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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五爷生啥气呢,消消气,来,喝茶。问题不在于我不肯给你,而是我打算拍卖《盗墓笔记》的事已经传出去了。你要是突然坏了规矩,提前抢走《盗墓笔记》,别人知道了,你以后在这一行还怎么混?我这不也是替你考虑嘛。”

“要么我帮你打听一下,大家什么意见?”

“喂,孙总,哎,没事,我就问问啊,薛五爷现在我店里,说想提前把《盗墓笔记》拿走。你帮我问问,邹三爷,还有刘馆长,他们同不同意。要是同意,我现在就给他。”

“哦,不行啊!”

电话未挂,薛五不屑地站起,指着无携道:“这几个‘三脚猫’,他们要真来,我跟你姓。”完全不顾及无携电话里的人,毫不留情面。

薛五明白今天拿不走《盗墓笔记》,只好向手下挥挥手:“走,咱们不打扰了。”

望着薛五大摇大摆离去,无携对着电话急切道:“喂,胖爷,你那边情况如何?”

电话那头,胖爷神色略显焦急,无奈道:“没事,我盯着呢,你放心。”

听出胖爷语气有异,无携似乎感觉到胖爷那边并不顺利,虽不愿给胖爷压力,但也忍不住问:“东西弄得咋样了?我告诉你,薛五已经来过,就差你那头的东西了。抓紧时间,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听着无携那一丝不放心的味道,胖伯乐呵呵地应道:“兄弟你放一百个心,胖伯啥时候让你吃过亏?就是这位大师嘛,架子端得跟啥似的,急也不顶用,你先忙你的去,这边儿我来对付。”

挂了电话,胖伯冲着屋里的大师挥了挥手,脸上带着几分讨好:“大师,您能不能把手头的事暂且放放,先紧着我们这茬儿来?我这儿火烧眉毛了,您看成不?”

没成想,大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傲气十足地说:“早着呢,你急啥?就你急?来我这的,哪个不急?边上待着去。”

胖伯瞧这大师年纪轻轻,脾气却不小,刚要发作,可一琢磨还得靠人家,只得忍着气,低声下气地求起来:“大师,真来不及了,定金您可都收了,不能这么办事儿吧。”

哪知大师不吃这一套,慢悠悠地道:“那我把钱退你,这活我不接了!”

胖伯一听,登时傻了眼,赶忙摆手:“别别别,我不是那意思,您务必得接啊,您不接我上哪儿找人去?我们这事儿真是火烧眉毛,我求您了还不行?”

大师瞅着胖伯那急得快哭出来的脸,忍不住“噗嗤”一笑,打趣道:“你这急得,要几天啊?”

胖伯一听有门儿,忙不迭说:“后天,不不,明儿就要……”

大师却丢来一句:“来不及,不接了。”让胖伯一下愣在原地。

胖伯只得接着磨:“真的是急事,救命的活儿啊。”

大师越看胖伯越觉着逗,又是一句:“不接。”

胖伯明白了,这小妮子是在拿乔呢。无奈之下,只好问:“您说吧,您到底想咋办?”

大师见胖伯服软,眨眨眼说:“除非,你拿你的皮衣跟我换?”

胖伯一听,当场就急了:“胡闹呢,你疯了吧?开这种玩笑!”

大师见状,心想这小子还不好收拾?便接着说:“看来你还是不急嘛!哎,我急了,我数到十哈!”

胖伯彻底没辙了:“行了行了,拿去,要哪件?你是要皮包啊,还是皮夹克?这做包还得分钱包和旅行包呢!”

胖伯以一件皮衣的“惨痛代价”,总算是搞定了大师。另一边,回家的薛五正书房里跷着二郎腿打盹,却被开门声惊醒,以为来客人了,定睛一瞧,原来是老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点不高兴:“啥事啊,就不能轻点儿!”

老六满脸堆笑:“五爷,没事小的哪敢打扰您啊,是他们几个都到了,都琢磨着去昊山居看看货呢!”

薛五一听也不计较被打扰美梦了,直接道:“走,瞧瞧这几个小子想干嘛!”

刚迈进客厅,就听见里面正嘀咕着。孙总的嗓门最大,只听他嚷嚷着:“昊山居里有好东西,薛五这回想独吞,咱可不能让他得逞!”

薛五走进去,不屑地哼了一声:“啥意思?”

孙总又说:“薛老板,今儿大家都到场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无携私下约了谁看货,你心里有数,好处不能你一人独吞吧!”

