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次出游还遇到了事,小以宁的情绪奄奄的,结果没想到回家还有大惊喜在等她。
冷逸将画像递到小以宁面前“晴姐儿可见过这个女子。”
小以宁瞟了一眼便推开了去“表叔,她带着帷帽,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
冷逸画的是不错,但那老伯都没看清来人,怎么晓得谁把流民引过来的,连画像都是没脸的。
冷逸也没有气馁,他与小以宁都不可能得罪人,等回去问问那个男人,说不定能捉出蛛丝马迹。他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银人递到小以宁手中“三个小人齐了,你可以和小伙伴玩了。”
小以宁眼睛一亮,欢喜的接过小银人,将它与小金人和小木人放在一块。同为穿越人,肯定知道三个小人的典故。她对着冷逸甜甜一笑,又拿出自己的金库荷包“表叔在晴姐儿身上花了不少钱,晴姐儿也要在表叔身上花钱。”
“不必,你母亲会帮我挣不少钱。”冷逸已经将知府赏他的钱交与婉娘打理,现在虽然看不到进项,他也不着急。投资这种事即便血本无归,他也不慌的,大不了继续啃那个男人的本。
“好吧!”小以宁又收回自己的小金库荷包,就苦着脸喝赵嬷嬷爱心牌安神汤。
她好像来到这个世界喝药的时候比吃美食的时候多。
小以宁看向老乡,见他面不改色的喝着自己的份例药。唉,都是难兄难妹,运气最好的就是女主了,面黄肌瘦还能四处搞事。
就在她在唉天叹地的时候,林玉瓒跟着婉娘也回到了家。林玉瓒脸色难看,发型乱了,衣服还被扯破了一块。反观婉娘,抱着一人粗的树干,笑吟吟的喊着晴姐儿。
小以宁迈着小腿跑到爹娘面前,先将自己爹的狼狈样打量了遍就抛到脑后,喊了声娘。
“我先去洗漱一番。”林玉瓒急匆匆的回房。
“你爹在城外遇到了流民。”婉娘替夫君解释道。
小以宁一惊,她爹的乌鸦嘴真的是无差别攻击人,自己也受害了“那爹没受伤吧?”
婉娘将手里的树干放到地上产生巨大响声,她展言自信一笑“没呢,有娘在,你爹受不了伤。”
冷逸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看着林玉瓒离去的方向,推着轮椅跟了过去。
小以宁心里鄙夷,果然最是无用是书生,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让娘保护。她俨然忘记了自己娘是个大力士。
“今日可玩的好?刚刚你姥姥说了叫我们过去吃饭,姥爷在郊外打了野物,今晚烤着吃。”婉娘说道。
哦豁,烧烤,她的最爱,若是有快乐水就好了,可惜这里还没有发明出来。
快乐水与烧烤是绝配啊!
“我不是说了叫你们别出城吗?”林玉瓒拿着画像气愤的说道。
冷逸抬眸看他,嘲讽出声“我不似你,我能好好保护晴姐儿。”
林玉瓒气的心梗,上辈子他与他相谈甚欢,视为知己好友,今生知晓他与女儿的惊厥逃不了关系,便无法与他相谈一处,他也不负所望的变着法儿气他,还时刻妄想取他而代之想当晴姐儿的爹。若不是知晓他对婉娘没有一丝觊觎,他真的容不下他。
冷逸对林玉瓒的暴怒恍若未闻,只是淡淡道“我与晴姐儿不可能惹事,此事怕是你引来的。”
冷逸非必要不出门,小以宁也是在女学读书,三岁不到的小孩知晓什么,更不会有谁会与她计较。
林玉瓒拿起汗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一番,便开始端详起冷逸画的画,是个戴帷帽的女子,身着服饰与平常女子一样无任何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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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认不出他画的是谁。
“可有其他的特征,此画看不出什么。”
“身材娇小,身着华丽,声音细柔。”冷逸又吐出12个字,惹的林玉瓒又怒瞪他一眼,这讲的和没讲一样。
“我与阿诚天天在学院读书,并无与女子交集。”林玉瓒顿了一下,不对,虽身处两所书院,却有一人有意接近,和上辈子一样。他抬眸看向冷逸“晴姐儿的师姐中有一人是你那个家的姐姐,你可认?”
“冷梦绾?”冷逸早就在林以宁身上知道那个蛋糕店的东家名。
“你晓得便好。”林玉瓒并不意外,上辈子冷逸与此人相认是在宫里,虽先头他极力撇清关系,但后头相当欢喜这个伪善的堂姐。
冷逸死赖在他家,扮演他表弟的角色,但终究不是家里人。
冷逸皱眉,表情厌恶“此人并非良善,我虽不是好人,但不会与之为伍。”
“此事你不要和晴姐儿说,我怕她介怀。”
林玉瓒“……”
冷逸看他认不出画中女子便推着轮椅向门外走去,离开之前还留下一句“嫂子对我极好,若你对不起她,我便把你狗腿打断扔出门外。”
他伸出三根手指“一共三只腿。”
林玉瓒被冷逸的警告气的原地爆炸“这是我家,我家,你怎敢如此对我说话。”
“果然是会当阉狗的人,想法都与众不同。”
冷逸听着林玉瓒最后的呢喃闪过一丝疑惑,他从到这里开始,这男人就动不动骂他阉狗。他在这里读了几天书自是晓得阉狗讲的就是无根的男人。
“表叔,今晚到姥姥家吃饭喽。”小以宁跑过来将这一好消息与老乡分享“是烧烤哟。”
冷逸点点头“你爹也不知那人是谁,表叔会托义父帮忙调查。”
他们来燕京才多久,便碍了某人的眼。还对她与老乡两个小孩下手。小以宁觉得这个人肯定是冲着她家的大人来的。
不过现在她心心念念的还是晚上的烤野味,原生态呀,而且这里没有动物保护法,只要是姥爷打的,她都能放心大胆的吃,想想就开心。
屋内因为冷逸还愤愤不平的林玉瓒听到女儿的笑声,气也慢慢消了一半“罢了,算是报你曾收留我的恩情。”
小以宁的兴奋一直维持到了未时,一道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从老家派过来照顾林玉瓒一家的老三夫妇终于到了。
小以宁躲在娘身后看着这两个涕泪横流的青年夫妇,为什么是青年,因为听爹说他俩还未过三十,只是有点老相看起来比她姥姥姥爷还大。但对她来说,辈分在那里还是要喊一声爷爷,她也是这么说的“郑爷爷,林奶奶别哭了。”
“这可喊不得,晴姐儿现在可是秀才家的娇小姐,我可听说了,林秀才进了云飞书院那举人就是没跑了。”老三郑源对着林玉瓒竖起大拇指。
小以宁咧嘴一笑“郑爷爷也觉得我爹是当国相的苗苗呀!”
林玉瓒瞥了一眼傻笑的女儿,耳朵泛起红晕,羞的。
小以宁:我看过剧本啦,爹以后就是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