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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长白长云两人现在成了柳欢的御用助力,跟着忙前忙后。

作坊上梁那日、漫天飞雪如约而至,上梁仪式在一阵锣鼓声响中热闹进行着。

既然已经被人知晓那是自己开的、索性柳欢也盛装出席了上梁仪式。

漫天的糖果和铜钱飘落,底下的孩子抢成一团,就连安之安然都捡了好几个。

“娘亲、这个给你。”安然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递到柳欢面前。

柳欢接过来,是一个铜板上面还有泥土,“谢谢宝贝,哥哥有没有捡到东西?”

安之酷酷的说:“全在她那里的。”安之典型的好哥哥、什么都紧着妹妹。

柳欢对两人的相处模式不干预,儿子成熟得跟个大人一样,他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上梁后就很快了、盖好瓦里面也开始装修,木工师傅很专业,全都是按照柳欢画的图纸来的。

古代不担心甲醛、弄好选个吉日开业,人们就可以住进去了。

自此、男人的活计告一段落,女人开始上场。

进门之前全部签了契书、哪怕不在里面干了也不得将里面的手艺技术卖给他人、要是违反规定就要坐牢。

当然也可以不签,转身自己走就是了。

来的人没一个愿意走的、签契书也毫不犹豫,大家都知道这是县令夫人开的,谁也没那个胆子传出去不是。

见大家签了契书,柳欢才告知大家工钱的发放规则。

“一日二十个铜板、每月月底发放。等第一批货卖出去以后的货只要收益好都会给大家分红,至于怎么分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我敢保证、只要大家全心全意在这里上工,工钱不会比其他地方差。”

有了柳欢的这句话,大家斗志满满,直到卖的猪陆续进场,大家还以为是要卖猪肉。

“这……这么多猪肉能卖的出去吗?”

“就是卖猪肉也要不了这么多人吧?”

原本斗志满满的心在这时候开始泄气、这真的能做长久吗?

慢慢的众人的疑虑才被打消,甚至回去的时候每人手里还有一包猪肉,哪怕只是边角料也让大家合不拢嘴。

作坊分成几个房间,相互不得串门不得,自己做的是哪一项工作就一直做哪一项,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方子泄露的不会太早。

柳欢也不是活菩萨,她投资那么多银子给大家致富是为了共赢,不是为了做散财童子。

起码自己的本钱要挣到手。

两个作坊开着,产生的活计足够让一半的百姓免于饥饿,只要勤快,哪怕是在外面捡贝壳也能挣到钱。

冬笋做好后打包好在城里卖,一天的功夫就被一抢而光。

当然、这里面绝大部分还是因为柳欢的名气。

大家一听说是县令夫人开的作坊,大家很给面子哪怕尝都没尝就开始给钱。

原本只是为了照顾生意,买回去才发现出奇的好吃。

特别是大家清汤寡水一月后,吃点酸笋味蕾一下子打开,唯一不好的就是家里多煮了两碗米。

第一批肥皂也出来了,放在专门的房间整齐排放晾干皂化一个月以上才能卖,每天做的都会标记日期,以确保肥皂的皂化时间和质量。

柳欢不止一次感叹,幸好自己银子多,不然做善事的机会都没有。

所有事情走到这里,基本上已经算得上走上正轨,冬笋还能做很久,城里饱和了就运到其他地方卖,这个她一点不担心。

于是又开始她的猫冬睡眠。

睡到午时才醒、屋子里放着两盆炭火,整个房间暖洋洋的最适合睡觉。

每次苏熠离开都蹑手蹑脚,生怕将她吵醒了。

这日柳欢醒来、看到原本应该去衙门办公的人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愁眉不展一脸严肃。

“今日不去衙门吗?”

苏熠见她醒了走到门口喊秋容送洗漱水进来,转身到床边回答她的问题。

“你是不是忘了今日是腊八节?”

