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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死我了!还不赶快被本公子起开,你们想压死本公子吗?”

场面一度混乱,刘毕的护卫急忙把刘毕扶起来,而周发趁着鞑子摔倒在地的空隙,咣咣两脚就朝两名倒地的鞑子面门踩去,当场就昏倒两个。

周发抬脚勾起两把长刀。

“二弟接着。”

“好嘞!”

马天霸接住长刀在空中划了几下。

“太轻了,不好使。”

周发看向李承乾。

“少爷,什么个章程?”

“鞑子都杀了,唐人都打晕,这刘毕断其四肢。”

“好嘞。”

张文看得热血沸腾,捞起衣袖跃跃欲试。

“少爷,我想帮忙。”

“去吧,注意安全,莫要阴沟翻船。”

“好嘞!”

张文得到允许就冲着人群杀去。

“周发,天霸兄弟,吾来助你!”

有了张文得加入,场面更加混乱,周发抓住一名鞑子脑袋,刀尖直接刺入面部,场面相当血腥,李承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止不住的干呕。

田老见此关心拍着后背。

“少爷,要不换个地方?”

\"不了,年纪小,身体还没有适应血腥味,坚持一会就好了。”

这干呕不是心理上的问题,而是这具身体对血腥味的排斥反应,这是基因带来的厌恶,等适应空气中的血腥味,自然而然就好了。

十名鞑子不一会就被三人给斩杀殆尽,刘毕见此心中满是震惊,于是乎下令。

“若他们五人离开这里,我们将会大难临头,兄弟们,拿起身边的东西,全力朝他们砸去。”

刘毕的人闻言拿起身边的茶壶,凳子,油灯全部砸向三人,而刘毕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刚刚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指着李承乾。

“苏尚,速速把那小子拿下,只要挟持了那小子,他们自然而然会投降!”

张文、马天霸、周发闻言异口同声大喊。

“大胆!竖子尔竟敢造次?”

苏尚听到三人如此急切,明白了刘毕的话是正确的,招呼人手便朝李承乾冲去。

“小的们,抓住那小子,重重有赏!”

“好!”

刘毕指挥众人。

“去外面找石块,招呼这三个混蛋,不要他们回去帮那小子。”

李承乾一听笑出了声。

“哈?冲我来了?”

马天霸,周发,张文被众人用凳子围在中间,外围拿东西往里面砸,三人背靠背提防着周围的攻击,他们用刀批,敌人就用凳子挡,甚至有人从外面拿来拖把扫帚,钢叉等防止三人突围。

刘毕哈哈大笑。

“就是这样,这回看你们怎么跑?我们这么多人,耗都耗死你!”

苏尚提起手中的刀直奔李承乾,丝毫没有把身边佝偻的老人放在眼里,对于他来说,这位只是贵人身边的管家,哪有什么武力值。

“贵人!得罪了!”

手还未伸向李承乾,手臂突然就垂了下来。

咣当,刀落在了地上,整只手都没了知觉,仿佛被人砍掉一般。

苏尚惊恐看着自己的手臂,发现一根长针直接贯穿他的肩膀,卡在肩胛骨之间,这根针应该就是手臂失去知觉的罪魁祸首。

田桑子站直了身子,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你,该死!”

苏尚惊恐看着对面的老人,老人眼神仿佛看死人一般看着他,只见老人右手捏着一把软剑,眨眼之间就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手指宽度的软剑刺穿了他的肩膀。

田桑子刺入苏尚的肩膀处,用力一扭,手臂与肩膀的链接直接断了,苏尚抱着臂膀痛苦哀嚎着,不愧是变态中的变态,连卸掉胳膊都能让对方痛苦无比。

苏尚哪敢乱动,一动整个身体都在疼痛,他心中大骇,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跑,他招呼身边的人。

“上,谁要是能活那小屁孩,本公子赏他白银一万两外加一处宅子和女人。”

刘毕说完转身就跑。

四五个小弟咽了咽口水,在一万两白银和危险老人之间,果断选择了一万两,他们发了疯似的冲向李承乾,但还没靠近几步就被田桑子刺穿脊椎瘫痪地倒在地上。

李承乾看着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刘毕小弟。

“这样就废了?还能站起来不?”

