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母都快难过死了。
一旁的单均白看到韩母与两人认识,便猜测到其中肯定另有隐情,他当即问着:“你们怎么会认得郭小诗?”
韩母目光愤恨的看向郭小诗,立马说出了一段往事:“她是当年韩父的爱慕者之一,那时的韩父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而且性格温顺、彬彬有礼,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的心,他们二人相识于一场盛大的酒会之上,为此,郭小诗为了追上韩父,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韩父那时候已经遇见了玉儿,为了防止她继续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下去,选择了与她断绝了一切往来,郭小诗当下受不了打击,自己跑去酒吧喝酒,结果……她独自一人走在马路上,被突如其来的小货车撞死了,而那小货车的司机,只是一个无赖狂徒,也被撞得当场身亡!”
听到韩母这么说,郭小诗当即鬼脸一边:“真正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你们,如果不是你和那个贱女人不知廉耻地出现在承运哥的身旁,他怎么可能对我如此绝情,你们都是刽子手!”
“我要让你们所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韩母听到郭小诗这么说,当下走上前:“你要报复,冲着我来就行了,你凭什么动承运大哥的尸骨,你如此对待他,难道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
“凭什么?就凭他是我看上的男人?我还没杀死玉儿那个贱人呢,就被那个无赖司机撞死了……老天,真是不公平!”郭小诗说不气都是假的,她才刚摸清楚韩承运心里的那个人。
而且,她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
张田玉是个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贱人!
那样身世悲惨、行为卑劣、不守妇道的贱人,凭什么能入得了韩承运的眼?
而她,可是堂堂郭家的大小姐,肤白貌美、美貌动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都比张田玉强出数倍不止,她怎会输给那般下作的女子?
她不甘心啊!
真的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桑般若缓缓走上前来,目光平静如水地注视着郭小诗,冷淡开口:“所以,你死不瞑目,为了留在人间,选择了和邪像交易?”
郭小诗猛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桑般若身上,眼中满是疑惑之色:“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颤抖和难以置信。
紧接着,郭小诗再次逼视着桑般若,提高音量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的事情了解得如此清楚?”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
然而,面对郭小诗的质问,桑般若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说着:“你不必管我是谁,重要的是,你今天所谋划的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成功!”
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听到桑般若这番话,郭小诗眸光闪烁,泛着一丝冷意,她看着桑般若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差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哼,你又凭什么如此笃定我不会成功?承运哥那样辜负于我,我用他的尸骨来复活我亲爱的哥哥,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说到这里,郭小诗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起来。
桑般若见状,不禁摇了摇头,叹息不已:“你何苦自欺欺人!你哥哥到底是因为谁而死,你自己的心里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何必要让他在九泉之下还不得安宁,你究竟还要折磨他多久?”
“不!我没有折磨他!”郭小诗大声反驳道,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他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我这个妹妹!既然如此,他帮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这有什么不应该的?”
此刻的郭小诗,面色通红,双目圆睁,整个人的神情已然陷入到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之中。
桑般若简直懒得跟她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拉垮了整个郭家,实在是不知道说她蠢,还是没脑子。
随即,桑般若懒得废话,直接一个闪身上了二楼,看到桑般若上了二楼,郭小诗瞬间花容失色,全然顾不得其他在场之人,只见她身姿轻盈飘忽,宛如一片随风舞动的花瓣,紧跟着也飘然而上。
单均白等人见状,立刻迈步向前,想要一同跟上去,就在这时,郭安婷猛地张开双臂,横在了众人面前,挡住了他们前行的去路:“你们不能上去!”
韩东此刻看到郭安婷的脸,已经是厌恶至极,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伸出一只手狠狠地用力一推:“你给我让开,我父亲的尸骨若是被你们毁坏,我一定要撕碎你们!”
韩东这番话说得咬牙切齿,那充满恨意与愤怒的话语仿佛化作一道道惊雷,直直地震慑住了郭安婷。
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就被韩东这股巨大的推力给重重地推倒在地,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郭安婷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顿时觉得浑身疼痛难忍。
她连忙扭过身子,吃痛的捂住自己的手肘,从来没想过,以前对她和颜悦色,呵护备至的韩东,如今会这般吼她?
一旁的男子表哥看到郭安婷摔倒,连忙去扶,贴心的关心他的伤势。
看到两人如此卿卿我我,韩东当即恶心到了。
趁着这个间隙,众人都上了二楼。
众人刚踏上二楼,一种异样的感觉便扑面而来,眼前所见之处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东西,整个空间显得异常空旷。
不仅如此,还能感觉到阵阵冷风夹杂着阴森的气息不断吹拂过来。
众人无一例外的全都打了一个寒颤。
单均白四处寻找桑般若,看了半天,也是不知道走那个方向。
就在此时,众人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推力从背后袭来,这股力量很强大,瞬间将他们狠狠地向前推去。
众人只觉得自己快到掉下去了,待到他们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再次定睛一看时,周围的场景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不知何时来到了另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