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在自己的口袋中不断按着某个机关按钮,可不管怎么按还是听不到那该出现的声音。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假货?”
统帅瞥眸看去,望向后方渐行渐远的大厅心中有一万个不理解,明明那么高科技的产品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拆解,而且还精准绕过数个自卫系统,让炸弹本体陷入瘫痪。
在统帅眼中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如果单纯是将这个炸弹几分钟内拆除,那么渊更不敢相信世界还有这种人,如果没个拆弹经验是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
“它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慌乱的内心怦怦直跳,丝毫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惹恼那群人该是怎样的情形?它们背后会不会有更加强大的势力?那一种势力会不会强过统帅本人?
这些都不得而知……却又无从下手,仿佛它们就像是无底洞的谜,想要解答这些谜必须深入剖析,可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线索让渊细心查询。
对于这种事情只能怀恨在心,祈求下一次不要见的它们。
忌惮的眼神勇往直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最好的选择,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想要的视频监控也不可能获得,对于这种像是有人精心雕刻好的陷阱来说,痴迷不悟就显得愚蠢透顶。
别人精心刻画的计划被打搅,那么它背后的势力一定会倾巢而出,势必拿出它们最强大的实力,大众能力可能连自己都无法抵抗的住,更别说现在的自己毫无靠山可言,只能以统帅自己的身份来抵挡住这一切。
推开拥挤的人们,在这满是摄像头的地方,返回原地。
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多多少少会有几个人形摄像头观察着自己,自己也不为过,对于刚刚经历那么难熬的事情来说,这就显得小儿科了。
毫不动摇的离开,身旁部长紧紧相随,能人流量稀少时,部长才开始小声呢喃:
“按照这种情况来说的话,我觉得团伙作案的可能性更高了,很有可能是我们惹不起的势力,是那种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完全解决的悬案,几乎是一种完美的犯罪,那就是权利的犯罪。”
对此统帅轻言淡笑:
“对呀,掌权者往往能够平息任何事件,就好比王国中有一个国王亲戚犯下一重重罪,为了让这个关系要好的亲戚全身而退,就得将权力把持而下,把权力形成护盾包裹在亲戚身体外,这就达到了某种隐形的能力,只要人们敢动,那就得受到权力的反噬。
权可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你无法改变这一切,至高无上的权能够腐蚀一切,也能够完善一切,这都得看待使用者是谁了?
这个案件我也受到了某种启发,那就是千万不要盲目解决一件事情,还有一个……就是掌权者不能太得意忘形,这样迟早会遭人忌惮,直到……”看向周围监视着自己的人们。“像我一样被忌惮。”
呵呵——
呵呵一笑,大步走开,来到悬浮梯门口呼出一口浊气,他们没有回头,他们只是不愿直视后方那众目睽睽的黑暗眼神,那是最可怕的,也是最无助的。
直到电梯门关闭统帅才转过身去,指尖在按钮处打转,嘴里鼓囊着:
“迟早有一天……等我有能力了……这监控层迟早会成为炼狱,我……会想方设法的夺回我之前的癫狂。”
啪嗒——
按钮被重重点击,统帅也在此次收手,这一次可能是受尽屈辱的一战,自己杀了那么多人,还从未被别人吓到过,这一次只是个例外,下不为例。
而在身旁的部长就有些敢怒不敢言了,对于那一帮陌生的家伙感到十分厌恶,也不清楚为什么它们开始明目张胆的盯着我们了。
这是十分不解!之前还隐隐窥探,到现在它们从暗转正,正大光明的盯着我们!它们是怎么敢的?
部长那慌乱的情绪无以复加,估计也只有休息片刻才可以得到缓解,捂住额头,靠在梯臂护栏休息片刻。
叮咚——
直到这烦人的声音传出来,两人就像是机器人一样无精打采的走出来,他们的目标直奔弗兰纳所在地。
身旁侍卫的守卫本想敬礼打招呼,可见两人都是如此丧情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如果说了遭受部长的转怒那可就不好,真担心部长把所有的气撒给我们呀!
默默旁观两人渐行渐远,四名守卫也在这继续守候。
咔嚓——
大门打开,内部只有两名机器在运作,车在底部充当手术台,另一个是部长之前触碰过的机器,这个机器弹出一个蓝色虚拟屏幕,在上方有很多的人类头像,人类头像竟有几个还在动弹,嘴里开口说话。
看这样子,好像在信息化研究弗兰纳尔的尸体,群英荟萃,相谈甚欢。
其中一个女性医生说道:
“这种实力我确实是没见过,我在平民区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手段,不过在富人区,我就觉得很正常,可能是我的思想有所限制吧,在平民区待惯了,总是幻想着平民区所拥有的能力范围导致的。”
另一个男性秃头人类头像说道:
“你说的也对,像我们这种技术型人才确实很难到富人区来办案,不过再一次受大人所指导,我们应该拿出更有利的协助办案成果。
我做了骨科专家50多年确实没见过单指尖把骨头给打碎的人,以这种力量撞击的话,它手臂上的肢体一定是高科技材料,不然无法做出如此强大的力道。”
另一名英俊帅气的男性说道:
“这种严重淤血没有大面积扩大,而身边紫印无法加重,这就说明血液在表面施加的那道力累积成淤青,而并没有成为严重瘀血,在这转变过程中估计女子已经死去了,淤青在如此大面积的攻击状态下还没变得更严重,我不相信是那犯罪嫌疑人的力道居中,绝对是即将完全严重淤血前死去的。”
另一旁的老年女人说道:
“我专注人体工学那么长时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失血过多而死的人,她的死可能并不是因为勒死的,虽说她脖子处的勒痕最为明显,可我还是觉得她更像是失血过多而死,我有一点假想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嫌疑人将被害者放血而死,到最后用某种麻绳将被害者活活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