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王祖宇一脸雀跃的喊道。
他和罗培恒已经老长时间没见面。
今天少见阿宇这么开心了。
男性的世界,快乐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只不过三两好友,聚在一起,吃点东西,唱唱歌,打打牌,钓钓鱼,就能开心一整天。
不一定非要一起去搞女人。
那种事,其实只是刺激。
真正的开心,是老长时间不见的朋友相见,是陪伴。
罗培恒松开怀抱,然后揉了揉王祖宇的头发:“哎呀,你个吊毛。
一下子认不出你来了。
啧啧,瞧瞧啊。
看这小西装,小领带,小皮鞋。
这要是不说,谁敢相信,这是之前江城街边那个黄毛小子?”
罗培恒说着就抱住了王祖宇肩膀,另一手搭在我肩膀子,站在我和阿宇中间,带着我们往场子里进。
大门左右两侧站着一男一女。
长相标致,身材高挑,气质不俗。
据说这两个人,都是高学历毕业的年轻人。
却用在了给客人开门的岗位。
这是为了彰显客人的尊贵,给客人满足感。
一个人年薪起步是10万。
一对男女没有话,只是给我们一个甜美的笑容,请我们进去。
进来大门,两侧站着20多个迎宾。
一般的,是不会安排这么多迎宾的。
日常也就两三个迎宾,清一色穿着蓝色长裙的高个美女,站在门内左右游走,朝进门的客人点头问好,有时候也回答一些客人的咨询。
“山哥好。”
女迎宾们面带笑容的给我打招呼。
声音轻柔动听,身姿曼妙。
场子里来了贵客,罗培恒才会安排这样的接待。
我本是说不需要的。
可是罗培恒想着,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没发起这样的会议。
如今各地大佬要回来。
而且是来到罗培恒的地头开会。
这些阵仗,不单是做给我看,那也是做给各地大佬看的。
让大家知道,最厉害的还是集团。
这样各个分公司的人,才会听集团的话。
罗大胆,胆大心细,照他安排没错。
我和王祖宇,李响,穿过了两侧美女围成的迎宾通道,往大厅里进。
罗培恒带着我们,先去参观视察了一下大厅的情况。
现在是白天,客人还不少,基本上每张台都有客人在玩。
看完各个楼层的上客情况后,罗培恒这才带着我们去楼上的酒店。
我和李响是一间套间,我住的主卧,响哥住次卧。
王祖宇作为随行人员,住的是标间。
“其他分公司老总,是不是都是这个住宿标准?”
“是。”
听罗培恒这么讲,我就会心的笑了笑。
他是懂我的。
兄弟们大老远的来,好不容易见一面,我不想搞的跟他们分了层次。
要跟大家一样。
要让他们开心,爽。
这样他们下回才更愿意回来。
我们一行人,在我房间会客室坐下。
罗培恒告诉我,各个老大,都在路上了,冰城的王宇应该一个小时后就能到。
而缅国的大鹏,路程最是遥远,得晚上七八点才能到了。
他的意思,我就不要去一个个接待了。
接这些老大的工作,就交由他罗培恒去做。
等晚上人到齐了,大伙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再出来。
一个是我没那么累。
二来,省的大家早早的就问开会什么内容啥的,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搞得不严肃。
“恒哥考虑周到,就依你的方案来。”
罗大胆咧嘴笑了笑:“都是山哥教的好。”
我嘴角一弯,用手指隔空指了指他:“这做上大老板了,讲话水平马上就上来了,哈哈哈。”
“嗐,什么大老板呐,我就是给集团打工的,我们都是端的集团的饭碗。”
“没有你们,又哪里有集团呢,没有谁端谁的饭碗,我们是在一个锅里吃饭。”
“山哥就是山哥,高度更高!”
罗培恒严肃的朝我竖起大拇指,还朝身后的赤刺点头。
那闷声不吭的赤刺,立马认真起来,跟着点头。
明明是在吹牛皮,他整的跟开会似的一本正经,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心情跟着放松下来。
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罗培恒虽然跟我时间短,但是多次立下大功,办事能力极强,为人仗义,在集团中的威望飙升很快。
跟他在一起,我能找到之前,跟老三阿文他们在一起时,一样的安全感。
这种兄弟,就可以给我胆量。
“赤刺,来,你也坐啊。”
我拍拍我身边的沙发。
这时候,李响,王祖宇,赤刺都是站着的。
罗培恒赶紧推了推赤刺。
那小子才坐到我身边来,显得有些拘束。
王祖宇走去冰箱给我们拿了饮料,然后和李响二人去了李响的次卧。
“赤刺兄弟来了之后,场子里的买卖红火不少。
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
我虽然来澳城少,但是你的事,恒哥可是没少在我面前提。
每次打电话,他都要夸上你几句。”
我说着拍了拍赤刺的腿,一脸满意的笑着。
罗培恒眼底微微一动,听出来了,我这是为他做人情呢。
赤刺是个难得的专业人才,给我们场子里平了数学党那件大事的,而且还给我们抓了几次千。
次次出手,都震动澳城博彩业。
老罗把他捂得很紧,平时不可能带出来的。
就算我们的投资人驹哥,想见赤刺,罗培恒都不会同意。
作为澳城的一方老大,罗培恒深知,赤刺这种专业人才的重要性。
做老大,就是要控制人才。
我来了,罗培恒就把赤刺带来了。
则是跟我表明他罗培恒的心志。
意在告诉我,他老罗,在我面前,是没有任何藏着掖着的东西的,没有二心的。
兄弟间相处,很多事不需要讲。
做到位了,我自然就看得见。
所以我才说些罗培恒的好话,让赤刺知道,罗培恒对他好,以后多听罗培恒的。
也是再一次确定罗培恒的地位。
叫手下人知道,澳城任何事,都要过罗培恒一手,得尊重恒哥。
赤刺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其实也没做什么。
我处理的几件事。
说白了,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全靠同行衬托罢了。”
闻言,我和罗培恒都哈哈笑了起来。
言下之意,那些来我们赌场搞事的老千们,都太水了,完全称不上对手。
我从包里拿出两块表,同样的款式。
给罗培恒、赤刺,一人一块。
接下礼物后,赤刺主动起身告辞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罗两人。
我把三百万的支票拿了出来,准备赎回廖斌舅舅的欠条。
这事不光彩,先提前办了。
办完就没事了。
罗培恒直接把欠条展示给我看,然后当场就撕了,但是支票没收,推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