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是这里卖衣服的吧?”一位大姐问道,她东张西望了一圈,“店里怎么没有大人啊?”
月轻羽站起来,“大人在隔壁,有我在一样。”
那位大姐打量她一眼,就开始去挑衣服了,“这衣服多少钱一件你知道吗?”
“二十九。”
“怎么这么贵,小姑娘,你不要不知道乱说!”大姐表情夸张。
月轻羽慢条斯理道:“还没有百货大楼贵。”
想要就要,不想要拉倒,反正也不是卖不掉。
年龄大的看了会热闹,都走了,只剩下几个真的看上衣服的年轻女人。
月轻羽慢悠悠的喝着凉茶,眼睛却盯着几人的动作,“几位姐姐动作轻点,弄坏或弄到地上可就不好了。”
“这小孩还挺会说话。”
“这衣服还真不赖!前几天我在小广场那边也看到了这样的衣服,比这还贵一块呢!”
“是吗?那就在这买吧!”
几个陌生的女人因为看到同样喜欢的衣服而聊起天来。
“我每个颜色都想要,可买不起啊!”一个漂亮姑娘纠结的不行。
月轻羽及时开口:“买两件就按28元每件算。”
那漂亮姑娘立即得寸进尺:“两件55元行不行。”
月轻羽思索了一会儿,在漂亮姑娘紧张的眼神下,点点头。
她立即兴高采烈的挑了两件最喜欢的颜色,付了钱。
其他人虽然也想占这个便宜,但是又不想买两件,就和月轻羽搞价,最后又给她们每人便宜五毛钱,才让她们高兴而走。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刘大猛就来了,同行的还有他的儿子刘定,“呵呵,月小姑娘,今天有没有带合同?”
月轻羽把合同递过去,刘定接过去仔细看了起来,其实合同内容不多。
就是要交押金五十元,退房的时候退押金,不过房屋的装修若有损坏,需要赔给房主多少,根据损坏程度从押金里扣除。
而每个月的租金是35块钱,这个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倒不贵,就是合同只签一年。
刘定给自己父亲讲解了一下合同内容,前面的刘大猛觉得很不错,听到合同只签一年后,他有些不解的问月轻羽。
“小姑娘,一年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你可不能到时候再把我赶走。”
月轻羽向他解释:“只要你安心经营,我不会赶人,只是一年后的经济发展如何,都未可知,咱们的房租要根据那时的经济情况再定。”
刘大猛这才放心 ,“那好吧。”
签好合同,刘大猛付了钱,月轻羽把第一间的钥匙交给他,“这个位置不错,而且我这里不允许随便挑,依次往后排。”
刘大猛知道这小姑娘的脾气,看着笑咪咪的,却不是好说话的。
有了一个固定的店面了,刘大猛又多要了一些衣服,直接放到房间里,以后就不用到处跑着卖了。
下午又过来批发衣服的几位同志发现刘大猛直接在这里开了店,有点羡慕,也有些意动。
他们也想租一间店面,但是又怕万一生意不好的话,又要每月付租金,岂不是赚的更少?。
到处去摆地摊,虽然累了一些,但是成本更低一些嘛。
这次月轻羽把手表也摆了出来,只有两个人批发了手表。
到下午的时候,月轻羽就把衣服处理完了,又卖了十几块手表,把王猛喊来,把剩余的账结完。
“虽然钱都给你了,但活依然要干好,不能偷工减料,不能虎头蛇尾,否则……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王猛挨打的记忆犹新,“你放心,小主家,我们绝对会好好干,加油干!”
月轻羽满意的点头,很上道。
这次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南城公安局,她想去看看邵云霆,上次就没有见到他。
……
南城公安局。
邵云霆坐在雷局对面,愁眉不展。
“昨天又有一个孩子丢了,但却没有查到线索,这帮人太他妈的狡猾了!也可以确定这伙人就藏在横市。”
邵云霆一会儿特别憎恨自己的无能,更恨那群人的狡诈与心狠手辣。
这时一位工作人员员推门而进,看到来人后,雷局和邵云霆同时皱起了眉头。
“徐汉阳,你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重要事情吗?”
徐汉阳不理会邵云霆的质问,而是对雷局说:“我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的办法,就是让邵云霆的小师父做诱饵,而这个小女孩儿现在就在局里。”
邵云霆气的拍案而起:“徐汉阳,你有这个想法的时候难道不觉得自己卑鄙吗?让一个无辜的小孩儿去做诱饵,你负得起责任吗?”
徐汉阳丝毫没有理会邵云霆的怒气,就看着雷局。
雷局在心里反复的掂量一下,觉得这个提议也挺不错。毕竟月轻羽可不是个普通女孩儿,她的功夫甚至比邵云霆还要好。没有人比她更合适做这个诱饵了。
雷局一脸愧疚的看着邵云霆,“云霆,就算为了这个案子也算为了你自己,真的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了。”
徐汉阳看雷局站在他这边,赶紧跑出去把月轻羽叫了进来。
月轻羽进来后,发现邵云霆坐在那里脸上有着痛苦神色。
而雷局眼里含有歉意的望着自己,就知道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与自己有关。
不过她还是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想听雷局说些什么事?究竟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雷局,你让一个普通人去做诱饵,那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又负什么责?若是我完成了任务,又有什么奖励呢?”
雷局被月轻羽直白的话问的一时哑口无言,这些话他也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徐汉阳却抢先说道:“这是有利于社会的好事,作为每一个普通公民都有义务,而且做好事为什么还要要奖励呢?”
月轻羽打量了他几眼,又看看他胸前的牌子。
“徐汉阳,是吧,看你这个年龄了职位还那么低,应该是个喜欢说不喜欢做的人,大道理说了一通,却不敢冲到前面,你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懦夫。”
“看你的穿着打扮,虽然外面是警服,但是手上戴的手表却很贵。脚下的皮鞋也是自己家里买的吧?家里应该挺有钱的。那你做了多少好事呀?穷人那么多,你们捐赠了多少,做了多少次慈善呢?”
徐汉阳被她这一段话说的面红耳赤,他用手指指着月轻羽,“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眼力竟然如此好。分析的那么头头是道,偏偏人家分析的还是正确的,戳中了他心里隐秘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