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往日里,就是没有木牌,只要提徐猛的名字,也能来去自由。

如今徐猛失了势,这木牌自然也是不顶用了。

所以,司聪根本就没敢拿木牌出来,而是请了姓颜的官差出来,才敢亮明身份。

那颜姓官差拿着徐猛的木牌看了看,道:“娘子想要我做什么?”

司聪微微一礼道:“烦劳长官,妇人想见一见花婆和叶琛兄长。”

颜姓官差顿了顿,脸上有些为难之色。

司聪掏出五个钱塞到他手中,道:“妇人知道难为长官了,还请您行个方便吧!”

颜姓官差微叹一声,“也不是我卡着你,官府之中,多的是拜高踩低,徐家兄长家有生意,本就是遭人嫉恨,又是这个节骨眼上,都想来踩上一脚。”

司聪道:“这些事妇人都晓得,得亏了我家兄长交了您这么个朋友,不然,唉!”

颜姓官差摆摆手,“娘子稍候片刻,我去疏通疏通。”

司聪颔首而立,那颜姓官差去了不多时,便转了回来,领着司聪进了县衙的大牢。

司聪不是第一次进监牢,可是古代与现代的又不同,比电影电视剧上演的还要糟糕。

恶臭扑鼻,黑暗潮湿,一进去,就有一种死亡的腐朽气息。

颜姓官差领着司聪去了女监,在一处牢房门前停下,叮嘱道:“只有一刻钟的工夫,娘子长话短说。”

司聪施了一礼以示感谢,看着他离去,转头看向黑乎乎的牢房。

“花婆!是花婆吗?”

花婆哭了一早上,此时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了,听见熟悉的声音,以为是在做梦。

稀里糊涂的应了一声,那呼唤声更加清晰了。

花婆忙一骨碌爬了起来,踉跄着到了牢房门前,揉了揉眼睛,看向牢房外的身影。

“是,阿香?”

司聪鼻子一酸,泪落了下来。

“花婆,是我,你怎么样啊?”

花婆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我还好,我没事,倒是你,你怎么来了这种地方了?”

司聪抽噎道:“我不来,怎么能放心啊,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花婆无助的拍了牢房的柱子一下。

“咱们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司聪微讶,花婆唉声叹气的道:“那个腹泻的客人,就是来故意捣乱的,我都说了给他钱财了事,可是他偏不同意,一定要报官,还要官府彻查,这不是就是要咱们关门吗?”

司聪凝眉思量,“您的意思是,有同行使得绊子?”

“我看像,不然,咱们那铺子干净像清水一样,怎么就吃坏了客人了?”

司聪微微沉吟,摇头道:“我看未必这么简单。”

花婆疑惑,司聪便将自己的推理与花婆简要的说了一遍。

花婆听了后很是惊讶。

“你是说,阿宇是内奸?这,这怎么可能?”

司聪道:“我也是猜测,一切太过巧合了,您再想想,这些日子,他可有不寻常的表现?”

花婆沉默不语,片刻,似乎也觉得不对劲了。

“这阿宇甚是勤快,自己的一摊子活计就够累了,还反过来帮大伙,他很爱往后厨跑,对这个发面也很感兴趣,总是变着法的询问我和银花,有一次,我见他去了我那小屋,便沉着脸训了他一顿,他说是给屋里插花去了,我进去瞧了瞧,确实有束野花插在花瓶里,也就没在意,难道是.....?”

“花?”

司聪眉宇间笼罩着一层疑虑,她忽然想起了从村里回来那日深夜,也是在屋里看见了一束野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而银花睡的死沉死沉的,怎么叫,也叫不起。

“恐怕那野花上洒了迷药,只等你们都睡沉了,好进屋偷东西呢!”

花婆一惊,猛地抽了口冷气。

“会,会是这样?”

司聪冷哼一声,“怕是我那傻丫头也没对他瞒着账目,这才叫人家起了歹念。”

花婆想着平日里银花与阿宇说笑打闹,亲热的俨然如一家人一般,心里更加发毛起来。

“如今,该如何是好?”

司聪微凝片刻,道:“既是为了钱财,就不会伤了性命,如今知道是谁搞的鬼,那就不愁没出路。”

花婆定定的看着她,满眼都是期盼。

“您别急,且等上几日,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大不了散尽家财,咱们换个地方另起炉灶,也是一样的!”

花婆终是松了口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司聪疑道:“您有什么就说吧!”

花婆想了想道:“没去看看叶琛吗?”

司聪微滞,“叶琛怎么了?”

花婆深叹一声,“我听说,他受了刑。”

司聪愕然,“受,受了刑?”

花婆叹息不语,司聪愣了一瞬,道:“我这就去看看,您保重自己,一切交给我处理,千万别急出病来。”

花婆点点头,握了握司聪的手,语重心长的道:“自古民不与官斗,该低头就低头,就像你说的,大不了咱们从头开始,千万别使性子,他们可不是徐来福,不好斗!”

司聪点头应着,在官差的催促下出了女监,又使了五个钱,转头进了男监。

男监相比女监还要恶心,腐朽的味道中夹杂着汗臭脚臭,更是令人作呕。

司聪停在了一处暗牢旁,松开捂住的口鼻,浅浅的吸了口气。

“叶琛,叶琛!”

司聪轻声唤道,牢房里传来锁链哗啦啦的声响,司聪心里一紧。

一双带着血渍的手扒在了牢门上,叶琛呼吸微有急促,回应道:“我在,是,是,阿香?”

司聪轻声道:“叶兄长,是我,你,你怎么样?他们,给你用刑了?”

叶琛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又是一阵锁链声。

“没,没用刑,你别担心,就是,就是打了几下。”

司聪说不出此刻的心情,那锁链每动一下,便牵动着她的心跟着揪紧一下。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打你?难道还要屈打成招?”

叶琛勉强挤出了一个笑。

“进了这里,哪有不挨打的,没事,我皮糙肉厚的,以前在军营里也没少挨军棍,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