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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纲手别开脸,不去看带土和斑:“我早就见到他了。”

“不然...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个问题。”

女人叹着气,将蛇甩到众人面前:“是我们杀了他。”

今天早上,纲手还去看了日向宁次。

战场前线瞬息万变,稍有差池,局势便会调转。

不管是尾兽还是秽土转生,对忍者联军来说都是威胁,更别提那些能模拟外貌的白绝了。

但纲手还是放心不下,分了分身前去木叶,心中不好的预感持续膨胀。

分家和宗家都是忍者,早就换上衣服,奔赴前线去了,只留下日差那个不是忍者的孩子。

就算到了十八岁,那人的身体也没有丝毫起色,整日苍白着脸颊,到最后竟然是出门的次数都接近于零了。

“宁次...”

纲手熟门熟路的从后院翻进去,见宁次倚靠在床头,手里端着枚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苦无。

接近透明的肤色,看不见丝毫血色,像是风一吹,人就要碎成千万片随风去了。

从上一年冬天大病一场之后,宁次的视力便不怎么好。自己都翻进来了,也不见宁次有什么反应。

他脖颈上还缠着绷带--前些日子忽地拿刀抹了脖子,好在边上有个监控摄像头宇智波鼬,自己又恰好在边上,这才救了下来。

但一周过去了,伤口仍然在向外面是渗血,愈合程度聊胜于无。

“怎么不躺下歇着?”

纲手站在外面,等寒气散完,才终于走进屋内:“不用担心,我们都会好好的。”

女人侧身坐在床边,将苦无拿下,又扶着宁次躺下。

皮肤触手冰冷,怎么捂都捂不热。

他们都走了,宁次在这里只有宗家分过来的老人照看,也多有不周到的地方,也不知道等结束了,又会是什么样子。

“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

宁次迷了眼睛,靠在纲手怀中,贪恋来自女人身上的温度,他轻轻摇头,却没出息的被自己晃得头晕,半晌说不话来。

他安抚似的捏了捏纲手的指腹,用动作告诉对方不必担心。

等女人被安抚好,分身消失已经是五分钟后的事情。

却是在分身术解除前一秒,宁次抚上纲手的脸颊,一行清泪滑下。

他自嘲的笑着,虚弱开口:“你看,我什么都没有做到。”

“什么都改变不了。”

...

“呵...”宇智波带土的质问只能换得纲手的冷笑:“比起在这里逼问我,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那条黑红色的小蛇带土再熟悉不过。只是差一点,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要成为蛇的同盟了。

它是凶兽吗?将宁次逼死的凶手?

“宇智波...带土。”

蛇不愧是是蛇,只要开口就有一股蛇的味道:“你最不想面对的,恰恰是需要被面对的。”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现在...仔细想想....”

混着红色的黑雾再起,眼见着就要冲向宇智波带土的方向,但纲手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带土和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能看见独自挣扎的宇智波带土,双手抱着头痛苦的跪坐在地面上像是被抽去了魂魄。

蛇能做到什么呢?如果蛇是那般无所不能,又要宁次做什么呢?

如果蛇可以依靠自己完成,像个正常的神明似的支配掌控一切,那又为什么要向他们下手呢?

结果很简单,蛇并非没有能力做到如此地步,只是现在做不到。之后....蛇没有这样做的打算。

它像是一个梦魇,就算拥有实体,也不是正常意义上的实体。

纲手将手中的小蛇高高抛起,在万众瞩目下,那蛇竟然是不见了。

“这是...?”

宇智波带土眼角里写满了迷茫,困扰自己的黑雾也在小蛇离开纲手控制的瞬间消失。

是蛇消失了,还是蛇从最开始就没有存在?

“很好笑,不是吗?”

“只是嘴上说说的话,谁都可以做到,对吧?”

“拯救啊,羁绊啊,爱慕啊,呵护啊....都是我们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罢了。所以现在,你我才会像是玩具似的被天地作物戏耍。”

“这不过是对我们的惩罚罢了。”

纲手侧目看向地上死去的日向宁次。

要是她那个时候能注意到,或者...愿意做出让步,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

他们从最开始就是需要这般针锋相对的吗?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还是对这人一无所知。

“他说...”

纲手顿声:“他什么也没做到。”

“什么也没有改变。”

所以现在自己看见的,是日向宁次自己选择的死亡吗?

改变之前,就要有模板。

有了第一次,才会有第二次的改变,若非是预知未来,也就只有来自未来这一种可能。日向宁次来自未来并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东西,再者,纲手在很早之前就有所觉察--毕竟日向宁次似乎在他们面前从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东西。

不是很想被知道的过往了,但是被知道一下似乎也没有问题。

最开始纲手认为这是来自于宁次对他们的信任。

但实际上么?

或许确实会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他对什么都不在意吧。

活着也好,死了也罢。

但他们又不能死。日向宁次的保护范围独独少了他自己。

那人或许从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当活人看待吧--也没有把他们当活人看待。

“你说,我们是什么呢?”

“那东西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最后做出选择的又是谁呢?”

她苦笑着:“他希望的,又是什么呢?”

“是我们杀了他。”

“没有希望的人,同死人无异。”

她说着,笑容越发癫狂,手指在身边诸位身上逐个点过。

“你...”宇智波带土。

“你...”宇智波斑。

“还有你...”远在天边的千手扉间。

“你们...”不在现场但是在戏耍药师兜的宇智波鼬和止水。

“都是凶手。”女人的指尖,最后就要指向自己。

“倒是有意思的说法。”

一只通体漆黑的手将纲手的动作遏制住:“我不反对。”

黑色的兜帽人从天而降,却是叫众人看见。

身后响起忍者们的议论:“那个人是谁?”

“又要开始了吗?”

“是自己人还是对面的?”

“看起来就不好惹应该是对面的吧?”

“我们这边的那个宇智波佐助难道看起来就好惹了吗?”

“那个疯狗不算....额,我的意识是有人牵着狗绳。”

是能被看见兜帽人,也是确确实实存在于此地的兜帽人。

他赤足落地,裸露出来的部分无一不是纯黑的,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来历不凡。

并不会比蛇好对付。

但姑且,不是个梦魇了。

“来做个交易吧。”

兜帽人的声音是说不出来的熟悉,他从怀里上下摸了会儿,便拉出一条与先前在纲手手中那条无异的红黑色小蛇。

“我也不想让他就这样死了。”

“在这一点上,你们和我,应该是相同的吧。”

蛇挣扎了下,插嘴道:“还有我。”

兜帽人毫不留情的甩了下抓着蛇的那只手,直到蛇头晕目眩了才停下。那蛇像是学乖了,老老实实闭了嘴,像个摆件似的依偎在兜帽人漆黑的手腕上。

哦,还是个手镯。

“口说无凭,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暂且,就先送你你们一个见面礼吧。”

兜帽人盘着蛇的那只手高高举起,对着上方便是一个响指。随着那声音从无到有,再到消逝,透着远古气息的查克拉铺天盖地,将所有人包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