未变,却多出一样令他们难以置信之物,足以颠覆他们的认知。
只听得墓室暗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三人随即感到一阵晕眩,手上传来微弱的酸胀感,但三人均未在意,这点小感觉,或许是错觉也说不定...
等三人再睁眼,眼前是个模样周正的村姑,上身裹着破旧的鱼鳞布,苗条身段即便在昏暗中也难掩其秀,发丝如瀑,直直垂落脚边,随意又不经意地掩住几分身子。
这般的女子在坟窟子里现身,本就够叫人惊诧,更奇的是,她下半身非人腿,而是如蛇蠕动的腰身,估摸着刚才那窸窸窣窣的动静便是这么来的。
“乖乖,真有这半人半蛇的蛇婆娘?胖爷我还道美杜莎是山外人编的鬼话。”胖爷边上下打量着蛇女,边咋舌,心下说不定已盘算起这蛇女能换几斤米酒去。
“胖子,别尽想些歪门邪道,小心些。”吴斜无奈地提醒:“坟窟里凭空冒出个蛇女,必有古怪。”
张乾一旁也紧绷着神经,察看着四周,直觉事情不对劲,只是暂未理清哪里不对,唯有戒备以待。
“远方的客人们哟。”忽而,坟窟里传来女子悠长又魅惑的声音,蛇女虽未开口,仅以纯真而又撩人的眼神望向三人,三人却心知肚明,这话出自蛇女之“口”。
三人背靠着背,提防着蛇女突袭,但蛇女似乎并无攻击之意,反让他们心头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异,这份微妙的不和谐却让三人难以捉摸。
“你们的来意,我知晓。”蛇女边说边在三人周围绕行,蛇尾偶尔拨弄着墓室中的物件,引起一串串轻响。
“我可以引你们去那地儿,不过......”蛇女话至此处戛然而止,扭身面向他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妖娆又蛊惑。“我只能带两个人下去,谁去谁留,你们自个儿商量吧,呵呵呵呵......”
言罢,蛇女便攀上了墓室一根石柱,高高在上地俯瞰三人,纹丝不动,若非亲眼所见,还以为是墓室里一座雕像,那雕像似乎在期待着一场好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