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渊紧了紧双人,狂啸一声后,直接是将她们给往上空甩去。
随后双腿一曲,以比她们更快的速度超过了她们,向着虚空那片自己选定的位置而去。
在这过程之中,期渊的的身体开始发生着变化。
他全身的兽毛开始脱落,兽化的耳朵和尾巴也随之消散,再一次变为了人类样子,好像那人类姿态也只不过他对世人的一种欺骗而已。
在到达虚空后,他的皮肤也直接是变为碎片脱落,身体也开始变得健硕,那把应该已经是被他给打碎的巨斧再一次凝聚在手中。
不过这一次,这大到离谱的巨斧再也是没有之前的失衡感,开始变得相称起来。
期渊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这把巨斧的沉重和锐利。
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开始消散,只留下眼白存在。
他缓慢举起巨斧,对虚空挥出一斧。
下一秒,虚空的空间直接开裂出一道数百米长的缺口。
期渊从里面拿出一套重甲换上后,食指对准裂缝顶端缓慢向下移动。
随后,那道裂缝直接是随着期渊手指的作用快速关闭了。
“果然还是这副身体舒服啊,这就是不用伪装的感觉吗?真的是久违了。”
活动这覆盖重甲的身体,期渊极为的怀念,根本是没有因为这个一看就极为碍事的重甲有什么行动不便的样子。
反而感觉是要比在世界之中那副灵巧的姿态更加灵活呢。
在期渊熟悉好后,眼中寒光一闪,直接是对着下方挥出一斧。
锐利的斧刃直接是将鸢祭给拦腰斩断。
不对,那只不过是一个充满诡异毒液的分身而已。
分身两半身体在从期渊两边飞过的瞬间爆发,将他身周的万米范围全部变为充斥着浓郁幽暗毒气的领域。
期渊的皮肤在接触到这些毒气的瞬间,全身的皮肤都直接是被腐蚀灼烧,冒着雾气。
期渊对于身体的伤势是毫不在意,眼睛在四周无法看穿的毒雾之中扫视,寻找着目标。
魅梦鸢祭两人也是没有让期渊等太久,在确认这毒雾对他的影响如何后,就是直接现身。
直接是化身为毒雾之中的幽灵,开始对期渊进行多方位的奇袭。
招招都是冲着直接宰了他或者是把他废了的位置进攻的。
期渊见状,也是懒得离开这毒雾,反正对自己的影响没有多大,懒得移动了。
两女在与期渊交手的第一时间便是被他这新的状态给震惊了一下。
他身体变得健硕,力量和能量变得更加强大这一点她们是可以理解的。
但他穿着这么厚重沉闷的重甲,速度和灵活却是要比之前更加的好了,这完全是不合理的。
还有那把巨斧,在期渊的手中根本是就像是一根柳树枝一样轻若无物。
可以说,每一次的对撞,期渊都是会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鸢祭给直接斩杀。
只不过是他砍杀的终究只是带有各种各样能量的分身而已。
在被期渊给直接消灭后,直接是爆炸开来,为这片迷雾区增添一些成分复杂的新鲜血液。
而且这方面鸢祭极为有天赋,而且是经过阿修罗传授训练的。
可以说,只要鸢祭想,时间足够哪怕是那些什么高级神都是可以轻易玩弄的。
至于阿修罗那些巅峰神的怪物的话,那就是要看情况了。
只能说能力是足够的,只不过是因为这个能力的局限性,现实实行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毕竟那些家伙又不是傻子,或者是跟期渊一样的故意不离开的家伙,一有什么不对劲就直接跑了。
所以这也就是魅梦存在的意义,毕竟她们两个形影不离的好闺蜜是可以相辅相成的。
而且魅梦现在身体那层粉红色的胶状物质是很好有效卸去自己受到的攻击的,甚至是可以免疫大部分的伤害。
就像是期渊的巨斧再怎么锐利迅猛,一大半强行突破打在魅梦身上的攻击都是会被直接划开。
魅梦除了受到震荡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
这让期渊感觉十分的麻烦,早知道就换对手了,天琦大人他们不论是谁,都是要比自己来的合适。
魅梦和鸢祭两人的能力实在是有些太克制自己了。
让他感觉自己的攻击都是打在一团棉花上,十分的难受,都是让他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攻击到了。
随着自己斩杀的鸢祭分身越来越多,这片迷雾之中的能量种类已经是叠加到了分不清楚的地步。
而且浓度和威力也是在直线上升,已经是到了让期渊不得不注意的程度了。
看着自己已经是开始腐烂脱落的皮肤,身体也开始变得莫名沉重疲惫起来,就连灵魂都是因为在不经意间受到侵染开始变得混沌晕厥。
这一系列的反应,让期渊的脸色不由变化了一下。
现在是时候该离开了。
期渊第一次感应这迷雾的范围,随后便是被这范围给惊了一下。
现在这迷雾范围已经是突破了万米距离,开始向着十万、百万的乃至是千万公里的范围延伸着。
这在魅梦的阻拦以及自己身体不断加重的各种负面效果下,想要全身而退是有些困难的了。
这的确是一个重大的失误,期渊也是知道自己玩的有些太忘乎所以了。
而在感觉叠的差不多了的鸢祭已经是打算进行结尾,魅梦也是正有此意。
这两个一直隐藏在迷雾之中的猎人终于是展现出了自己的爪牙。
全身气息爆发而出。
魅梦手腕一抖,手中长鞭无限延伸伸长,钻入到虚空的空间之中,将期渊的全部退路给全部拦住。
魅梦踩在长鞭组成的阶梯之上,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紧紧盯着他,缓慢向着他走去。
鸢祭也是出现在最边缘的长鞭上,眼中闪耀着幽绿的光芒,对他露出诡异的笑容。
放在期渊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自己实验台上即将进行实验的小白鼠一样。
让期渊感觉心里有些毛毛,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不对好几个他不愿意回忆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