薛五还没来得及张嘴,旁边的老六倒先帮腔起来:“说啥呢,说啥呢,人家刘馆长一大把年纪,来一趟容易吗?你们就不能消停消停?既然信不过谁,这不是把你们两位都请来了嘛!”

见手下老六有些狂妄,薛五摆摆手,示意老六别再多言。

孙总听了老六的嚣张话,毫不在意地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咱们一向是听薛老板的,但不是说好,大家都不去无携那拍卖会,等他撑不住了,咱们把他的摊子接手了再分钱,怎么薛老板你自己先跑去要什么《盗墓笔记》了?”

这时,邹老板也开口了:“薛五爷,不管压价还是抄底,我们一向跟你混,但这次,你要想私吞,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面对动怒的邹老板,薛五也坐不住了,走上前拍拍邹老板的肩,站到邹老板背后:“邹老板,消消气,无携那有没有好货,你最清楚,不过是虚张声势。”

邹老板问:“你的意思是,这次拍卖没啥值钱玩意儿?”

薛五拍拍手:“能有啥宝贝?还不是想挑拨咱们内斗,就像现在这样,到时候价钱炒不上去,得益的还是他!”

孙总嘴角一撇,将信将疑:“那你去找他干啥?”

薛五见众人不信,无奈地说:“这不明摆着探虚实嘛,他说有宝贝,我去了一看,啥也没见着,你们要是信我,这次还跟我一条心,咱们谁也不给他抬价,到时候他卖不出高价,那些东西自然还是咱们的,咋这么沉不住气呢!”

孙总听薛五苍白无力的辩解,说:“说得比唱的好听,就怕有人带歪了路!”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薛五见孙总和邹老板一脸不信,趁倒茶之际,狠狠踩了刘馆长一脚,示意他帮腔,别光坐着看热闹。

刘馆长被薛五这一踩,没法再装了,只得无奈开口:“我看还是听薛老板的吧,拍卖会的事儿先放放!”

见刘馆长发话,还站在薛五那边,邹老板和孙总惊讶之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这场兴师问罪,就这么被薛五几句话打发了。

薛五连忙接过话头:“好,大家既然来了,都别急着走,我做东招待大伙,老六,去准备!”

小白打听着刘馆长一众人等都去了薛老五那里,火急火燎地朝无携住的小屋奔去。一推开门,瞧见无携和张乾正悠哉悠哉地品着茶呢。小白瞅着他俩丝毫不慌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我说你们俩,茶就别喝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打听到消息了,他们全聚薛老五那了,八成是去兴师问罪哩!”

听了这话,张乾和无携交换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笑开了。

小白见两人莫名其妙地乐呵起来,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问:“笑什么呢?他们去者不善,你们俩还笑得出来,心真宽。”

张乾嘴角一勾,说道:“得了,你就别操心了,茶喝光了,去帮我们再续一壶。”

小白一走,张乾便向无携问道:“胖爷那头没出岔子吧?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

无携也有些担忧:“我再去问问胖爷吧,他那儿现在正是要紧时候。”

“喂,胖爷,你那边情况如何?还行不行啊?”

胖爷紧锁眉头,望着屋里那位大师,道:“忙着呢,我盯着呢,跟你说我这活干得多不容易,那大师脾气大的,我可是付出了惨重代价,你这回又欠我一顿涮羊肉了!”

无携听着胖爷的牢骚,也不知他到底吃了啥苦头,只好哄着说:“好好好,欠你顿涮羊肉,你快催催,时间不等人啊!”

“哪敢催,人家谱大着呢,催紧了怕是直接撂挑子,我这难啊,你说胖爷我啥时候受过这气,早知道该让张乾来,说不定他使美男计早就搞定了,哎。”

无携一听,转头看向张乾,看得张乾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乾被无携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急了:“看啥看,我只对女娃有兴趣,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无携连忙解释:“我也不喜欢男的啊,虽然你模样俊,但这好皮相算是白搭了,早该派胖爷去,让你去多好,大师一看你这仪表堂堂的,说不定东西早就备齐了。”

张乾忙转开话题:“你说薛老五会上当不?万一他不上钩,咱这几天岂不是白忙一场?”

无携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凭薛老五那贪心,那份《盗墓笔记》他是志在必得。我看刘馆长他们既然去质问了,肯定会中薛老五的圈套,来不了的。薛老五一留人,就等于咬钩了。”

正说话间,倒茶去的小白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喊道:“不好了,三爷,那些说好要来竞拍的人,都不来了!”

