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双修改善修行潜力,郑明亮的眸光闪烁:“父亲,这一点,孩儿自然知晓,我已经很努力地接近她,但不知为何,苏瑶就是不愿意和我多待片刻。”
郑翔环听后,脸上神色不变,淡淡开口:“苏瑶不愿意接近你,无外乎就是没有打动她的利益。”
“以苏瑶的身份地位,确实很难有什么天材地宝能够打动她,你自己把握吧,为父也无能为力。”
“不过,苏瑶身份特殊,她父亲苏烈又是仙宝阁分阁的阁主,仙尊境巅峰强者,师父又是幽冥仙帝,你做事要思考再三,切不可鲁莽行事。”
郑环翔正色交代,郑明亮身怀煞气,作为最了解自己儿子的人,郑环翔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
“父亲,我早就已经决定,这一生非苏瑶不娶,我会想办法的。”
“孩儿知道轻重,不会鲁莽行事的。”
“苏瑶是空灵之体,孩儿知道其中的好处,只要能够让孩儿提高根基,孩儿会尽最大的努力,绝对不会让自己后悔。”
郑明亮眸光一闪,语气坚定地说着。
郑环翔点点头,沉声开口:“嗯,你自己把握吧,为父这就前往魔渊门,提前去问一下。”
“是,多谢父亲。”郑明亮拱手。
随即,郑环翔化作一道遁光,离开了大殿。
郑明亮拳头紧紧握着,身上的煞气,再次不自觉地散发出来。
“苏瑶,我郑明亮想要得到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不然的话,就算摧毁,也决不允许别人染指,空灵之体,只能由我享用。”
郑明亮面露阴狠之色,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上一次失去十万年魔藤之后,郑明亮的心态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以往的郑明亮,在外人看来,还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手拿折扇,一副温儒尔雅的白净小生模样。
而之后,郑明亮的心态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起码从神色上来看,就有很明显的不同,并且时不时就动怒。
……
北寒仙域,天元大陆,缥缈宗。
一位俏丽灵动的少女模样的女子,正在灵田里打理着灵药。
仙界的宗门里,一般都是会有灵田,炼丹师,炼药师,甚至是符箓师,傀儡师,等等。
这些情况在大势力中最为常见了,许多人会成为这些宗门的客卿长老,客卿炼丹师,等等。
女子身穿一身紫红色的曼妙纱衣,一举一动间,都显得俏皮可爱,但又有一丝女子的柔美。
在年轻女子身旁,还站着一位看起来和颜悦色的中年人。
中年人双手背负在身后,体态略微肥胖,气色红润,留着八字胡,脸上充满了笑意。
中年人面带笑容地看着少女,时不时手捋胡须,微笑着点点头。
少女则是伸出玉手,时而轻点泥土,时而又在虚空中一划,一道亮光注入泥土之中。
中年人轻笑一声,对着女子柔声开口:“呵呵~玲儿,你已经在宗内三个月没有出去了,怎么,有什么心事?难不成是有心上人了?”
闻言,女子抬起头,俏脸顿时一红,还有着一丝的羞恼之色,没好气地对肥胖中年人说:“哎呀爹爹,你怎么又打趣女儿,老不正经的!”
女子正是许久没有露面的清玄玲。
肥胖中年人,正是缥缈宗的宗主,清飞昊,仙尊境巅峰的强者。
可见缥缈宗在天元大陆的实力,是数一数二的,可以说是仙帝境之下,数一数二的大势力。
即便在整个北寒仙域,甚至整个仙界,除了有仙帝坐镇的宗门外,有一位仙尊境巅峰的宗门,都是绝顶强者的势力。
清飞昊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清玄玲,哪里有像一宗之主的威严。
“你这丫头,怎么能如此对父亲说话,这要是被人听到了,为父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清飞昊说完,板着一张脸,双手背负在身后,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
“哼,活该,谁让你打趣女儿的,老不正经的。”
清玄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瞪了一眼清飞昊,美眸继续巡视了一眼灵田。
“你这丫头,竟然又说了一遍!都是你母亲平日里太宠溺你了。”
清飞昊的嘴角有些抽搐,完全没有宗主的风范。
“老爷,你这话说的,妾身哪里有你宠溺我们这个女儿的。”
就在这时,一名美妇从天边飘然落下,随即走了几步,来到清飞昊的身旁。
美妇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锦缎长裙,裙身绣着精致的灵花仙草图案,随着她的步伐,那些图案似有了生命般微微闪烁。
美妇琼鼻秀挺,仿若玉峰,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高贵与端庄。
“若兰,你可要好好管一管这丫头了,你没听到吗?这丫头竟然叫我老不正经的,这是一个女儿能对父亲说的话吗?”
美妇正是清飞昊的夫人,清玄玲的母亲,唐若兰。
唐若兰的境界,赫然也是一位仙尊境初期的强者。
清飞昊有些无奈地说着,对着唐若兰抱怨着。
唐若兰捂嘴轻笑:“呵呵~老爷,你心里没数吗?平日里,你可没少宠溺这丫头,我以前想要说这丫头两句,你就说都是些小事,现在倒好,反而都怪到妾身身上了。”
“母亲~”清玄玲见到唐若兰到此,展颜一笑,随即腾空而起,身形降落到唐若兰身旁,玉手挽着唐若兰的玉臂。
“玲儿,你父亲说的不错,你已经许久没有出去走走了,你种植的灵草,也不必每日都打理的。”
“母亲,女儿这段时日烦着呢,唉。”
清玄玲叹了口气,将脑袋靠在唐若兰的香肩上。
“是不是你爹爹又欺负你了?”
“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里能欺负她,她欺负我还差不多,你没听见你女儿之前怎么说我的吗?哼。”
清飞昊轻哼一声,没好气地甩了甩袖子。
“嗯哼~”唐若兰轻笑一声,随即问清玄玲:“玲儿,什么事和母亲说说,母亲倒是有些好奇了呢,能让我们家玲儿烦恼之事,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