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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兄,你怎么样?”

方流光快步上来,神色焦急。

“无碍,这屏障只是封住了这里,并无术法攻击。”

韩宇单手撑地,站起身来,连忙再度伸手触碰。

灵力厚实,并未流动。

这不是阵法,而是......法宝!

他感受屏障上的灵力波动,瞬间想到了什么。

“方兄,看来我是走不了了。你先回石亭吧!”

方流光闻言,不解地伸出手也探查起屏障来。

“是何人用法宝设下的结界?”

片刻后,方流光错愕地看来。

“哎,算了!我和你一道回石亭,咱们继续饮酒!”

韩宇瞥了眼空无一人的前厅,摇了摇头。

“走吧。这前厅没有一个人,看来是早就得到消息离开了。”

方流光扫了一眼四周,刚才两人行色匆匆,当真还没注意到这一点。

刚才见韩宇迎头撞在了屏障上,方流光还以为是酒楼开启的阵法。

眼下看来,显然是有人专门针对韩宇设下的。

“来人,送酒来!”

方流光还不死心,大声嚷嚷着。

“走吧,别费力气了!”

韩宇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两人重新回到了后院石亭。

见苏一舟还酒醉不醒,韩宇来到亭外廊道便席地而坐。

“韩兄,眼下如何是好?”

方流光从储物袋里取了两壶没有下药的酒来。

虽然两人事前都服过了解药,但也不能一直喝‘药酒’。

“还能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

韩宇接过一壶酒,掀开酒盖直接饮了起来。

“罢了,我们喝酒等着便是。”

见他神色舒缓开来,方流光也不再纠结,一屁股坐了下来。

两人对饮了几口。

韩宇瞥了眼苏一舟,眼珠子一转,开口道:“方兄这是决意去鏖州走一走,看一看便回来?还是打算就在鏖州呆着了?”

闻言,方流光淡笑着。

“目前来说,我打算长期在鏖州呆着。不怕兄台笑话,我从小便向往自由激情的生活。

小时候,我便看了不少话本。还好后来遇到天海门选弟子,我便去测了资质。

也就是那时,我开了灵根,就此踏上了修行大道。原本以为从此便能遨游天际,惩凶除恶,过着话本里那些人肆意畅快,热血激荡的生活。

没想到,修行界也有诸多规矩,我感觉自己就好比从一个凡俗的牢笼,跳到了另一个牢笼而已。

只不过这个牢笼更大、更结实、也更残酷。哎,后来入了二境,趁此机会我便出了宗入了世。

至少当个官衙修士,还能为当地的百姓做点实事。”

说到此处,方流光嘴角扯了扯,泛起无奈的笑容。

“方兄果真是性情中人,修行如此久,初心也未改啊!不过你若长呆鏖州,家人该如何处置?”

韩宇扬了扬酒壶后,又喝了一口。

方流光也举起酒壶来灌了一大口,畅快地舒了口气。

“家人?都死了。我进入天海门不久,双亲就相继病故了。我可是了无牵挂,一心问道。”

听着对方的讲述,看着对方的神情,韩宇能察觉到方流光心中暗藏的诸多无奈。

其从小志在四方,却一直被困在这日盈城,不能追求心中抱负。

如今其既然身无牵挂,是可以试着去改变现有的生活,追追梦,了了愿。

而自己,是否可以帮对方一把。

韩宇心中思定,调转话题。

“方兄可知我为何不愿提起自身的宗门出处?”

要说方流光不好奇,那是假的:“那定然是不想为宗门惹下麻烦。”

“是,但也不竟然。”韩宇抬头看向天际那一抹晚霞。

“我所在的宗门庙小且破,已封山多年,师尊前些日子更是出海斩妖,不在宗内。

虽已重开山门,但需等他归来才会招收门人。如此百废待兴之际,我确实不想为宗门惹下麻烦。

再者,宗内诸人待我极好,其乐融融,大家胜似一家人,我更不想为家人惹下麻烦。”

他忽然站起身来,饮了口酒。

“此次我到日盈城,并非是入城时告知方兄的那般,为了安抚阵亡军士的家人顺路而来。

此事在蜀水州时已办妥了,还望方兄莫怪。我只是奉了师尊之名外出游历而已。

不曾想在此地惹上了天海门和清风门。哎,当真是祸从天降啊!”

方流光也站起身来,神色忿忿不平:“我看此事蹊跷。你若是真的与两宗结了仇怨,那也是为了官衙办差导致。

若不是妖魂宗,你也不会去看那选拔大会,更不会上台比试。真不知月宗主是怎么想的,搞这么一出花里胡哨的戏,让大家陪她唱。”

见对方没有怪他,韩宇心中释然。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方兄也看出来了?”

“我又不是傻子,都事到如今了,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方流光白了他一眼。

“哎,若我此次身陷困境而不能出,还望方兄前往鏖州时,顺带去我所在宗门为我报讯。”

话语间,韩宇手中一闪,现出一块白玉令牌来。

呼——

一阵风声从两人耳边拂过,韩宇手中的令牌竟不翼而飞。

但他并非慌张,老神在在地站在廊道上看着天际的晚霞。

方流光惊愕地张望着:“风老,你......”

不等方流光说完,风松云将夺来的白玉令牌朝桌上一抛,急着在苏一舟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你小子,竟然拿个覆灭百年的宗门令牌来唬我?”

呃——

苏一舟捂着脑袋坐起身来,但却无人搭理他。

“风老终于肯现身了?不知你找我究竟有何事要商议?”

韩宇转过身来。

适才他心念一转,便想到了此法,结果一试,还真的将风松云引了出来。

“看来你早就猜到我藏在暗中了。”

“晚辈并无把握,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既然你借宗门令牌将我引了出来,那应该也能猜到我的用意了?”

“自然猜的一二。风老可是想将我招入清风门?因为不知我所在宗门的底细,所以才派苏兄来打探。”

“不错,心思缜密。此刻我更想招你入清风门,且做我的第四个弟子了。说吧,你到底师出何门?”

“风老刚才也听到了,我并非出自鏖州前五的大宗门。”

“莫说废话。庙小且破,封山已久才开山门,师尊出海斩妖未归,这些我都知道了。”

风松云不耐烦地看了看天际,提醒道。

“小子,我劝你赶紧说。若是我惹得起,自会去宗门帮你解除宗门关系,直接入我座下修行。

若是我惹不起,立马放你离去。倘若你再拖延下去,我只能动手搜出你身上的宗门信物了。”

哎!

韩宇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后手中一闪,现出一块金光灿灿的令牌来。

风松云立马挥手一招收入掌中,其定睛一看顿时瞳孔剧震,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