田桑子弹了弹细剑。

“少爷若是想让他们站起来,老奴帮他们接好就是。”

“那没事了,可以接好就行,不要真的弄残。”

躺在地上的人听到俩人对话也是松了一口,但是还没过多久就听到田桑子。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敢不敬我家少爷,那就要好好折磨你们一番。”

只见田桑子手里多出四根银针,直接扎入几人的后脑,被扎入的一瞬间,躺在地上的人开始抽搐吐白沫,看得周围人心中满是惊恐。

突然,房间里出现了真空区,以田桑子为中心的五米内,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苏尚抱着胳膊也跑到了刘毕旁边。

“公子,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会不知道吗?但现在不是没有办法吗。”

“公子你忘了?你的仓库里还有些可以射的东西。”

“你是说那些军弩?”

“嗯,现在不用待到何时?若里面那位今天走出这金蟾阁,那明日就是我们掉脑袋的时候。”

“妈的,这东西要是暴露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位小爷走了,咱们也是要掉脑袋的,反正现在不死不休了,还管他作甚。”

“好!听你的!反正铠甲都暴露了,还在乎那军弩作甚。”

苏尚跟周围的小弟低语了几句,众人纷纷往房子外面撤退,里面空间太小,不适合人多作战,反而退到外面,场地开阔更有利于多人作战。

李承乾看到刘毕的人缓缓退出房间,最后再房间内留下一大堆狼藉,周发、马天霸、张文目送着这群人慢慢退出去,当他们退出房间的时候,刘毕立刻把大厅的大门堵住。

马天霸疑惑。

“他们这是作甚,不拿下我们反而撤退。”

李承乾耸了耸肩调侃众人。

“若是我,我就把你们全部烧死。”

“不会吧,这里面还有那么多银钱,真的舍得烧?”

“谁知道呢?田老,我们的人准备好了?”

田桑子应声。

“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拿下他们。”

“那行吧,赶快结束吧,我也乏了。”

田桑子从兜里拿出一个竹哨子,放在嘴里就开始吹,很尖锐,声音传的很远,外面传来了相同的哨声,接收到信息了。

刚做完这些,外面传来了刘毕的叫喊声。

“里面的人给我听着,立马出来束手就擒,不然一把火烧死你们。”

李承乾闻言笑了笑。

“火,这不就来了吗?”

周发连忙跑到门边往外看。

“少爷,他们手上有军弩,他的这些手下正往这里扔柴火呢。”

刘毕见里面不回答,拿着火把叫嚣。

“里面的人听着,速速开门束手就擒,若是痛快些还能留你们一具全尸,不然就不要怪小爷我心狠手辣了。”

许久,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刘毕也不耐烦了,以免夜长梦多,刘毕抬手就要把火把投掷出去。

“嗖!”

一支羽箭射穿了刘毕的手臂。

“啊!谁?是谁?”

“嗖!”“嗖!”“嗖!”

手里拿着军弩的手下颈部全部中箭,捂着喉咙倒在地上,见此那些拿着凳子木板的地皮流氓被吓得屁股尿流,扔掉手里的“武器”就准备都往大门逃跑,十几根羽箭射到门口处,门口插满了箭矢,警告这些人,逃跑就死。

“跪下,双手抱头。”

围墙上站满了黑衣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弩箭对准着他们,为首的黑衣人拿出竹哨吹了吹。

田桑子听着回应的哨声。

“少爷,都解决了。”

门打开,李承乾来到被制服的刘毕身边,用脚踢了踢刘毕的脸庞。

“你好啊,县令之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呢?”

刘毕恶毒看着李承乾。

“你到底是谁!”

“一会去你爹那,让你爹告诉你。”

说完转头对周发。

“手脚打断,卸掉下巴,找人抬到刘正家,咱们好好拜访拜访刘县令。”

“少爷,溜了两只老鼠。”

李承乾有些意外。

“能从你们眼皮底下溜了?”