无携淡然道:“哪些人不来了?是不是刘馆长他们?”

小白惊讶不已,她还没说,无携就猜到了,看来自家三爷早有安排。

小白也不着急了,慢慢说道:“对,就是他们,看来三爷你是知道的嘛,我还以为有啥难题呢。”

无携嘴角泛起一抹微笑,道:“放心,没啥大事,他们不来,薛老五这条大鱼已经上钩了。”

一夜未眠,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昊山居的小院里,院中无携和张乾正做着拍卖前的最后准备。正当两人忙着摆放凳椅时,薛老五推门而入,油腔滑调道:“哟呵,这冷清的拍卖会,我还是头一遭见,就我一个光杆司令来了。”

无携淡淡扫了薛老五一眼:“薛五爷这是打算低价把我所有宝贝一锅端了?”

薛五闻言,一脸不屑:“你摆出来的玩意儿,我瞧得上眼么?”

无携眼神微凛:“不管你瞧不瞧得起,这《盗墓笔记》,我是不会卖给你的。”

此时,一旁的张乾忽闻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叮】

【恭喜宿主触发新隐藏任务:协助无携解决拍卖会危机】

【请选择是否接受任务】

【选项一:助无携一臂之力,破解薛老五诡计,化解拍卖会危机,奖励五十探索点,白虎血脉提升10%】

【选项二:作壁上观,由无携自行应对,继续享受无任务的生活】

张乾久未听见系统的声响,一时不知所措。

这闲适日子,其实并不清闲。

一见薛老五那张脸就心生不快,这次,即便没有任务奖励,他也要帮无携渡过难关。

我接受任务!

张乾毫不犹豫地接下了任务。

【恭喜宿主接受任务】

张乾挺高兴,这次无携准备周全,自己只需搭把手,应该能轻松完成任务,奖励虽不丰厚,但也不赖。

就在张乾接受任务时,薛老五那讨人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那《盗墓笔记》我不要,无携,我这次是诚心诚意来做买卖的,让我瞧瞧你那盒子里的宝贝,挑一个,指着老六的行李箱说,里面的票子全归你。”

无携淡淡回应:“薛五爷的话要是能信,我也不至于混成今天这样!”

薛老五接着道:“无携,你给我听好了,以前我还敬你三分,如今你在我眼中不名一文,我提出的条件,那都是深思熟虑过的,你根本没法拒绝!”

无携瞥了薛老五一眼,轻声说:“若我真的拒绝呢?”

薛老五摇了摇头:“怪不得你二叔看不上你,别孩子气了,你缺的是银子,不是不值钱的面子。我这钱名义上是买你拍卖的东西,其实是给了你一个翻身的机会,成不成还得看我的能耐,这对咱俩都是机会。”

无携嘿嘿一笑,道:“嘿,你晓得了我那一手消息能值多少银两?别说你这小箱子铜板了,就是你那店铺,我也能盘下来。薛老板这一口可咬得挺狠啊。”

薛五叹了口气,道:“成,那咱就瞧瞧,今日谁个儿敢来捧你这拍卖场的场!”

无携转向张乾,说道:“成,那咱们就开门迎客,看看薛老板今日带的钱够不够分量,想拿我这《寻龙秘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一旁的老六接茬道:“这家伙不上钩啊。”

薛五满是信心地说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他必定会上钩的。”

话说这边,薛家杂货铺里,没去拍卖会的邹老板等人正坐着喝茶,突然门帘一挑,进来一位穿着靛蓝布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铜边眼镜,拎着一只古旧皮箱的汉子。

喝茶的众人面面相觑,那汉子走到桌前,推了推眼镜,缓缓问道:“薛五可在?”

孙副掌柜搭腔道:“不在,你找他啥事?”

汉子不理旁人,趾高气扬地说:“他人现在何处?”

邹老板见汉子如此傲慢,有人便不乐意了:“你谁啊你?”

汉子瞄了眼手腕上的表,直接越过邹老板,对着孙副掌柜说:“等他回来,让他上这儿找我,钱我都备好了!”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片递给孙副掌柜,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孙副掌柜瞅着名片上的名字,颇感意外。邹老板直截了当问:“他谁啊?拽得跟个财主似的,一看就欠揍!”

孙副掌柜眉头紧锁:“霍道夫。”

一直沉默的刘馆长这时冷笑一声:“你要真能动他,还在薛五跟前低声下气?霍家你总听说过吧?他便是霍家年轻一辈里头一号人物霍道夫,你惹得起霍家?”