柳欢不好意思笑笑,“昨日还想着的今早给忘了。”

苏熠看看外面的天色吐槽、“不是今早、现在是午时了,安然都来过几趟了。”

柳欢仰着头反驳,“猫冬猫冬、冬天就是要睡觉才养身。”

苏熠不反驳她的歪理、见她一切无恙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柳欢洗漱完吃完东西凑过去,才发现他是在看南昌县河流分布图。

南昌县基本上每年都会被淹,只要一下雨上游的水就会哗哗哗流下来,要是更严重还伴有山洪,就像这次一样。

苏熠一直在想解决的办法。

柳欢看一眼不经意说了一句,“这还不简单,挖个水库不就好了。”

苏熠的目光从地图上转到她身上、在她脸上看了看问:“水库?”

“就是蓄水的地方啊、雨季蓄水旱季放水,既不会被淹夏季缺水放出来还不会干旱。”

听到柳欢这样说后、柳欢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抓住她的肩膀眼里激动万分。

在柳欢不明所以的时候朝她唇上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小福星”亲完拿着图纸就往外跑。

柳欢在后面嘱咐:“早点回来。”

柳欢相信以苏熠的脑子,只要给了提示一定能想出一个完整的方案,哪怕是想不出来也没关系,还有她这个军师坐镇。

她真的很感谢前世的短视频平台,不然自己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说来也奇怪,二十多年过去,自己的记忆不但没有因为时间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前世发生的事情好像就是前不久发生的一样。

腊八节是大家比较重视的一个节日,苏熠出去的时间不长,一小会儿就回来了。

整个人放松很多、甚至能举着安然飞高高。

“什么事把他高兴成这样?”

柳欢笑笑说:“一些公事,我也不知道。”

过完腊八再有两天开始放假,衙门放了假柳欢也给作坊放了假。

将所有的工钱结清后还发了过年礼品,就是他们做的产品以及每家两斤猪肉。

今年是苏家人和安之安然过的第一个年、大家都很重视,早早就开始准备着。

苏母亲自给两人一人做了一套喜庆的衣裳、腊月二十几就开始做家乡的各种吃的。

两个孩子放了假人野得很、特别是安然,整日舞刀弄枪还带着陈余一起。

年三十那日、柳欢没再偷懒。

早早起身洗漱换上新苏母做的新衣,母女三人见面就围着讨论谁的衣服更好看。

苏熠被她们开心感染,也换上苏母准备的红色长袍。

一家人开始准备年夜饭、两个小孩子也加入到包饺子当中,苏母一天笑容就没有放下来过。

吃完年夜饭守岁的时候苏母不禁感叹,“要是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了。”

小时候盼着孩子有出息,长大后孩子也确实有出息了,有出息的代价就是远离家乡,多了牵绊。

“娘、我们去京城的时候您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去吧。”

苏母听到这话眼神有些落寞,下意识拒绝道:“不了、我和你爹在京城住不习惯。”

苏母是想的、可是她害怕他们一起儿子又闹幺蛾子,就像那年。

原本高高兴兴去投奔当官的儿子,却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苏熠也知道她的顾虑,这时候他并不打算说什么,反正还有两年的时间。

一家人一起守到五更天亮,两孩子早就忍不住睡了过去,柳欢也是,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唯一清醒的苏熠将娘三抱到床上。

在抱安之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小小的身子僵了僵,不过没有拆穿替他们盖好被子才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安之睁开眼看了看,又很快将眼睛闭上紧挨着柳欢睡了过去。

苏家在这里没有亲戚不需要走动,只有县衙的人会来拜年。

正月初八万事皆宜,大家都选在那一天动工。

苏熠除了年三十那天就没有休息过,一直在画图反反复复修改,柳欢送吃的见到还会给他一些建议。

水库是个大工程、真要启动就需要朝廷拨款,并且耗时时间长,所以苏熠要写一个万全的折子上报,争取能得到皇上的同意。

“你看我这个怎么样?”

