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蝉破境杀千军,只留一纵耍万军!”
“随武!起!!”
随着一道吼声响起,统帅的动作开始越发迅捷,简直就是突破了人类所能运动出来的极限。
手中开始不断凝聚出一把剑来,而自己的前一把剑直接将会刺入福斯维的身体。
福斯维无可奈何,他即便再怎么随意挥舞,可就是攻击不到统帅,统帅就像是与这片浓雾合成一体了一样,能在某个出其不意的地方攻击到自己,自己却无法察觉到。
当一切趋于平静之时,剑声不再响起,而福斯维也就开始了他的动作。
“呵呵哈哈——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呀!”
看着自己胸部全都是锋利的剑柄和剑身,福斯维感叹于现在的窘境,他也要做出下一步动作。
……
……
“怎么??!!动不了!”
感受到事情严重不对劲的福斯维察觉到了一种很可怕的念想……是不是自己已经被定穴了?或者说现在的自己已经死了。
“不可能……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死!我现在可是在说话,而且我的心脏可没有被这把利剑刺穿!这根本不可能呀!”
看着自己胸部无数把利剑都没有刺穿自己的脏器,现在的身体还是处于一种生龙活虎的状态,只是无法动弹而已,就像是被定学了一样,眼睛可以动弹,嘴巴也可以说话。
就是有那么一点……就是自己的血液在不停的流淌着……
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可就是感受不到疼痛!
“但明明我的疼痛感知没有关闭了呀?!我怎么可能没有疼痛呢!”
意识到事态严重不对劲的福斯维向周围看去,只有那不断靠近的脚步声说出的话。
“这个雾气自有镇定效果,你自然感受不到疼痛,而且你的身体各项组织都开始了明显的下降,你的实力或许到现在已经不足四成了。”
从雾气中走出一个身影,那个人自带血气属性,走出来的每一步都带有着熟悉的人的气息,满头鲜血……衣服上还有很多血液喷溅物……
人的头像居然是……统帅!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福斯维立马不淡定了,刚刚的统帅明明没有血迹,而且还在这一层楼与自己搏杀,现如今怎么跑到?自己上面了,而且还有着血液呢?
“这……根本不科学呀……”
“世界本来就不科学,因为你即是扰乱这个世界的人!”
随着朦胧中的身影跳到楼下,一旁也有身影走上前来。
两个统帅……
这给福斯维吓了一跳,两个人的出现,预示着这件事情可能出现了一场闹剧,那么自己是不是……被这个金蝉脱壳给糊弄到了??
自知死期已至的福斯维也不再过多挣扎 ,反正自己又动不了,站在原地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还不如多聊聊天,得到一些有用的知识,也好将这些信息发送出去。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耍我的?”
……
没有人回应,是一个未沾鲜血的统帅上前走来。
手中的利剑已经不听使唤的颤抖着,身旁还有着金色的虚影伴随左右,根本看不清那个人是怎么样的形态,也就只有统帅和起源知道了。
现如今这把利剑被两个人拿着,是统帅紧握在手中,外部还裹着恩师的大手,这一场解……冤情也该散了吧?
自己的这把剑可是夹杂着很多人的怨灵,是我的朋友……爱人……恩师…………
刹——
手起刀落……一个头颅滚落在地面上,并没有发出任何异响,而是如此自在的滚落至下一层,并没有人过多整理这地上躺倒的无头尸体,这件事情也该过一段落了。
统帅震刀,将刀身上的血迹排斥开来,避免这把剑沾染到了晦气的液体。
至于他身上的那些剑……
“就当是他的棺材吧。”
手中的剑与自己融为一体,那一个灿金色的虚影也消散于空中……
所有人都解决了,统帅看向上面的那个摄像头。
那个摄像头早已被自己破坏的不成样子,上面已经看不到一个完整的机械元件了,可以说是被砸了不止于千遍一样稀碎,连个卡片都不存在了,都已经碾成粉末了。
“呼——我承诺你的……会给你的,账单就从斯耐安的流水上记吧,我清楚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人,我会带你去搞的,也不必在意。”
统帅看向一旁的“统帅”,不过他的眼神好像对于斯耐安这个名字有些恍惚,好像记得一样在思考些什么?
“难道你知道斯耐安?”
统帅不解疑问。
渊也做出了回应。
“确实知道一点,只不过是被一个人介绍的,那个人你应该知道吧?他来到了这个大厦里,他应该是你的亲戚?”
“亲戚?”统帅不敢想象,随后再次询问。“我可不清楚这个大厦里还有什么亲戚?该不会是个斯耐安的脑残粉冒充的吧……嘶,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要说他是老鼠?”
统帅紧皱眉头,对于渊刚刚说的那些话,进行了很多的分析处理,可再怎么归类也归类不到正确的答案上面。
面对这番情景,渊也只好再次叙述。
“这个人确实是你的亲戚吧?他连我们的计划都知道,甚至还知道我对你说的那些秘密……他应该不会的吧……记得他穿的是绿色的衣服,是个男的……”
……
过了良久
“嘶——那个人在哪?必须把他诛灭了!他绝对是老鼠,我们的计划也有可能破灭了!”
“啊?那不……他刚刚去了厕所那边!我现在就把他杀了!”
“停停停!你们可能误会了些什么?我不是老鼠!”
从迷雾中走下来一个身影,那个人正是起源……
……
起源编造出如何过来的谎言以及刚刚在做些什么之类的话,这也让统帅反思片刻。
“所以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秘密的?”
统帅对这件事深感不解,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这句疑问。
起源自然是不会说出原因的,而是简简单单的说出了自己通过神秘手段得到的。
统帅对于起源的认知也越发高深了些,对于他的状况也愈加神秘,不过并没有怀疑些什么,家人嘛怎么可能会怀疑呢?
“哎呀,我现在才明白,你们居然是家人呀!但是不敢想象……你们的面貌都不一样诶,难道说有一个人……戴绿帽了……”
渊说出这口后还带着吃瓜的表情看着事态的发生,可事情总不会朝好的方向发展,起源和统帅的眼神都看向了渊。
恶狠狠的注视让渊低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