听了刘馆长提起霍家,邹老板不再言语,表示惹不起。

孙副掌柜还算镇定,只是有些讶异地问刘馆长:“没听说薛五和他有啥生意往来啊,他预备的是啥钱?除非……”

邹老板像是恍然大悟:“除非薛五背着我们从无携那小子手里捡了个大漏,我就知道这老滑头靠不住!不成,我得去瞧瞧。”说着站起身就要出门。

孙副掌柜觉得邹老板说得有几分道理,急切地对刘馆长说:“薛老板不会是应付不来吧,咱们要不要去帮把手?”

刘馆长若有所思:“按理说,薛五的财力不至于力不从心,现在我们都没去,估摸就他一人参加。除非真是好东西,否则以他在行里的地位,一般物件没人敢不给面子!要不我们也去瞅瞅?帮帮他。”

……

孙副掌柜看着刘馆长那老狐狸的模样,心中有数,哪是帮薛五,还不都是怕薛五捡了大漏。

孙副掌柜连忙道:“不如我们也快去瞧瞧,这便宜可不能让薛五那老滑头一人独占了。拍卖前说得天花乱坠,到头来还不是想独吞。当初要不是你刘馆长点头,说不定我们现在也能在拍卖会上捡个漏。咱们一起上,不怕他薛五。走吧,刘馆长,别磨蹭了,去晚了可就真喝西北风了。”

……

刘馆长还想说什么,却被孙副掌柜一把拉住,只能无奈道:“哎哎,别拉我,我这把老骨头了。你说咱们既然应了薛五,这时候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孙副掌柜盯着这老油条急切地说:“有啥不合适的,他不讲情义,也别怪我们不讲道义!走吧。”

另一边,薛家铺子里,没去拍卖会的邹老板几人正悠哉喝茶,忽然门板被推开,一名身穿靛蓝粗布衣裳,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提着个饱经风霜的旧皮箱的汉子缓缓走了进来。

喝茶的众人皆感诧异,汉子走到桌旁,推了推眼镜,缓缓问道:“薛五在家不?”

孙副掌柜回道:“不在,你找他有何贵干?”

汉子不睬旁人,气势凌人地问:“他人在哪儿?”

邹老板见状,有人恼了:“你算老几啊?”

汉子瞄了眼表,直接忽视邹老板,对孙副掌柜说:“等他回来,让他上这地儿找我,银子我都备齐了!”说罢从口袋里掏出张纸片递给孙副掌柜,随即洒脱而去。

孙副掌柜看着名片上的名字有些吃惊,邹老板在一旁直接问:“这人是谁啊?拽得二五八万的,看着就讨打!”

孙副掌柜眉头紧锁:“霍道夫。”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刘馆长带点嘲笑意味地说:“你若能动他一根汗毛,何至于在薛五面前低声下气?霍家你总该听说过吧?他正是霍家年轻一辈中的翘楚霍道夫,你敢招惹霍家么?”

一提到霍家,邹老板也不再多言,摆明了不敢惹。

孙副掌柜还算冷静,只是有些好奇地问刘馆长:“没听说薛五和他有啥交集,他准备的啥银子?难不成……”

邹老板似乎悟到了什么:“除非薛五私下里在无携那捡了大便宜,我就说这老狐狸不地道!不成,我得亲眼看看去。”说罢起身离开。

孙副掌柜觉着邹老板的话不无道理,急急忙忙地问刘馆长:“薛老板会不会有啥难处?要不我们去支援一下?”。

刘馆长沉吟片刻,说道:“力不从心这事儿,薛五那财主家,应当不至于,咱还没动身,估摸着他自个儿赴的场,除非真有啥稀罕物,否则以他在乡亲们心中的份量,寻常玩意儿谁敢得罪他?咱也凑个热闹?搭把手……”

孙副村长瞅着刘馆长那一脸老谋深算的模样,心里透亮,哪是帮薛五,还不是怕薛五捡着大便宜。

孙副村长忙接话:“要不咱们也赶紧过去瞧瞧,便宜可不能都叫薛五那老滑头得了,拍卖前说得天花乱坠,现下倒好,自个儿想独吞了。当初要没你刘馆长点头,咱们说不定也能在拍卖会上捞上一笔。咱俩一块儿,不怕他薛五,走吧刘馆长,别磨蹭了,去晚了可真就没啥剩的了。”

刘馆长正要开口,就被孙副村长一把拽起来,只好无奈地说:“哎哎,别拽啊,我这老骨头禁不起。咱答应了薛五,这会儿又跑去看,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