苏熠拿着设计图向柳欢请教,画得很详细就连怎么截断河水都想到了。

“完美、这样就不会发生下游被淹了。”

得到肯定苏熠第一时间将奏折递往京城、折子在一个月后到达京城。

皇上早朝的时候说起此事,得到大臣一致同意,并且认为可以全国推广,特别是那些经常被淹的地方。

考虑到国库紧张,最终还是决定先在南昌县实施,要是可行再在其他地方施行。

朝廷的拨款和圣旨一到,苏熠立即召集大家开始实施计划。

春季雨水多不易开工,他便叫人在选的地点附近开采石头。

这下要的人更多了、很多人家一次报名就是两三个。

很多人在地主那里佃的田地也不种了,都去那边上工。

一时间整个南昌县都在讨论,“我听说要建水库需要一两年间呢、咱们可得多存点银子。”

“是啊、听说四十文一天,报名的人可多了。”

“我家几个孩子还小,正好趁这两年存点钱娶媳妇。”

动工仪式那天,苏熠亲自带着大家祭天后,朝地上挖了一锄头整个工期算是正式开始了。

为了安全起见,柳欢将以前做冬笋的作坊用来做安全帽和背心。

明黄色是皇家御用颜色老百姓不敢用,柳欢用的是红色做的背心很显眼。

安全帽没有现代的聚合物材料,柳欢用其他材料试了又试最终还是决定请教军队的头盔是怎么做的。

了解下来减少了一些重量的东西,一个简易的红色安全帽就做好了。

只要上工的每人都必须戴、开采石头安全隐患大,飞石溅到石头上那是要出人命的。

有的人抱侥幸心理没戴,头上被飞石砸了个窟窿人当场就没了。

剩下的人才老实了,每次都带上头盔。

柳欢为了大家吃饭问题在旁边修建了一间木屋专门请人做饭,一餐四文钱,一荤两素一汤。

很多人舍不得吃就会自己在家带饭。

一切热火朝天进行着,南昌县又成了其他县城百姓羡慕的对象。

苏熠一早出去天黑回来、因为监工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身子又快速瘦了下去。

柳欢每天换着花样给他炖汤,甚至在里面加很多中药。

终于在一天晚上、苏熠流鼻血了。

吓得柳欢摔碎了碗,“怎么了这是?秋容、叫大夫。”

大夫一看了然一笑,“大人这是进补太多,欲速则不达夫人还是慢慢来的好。”

柳欢还没明白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苏熠已经开始哈哈大笑了。

等人一走柳欢严肃的看着他:“笑什么呢,他什么意思?”

苏熠问汤里放了什么、柳欢想起自己去抓药时那大夫一听是给男人补身子的那脸色。

当时她没察觉是什么意思,如今结合苏熠的症状和大夫说的话。

她唰的一下脸爆红,“我……”

那个死大夫、真是坑死人了,这叫她怎么解释。

苏熠笑容暧昧,眼神充满诱惑打量着柳欢、“娘子要是觉得不满意可以跟为夫说。”

柳欢脸更红了,背过身支支吾吾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真是。”

准备离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摔倒苏熠怀里。

“欢欢、我难受~”

那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柳欢看不清的情绪,嘴里却满是无辜。

柳欢咽了咽口水道:“那……那我叫大夫回来?”

苏熠起身到门前将门栓上好,回来哑着声音道:“不用大夫、你来就好~”

柳欢在他高大身子压压迫下,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床上,脑袋一直晕乎乎的,整个人像喝醉酒了一样。

手腕被滚烫的手掌握着一路向下、苏熠与她头颈交缠,在她想要拒绝的时候在她耳边呼气,“帮帮我~”

终于知道什么是温柔乡英雄的衣冠冢、这么要命的喘息谁把持得住。

柳欢半推半就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胡作非为。

唇舌交织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溺水一样得不到呼吸,濒临死亡的时候被苏熠拉回。

在他面前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