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她还是没想起来,有些困惑。
“是与不是,不是靠你一张嘴就能说清楚的!”
桑般若看着崔盼儿,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她的话让崔盼儿感到一阵寒意,仿佛她已经洞悉了一切真相。
然而对于姜盼儿来说,这些都是陌生的信息。
她努力回忆,但仍然想不起任何关于周永昌的事情,她和周永昌是恋人?
那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让她感到困惑和不安。
“我不认识什么周永昌……”姜盼儿轻声说着。
她的目光迷茫地扫过周围,试图从记忆中找到一些线索。
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将周永昌与自己联系起来,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思绪,什么都没留下。
想的时间长了,她感到一阵眩晕,习惯性地扶住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崔盼儿见状,急忙走上前关切地询问着:“姐姐,可是头痛症又犯了?”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焦急与担忧。
姜盼儿生前一直劳心劳力,为了春满园的发展竭尽全力,身体也因此落下了不少病根。
如今成了鬼魂,这些病痛似乎也跟着一起了。
姜盼儿轻轻点头:“是啊,头痛得厉害!”她皱起眉头,忍受着阵阵疼痛,不能想,越想脑壳越痛。
崔盼儿立刻伸出双手,贴心地为姜盼儿揉起太阳穴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
姜盼儿感受到崔盼儿的关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谢谢你,盼儿。”
崔盼儿摇摇头。
一旁观看的桑晚亭和桑圣平都迷惑了,他们看着崔盼儿和姜盼儿之间的互动,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姐妹情看起来如此真挚,怎么会是假的呢?
桑般若见状,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
世上的人总是这样,对于别人一针见血指出的真相,往往选择视而不见,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姜盼儿拉着崔盼儿,殷切地望向桑般若,轻声问着:“大师,可以留下她吗?”
桑般若转头看向崔盼儿:“你认得崔富国?”
崔盼儿愣了愣:“我利用蒋小花的身份,与他相处了一段时间,骗了他的钱,前一段日子,他邀请我去他们家玩……”
姜盼儿这才恍然。
怪不得去崔富国家里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原来是崔盼儿!
可是,她为什么会感觉到心痛呢?
想到这里,姜盼儿又看向桑般若,哀求着:“大师!”
桑般若微微笑:“你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既然你不肯信我,那我暂且先不杀了她,看看你到底应该相信谁的话。”
姜盼儿脸色一僵:“桑大师,我不是这个意思!”
桑般若摇手:“多说无用!”
一旁的桑晚亭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其实,他也没看明白。
姜盼儿见状也没有多说,从她和桑般若相处的这么多日子以来,她心里是相信桑般若,她有能力,有见识。
但是,她又觉得崔盼儿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她们情同姐妹,一直玩的最要好。
见桑般若不肯多言,她只能拉着崔盼儿道谢着:“多谢大师不杀之恩。”
崔盼儿始终不肯抬头。
总感觉桑般若能一眼看穿了她,让她如坐针毡!
一旁的桑晚亭有些不解:“她是崔盼儿,那蒋小花呢?”
崔盼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大家解释着:“十年前,蒋小花因为与男友分手而选择服用安眠药自杀,那时,我正在寻找附身的目标,恰巧发现了刚刚死去的蒋小花,于是便用术法强行占据了她的身体,成为了现在的蒋小花。”
桑晚亭总结:“所以,真正的蒋小花早就死了!”
崔盼儿点点头:“是啊,要不是我靠十二生肖阵法维护着,她的尸体早就腐烂了……”
“所以,你专门找这些人下手,就是为了保住蒋小花的尸身?”桑晚亭问着。
崔盼儿有些尴尬:“我生前一直是卖艺的人,从来没有体会过真正的情爱,无意中,我发现蒋小花的很受男孩子喜欢,所以我就学习了现代知识,靠着和各个男人之间周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仅体会了情爱,也证实了自己的魅力……”
“所以,你就是传说中的时间管理大师了?”桑晚亭调侃着。
这和男人周旋,可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刚刚他分明看到了蒋小花同时拿了好几部手机,看熟练程度,应该是大师级别的。
崔盼儿又尴尬了:“我们之前卖艺的时候,和客人之间总要客套几句,没有一个八面逢源的能力,怎么能轻易脱身呢……”
桑圣平也是一阵唏嘘。
头一次见识这种。
当真刷新了他的认知了!
桑晚亭无奈的看着一旁的包玉恩,谁知道,想跟自己谈恋爱的是个民国痴情鬼呢?还是一个想要他命的鬼?
阴阳戒指里的白承也听到了。
顿时汗毛直竖起。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一只鬼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没有发现异常,白承就觉得心里毛毛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虽然,白承现在也是鬼了。
感受到了白承的情绪波动,桑般若把白承从阴阳戒指里放出来。
当白承从戒指中出来后,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崔盼儿,顿时气得牙痒痒,对着崔盼儿大声吼着:“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就是谋杀?”
崔盼儿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哪里有谋杀你啊?明明是你每天都在那里抱怨生活太累、工作太苦,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这么做也是想让你解脱啊,反正十八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
她说的十分轻巧,倒是让白承不会说话了。
他气的发抖,用手指向崔盼儿,气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再说了,你可是自己同意的啊,我只是看着你迟迟不敢去死,而我又等不及了,所以才会出手的!”崔盼儿面无表情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