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要即将蜕壳了……
哈哈哈哈——
呵哈哈哈哈!!!!
惨绝人寰的笑声装满了整个世界,让一群畏畏缩缩的人听到了自己该有的结局。
结局一惨死于此。
结局二恳求饶过。
结局三没有结局。
………
所以会通向哪个结局呢?
“那当然是正常的剧情了!哈哈哈!”他站在原地,自嘲的笑着,像是在笑别人,更像是在笑自己。
一股子血腥,根本不像他,自己得克制一下了。
他努力的憋住笑……
噗嗤——哈哈——不能笑!一定不要笑!
可是太好笑了,怎么办!那就!那就!
“再宰几个人!”
血眸猛的一转,看向了身后的几名服务员,它们个个都被脏乱填充着,可它们在此之前可是做过很多的美颜,它们并没有因此嫌弃自己,而是抱着共同脏乱的人“共赴生死”。
谁的心思谁不懂?能让别人死就绝对不让自己死,可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又有谁能想得如此机灵呢?
皆不过是跪地求饶,恳求他的放过。
他一步步的跨至此来,踩着无数的碎渣以及一个无头萝莉尸体。
他并没有丝毫愧疚,反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兴奋,它即是统帅!统帅怎么可能不杀人呢!杀的人又不是什么无辜者,有什么好愧疚的?
当众杀人也只不过是一种另类的威胁,因为他想告诉所有人的,只有这一句。
当老鼠的没有一个好下场,就如同统帅的朋友那般。
“你们也得承受它们曾经受到过的伤害!”
眼神飘忽不定,但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在挑选一些人宰杀。
可不曾想,他接下来的一幕更是凶残。
手臂组装成了一柄长剑。
希望自己踩死的那个尸体狠狠的扎了一次,可嫌利剑的伤害面积太小,他的长剑又幻化成了一把弯刀。
“这把刀,应该能解剖吧?你们说我是砍呢,还是不砍呢?”
他另眼观察着那些无辜者,想征询它们的意见。
“还是,还是不砍了吧?”
“对,对呀,这样也省得你的刀受损!”
“是呀!是呀!”
………
(对不起,我就是害怕被封,所以我就隐去了这段可能发生的小故事,也请大家多多包涵,我也是为了节目效果。
虽然说……萝莉……呃……大战之内有人会死也是正常的吧?可别忘了,真实的战场上也有萝莉死于战争,所以你们这些萝莉控就不要怜惜了。)
听取下方呼声一片,都是不要做出如此血腥的一幕,他也很认同的点了点头,并撂下一句直接离开。
“3分钟后再进行报警,如果提前报……所有人都得死,如果不报……所有人都得死,如果报的太慢了……所有人都得死。”
手中的大刀也融入身体,那血腥狰狞的面容逐渐狞笑起来。
他走入了电梯,给所有人一个笑声。
呵呵——
卡崩——
电梯门关闭………
所有人看着地上的狼藉,都开始窃窃私语。
“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
“按他的话做吧……分分钟后,我们必须报警。”
“他会不会在这之前杀了我们?”
“不清楚……我们联系一下安保部部长吧。”
“不要,这样等同于害了我们。”
“我继续等着吧。”
………
嘘——
他吹着口哨,很是悠闲的样子,浑然不觉自己身体早已是全面绯红。
根本不像是统帅,而是一个杀戮机器。
现在他的目的也只是继续宰一个人,因为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不少,还能减轻一下一些人的负担。
一石二鸟的普普通通举措就可以赢得双赢的结果,这种事情肯定能让他好受点。
“接下来的一步……闪击……监控室。”
他看向了电梯的数字显示。
37
门没有打开,可他掏出了一个证件,那正是自己的头像,只不过这个证件附带的名字是一个虚假的姓名。
滴——
电梯门开启——
“又得舒活一下筋骨了。”
嘎登登——
各处关节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看来又是一场猩红盛宴了………
…………
啊!!!!
救命啊!!!
…………
咣当!
“他怎么变成这样?真是什么人都敢杀呀!”
“这还不是因为那个弗兰纳害的,要是没有她,也不一定让统帅疯成这样。”
“这事与她无关!赶紧让人联系安保部部长进行阻拦!”
“切,你跟她的关系怎么这么好?到头来都没听过你帮我辩护,真是太坏了~~”
“你别碰我!我现在很烦!”
“嘘——”
“你唏嘘什么?”
“为什么,我这就去做!”
………
………
“嗯~~不错嘛!”
看着眼前的女子奄奄一息,很欣赏眼前的着作。
这家伙确实得到了一些不得了的资料,现如今,死掉也是天惹人怜惜的,至少如此绝美的容颜,死在自己手上确实是暴殄天物。
不过也好,也省得那么多舔狗为此丢了性命。
砰——
这名被麻绳倒挂的女子失去了动静,在空中飘荡不定。
周围的员工们脸色吓得惨白,但都不敢上前阻挠。
这里已经死了一个人,谁也不想成为第二个人。
他看着周围的一切,不禁再次大笑。
哈哈哈!!
“你的诗句可真是好啊!
惜花供养破全家,不如供养一个从。”
呵呵——
大步离去,消散在众人眼中,让所有人安心了不少,可还是放不下所有的警惕。
那个人就像是一瞬间而过,又像是融入血雨之中,总之就是弥散了踪迹……
“那个人会去哪呢?”
“哎?你看我们的监控设备好像出了问题,就是受到了信号屏蔽一样,现如今大部分设备好像都瘫痪了!”
所有人都看向那里,果真如那人所言,监控设备全都成了花白,可在这花白之中,又有人惊叹一句。
“这是人为破坏的!里面的电子元件……像是被人……捏碎的……”
这上面稀稀哗哗的血水,众人都咽了口唾沫。
没人会清楚那个人去哪,更没人清楚,接下来又是哪些人遭遇了苦难。
也就只有旁观者故友清楚,金蝉已经开始脱壳了。
楼道之中有这么一个血人,正大光明的在监控旁更换衣服,及自己的面容……
………
这个失散多年的人影再次显现,那即是曾经的老鼠人,是被统帅曾经暗杀过的人……
他漫步于楼梯之间,将那些衣物统统抛置在角落。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