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担忧的在一边陪着,可终究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去劝,与此同时另一边瑞秀离开思南先是去了衙门,衙门的衙役看守着大门,不许瑞秀进去,瑞秀掏出了皇后娘娘给的令牌,那个守门的衙役拿着令牌有点犹豫,两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没让瑞秀进
“女公子,莫要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说着将瑞秀赶出了衙门,瑞秀看皇后娘娘的令牌都不好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如何才能进去?”
“小的都是奉命行事,也不是故意为难女公子,女公子若要进衙门还是得有当值大臣的印信才是”
瑞秀思索着,离开了衙门去了霍府,瑞秀到霍府的时候,霍昇正在看着自己笼里养的信鸽,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从皇宫的方向飞了回来
霍昇拿着鸽子食玩一般的投喂着笼里的鸽子,又特意抓了一把给这只刚刚回来落在自己手上的鸽子,霍昇看着刚飞回来的鸽子,噙着笑的嘴角弯了下去
“你说,她现在情况好吗?”
那鸽子歪着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并没有理会霍昇,就在这时,耿护院跑了过来
“主子,门口有人寻你,说是从锦华殿来的”
“锦华殿?”
“那女公子确实是这么说的”
霍昇将新飞来的鸽子也抓进笼子里,管好笼子,把自己手上的鸽子食交到耿护院的手上
“我去换身衣服,你先把人请到正厅吧”
“是”
霍昇去了卧房,换了一身玄色的衣裳,姗姗来迟走进正厅,霍昇一路上酝酿了好久,要怎么开口,要说些什么
霍昇一进正厅,瑞秀就起身给霍昇行了礼,霍昇看着眼前的瑞秀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看看瑞秀,又不动声色的向瑞秀的四周看去,发现的的确确来的就她一个,一时免不得失落
“公主殿里的贵客,不必如此多礼,坐”
瑞秀从善如流坐到座位上,刚想开口却被霍昇抢了先
“公主她,还好吗?”
“不太好,她心思纯,用情深,过几日就好了”
“她可有饮酒?”
“霍丞相越界了”
瑞秀的话说的都是维护,细听话里对霍昇的询问还有些敌意,霍昇坐在椅子上观察着瑞秀,直觉告诉他瑞秀的态度不对劲
“你来,何事?”
霍昇本就是因着瑞秀是锦华殿出来的,才对她说话颇为客气,现下看她对自己敌意颇深,便也对她没了好意,瑞秀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来是想请霍丞相帮忙”
霍昇疑惑地看着她,心想她为何会来找自己帮忙,瑞秀接着说
“公主殿下如今心情低落,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恢复。然而,张窈窕伤势严重,多耽误一天就多份危险,明日半晌才能升堂,我先下须得先去确认张窈窕的情况,这样回去告诉公主,也好让她安心”
霍昇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说道
“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瑞秀紧张地看着他
“什么条件?”
“现下还不曾想到,日后总会用到的”
瑞秀犹豫了一下,她与霍昇并无私交,如今能进霍府也是担的展语的名声,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担得起霍昇的条件
“此事我担,条件不可涉公主”
“那是自然”
瑞秀听见霍昇这么说,才稍稍的放下心来,一口答应到
“好,我答应”
“还有一点”
“丞相请讲”
“你比我了解公主,她聪慧,不喜欢别人私自插手她的事情,若是她明日去了衙门怪罪下来... ...”
瑞秀听着他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本身求人办事就没有让别人替自己担风险的道理,更何况霍昇还欠着展语的人情
“霍丞相放心,公主昨日既然把张窈窕交与你,自然是信你的,若公主当真怪罪下来,自是由我担着”
霍昇要的就是这句话,展语若当真怪罪下来,他可担不起,本来就已经被误解还没解释清楚,现下可万万不能再加误会了,不过听着瑞秀说展语自然是信他的,还是心中甚喜
霍昇带着瑞秀去寻了李丞相,李丞相正在家里带着李淑慎练字,李淑慎在皇上的生辰宴上差点落水被一个小将军救下了,于是她就对小将军一见钟情,日日围着那小将军转,现下她被李丞相困着练字,心却早飞到了那小将军身边
霍昇一来,她开心的就飞出了李府,李丞相看看霍昇身后的瑞秀,端着茶杯不怀好意的笑着
“没想到霍相也近女色啊”
“莫乱说,这是锦华殿的女公子,想去探望张窈窕”
“今日本相不当值啊”
霍昇和瑞秀连坐都没坐,就站在边上
“我没记错的话,李丞相一家爱吃河豚,改日就给李丞相送些来”
霍昇的话说的含蓄,给李响省留足了面子,这话听上去好像是在讨好他,可实际上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是霍昇在拿李府旧案威胁李响省
李响省眼神犹如冬夜里的北风,冷冽而锐利,似乎可以穿透人的心灵,那深邃的目光打量着霍昇,又轻斜了瑞秀一眼,得逞的笑了笑
“走吧”
李丞相带着他们进了衙门,瑞秀跑去看了张窈窕的情况,张窈窕的伤被郎中都医治过了,伤势虽严重但好在不伤及性命,瑞秀宽慰着她,她让瑞秀代她向展语问好
霍昇将人带到就走了,并没有在衙门停留,瑞秀确保了张窈窕无碍,也就放下心来,回了宫内,瑞秀回宫的时候,展语还在锦华殿门前饮着酒
瑞秀一进门就看见展语已经喝的烂醉,展语的边上围着一群人,却无一人劝她,瑞秀急得跑过去
“你们怎得都不劝住她些,这么喝多伤身子啊”
“我们劝不住”
浣玉和浣银委屈巴巴的解释着
“算了,你们去忙吧,我照看她”
不一会,锦华殿门前就只剩了展语和瑞秀两个人,瑞秀讲自己身上的披风摘下来披在展语的身上,给展语拢好披风,又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