“不是从大门跑的,后门和围墙都把持住,应该是从密道跑的。”

“没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找到密道小心打探。”

“诺。”

周发走到刘毕跟前,居高临下俯视看着他,眼神带着戏谑。

“刘大公子,这次你又输了。”

刘毕咬牙切齿。

“今天我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刘毕要是皱一下眉头,爷爷我跟你姓,你周发有本事就一刀刮了我,要想让我向你服软,门都没有!”

周发蔑视看着刘毕,对于刘毕说的话十分不屑。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欺男霸女的垃圾,说的好像自己是什么好汉似的,你以为你说两句场面话就有人高看你?”

只见周发蹲下抓住刘毕的头发,对着脸啪啪就是两巴掌,一根削尖的筷子直接把他嘴巴捅穿,防止他咬舌自尽,然后对抓住他的墨家弟子说道。

“兄弟,少爷要断他四肢。”

墨家弟子闻言,直接把刘毕按在地上,刘毕用流着鲜血的嘴咒骂着周发,周发置若罔闻,抓住刘毕双手各自来了一脚,直接把双手踹断,然后对着刘毕的膝盖各自都来了一脚。

院子里传来了刘毕的惨叫,墨家弟子找来抹布直接塞进刘毕的嘴里,随便找了两个地皮流氓让其抬到刘府。

宁府,拆房处,一块地板被推开,范通爬出地道左右观望。

“大哥,安全。”

苏尚抱着手臂狼狈爬出地道,走出地道找到一处位置就瘫坐在地上。

“咱们准备好东西天亮就跑路,咱们跑的越远越好,若是被逮住,怕是小命难保。”

“大哥,这刘毕都拿出军弩了,为何咱们还要跑?”

“你傻啊,周发是谁?连他这种人都甘愿为奴,你觉得这小少爷是小角色?这次摆明冲着我们来的,你觉得他们会没有准备?”

“大哥的意思是?”

“刘毕那没脑子夯货,以为几架军弩,几副铠甲就天下无敌了,跟着他只会自寻死路。”

“那大哥,咱们跑了,大嫂和孩子怎么办?”

“那群人的做派应该不会为难孩子和女人,若是如此,早就端了这宁府了。”

范通应声。

“大哥,那我去收拾东西等你。”

“嗯,我去跟你嫂子道个别,带上干粮和水,带些银票,尽量拿散钱,这样在外花钱不会引人注目。”

“好的大哥!”

苏尚偷偷摸摸来到自己夫人的房间,用手轻轻叩门小声呼唤。

“荣荣。”

房门打开,宁荣荣看到神色慌张的苏尚。

“夫君此时不应该在赌坊吗?为何在此?”

苏尚顾不得解释,急忙钻到宁荣荣的房间里,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水之后,朝卧室走去,拿起一旁的包裹开始拿钥匙打开各个箱子,把几张银票揣在怀里,然后挑一些小额的碎银打包起来,一边打包一边说。

“夫人,容不得细说,我这次得出去一阵子,怕是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了,你且照顾好家中老小。”

宁荣荣闻言眼含热泪,急忙从背后抱住苏尚。

“夫君莫不是惹了祸事?你这手怎么了?”

苏尚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单手抱住宁荣荣。

“夫人,实不相瞒,夫君这次怕是捅破了天,刘毕恐怕现在已然伏诛了,这手也是在刚刚被打断的,我此次跑路是要远离宁府,要撇清我与宁府的关系,既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咱们的孩子,我在外的口碑你也知晓,如何做了这宁家赘婿外人也是知晓,天家要是调查也不会祸及宁府。”

“这这...,若是非要追究,我自己怕是难以应付。”

“若是他们追问的紧,你就把我身世说出来,如何强占与你,如何被刘毕胁迫,把一切罪责全往我身上推。”

宁荣荣哽咽。

“夫君~”

苏尚一只手抱着宁荣荣的后脑,对着唇狠狠吻了下去。

“尚此生有夫人已然无憾,等风头过了,我一定会回来,记得等我回来。”

说完,还没等宁荣荣发话,就背上行囊往外跑。

宁荣荣呆滞看着门口,心仿佛被抽走似的,但没过一会,一个人影跳了进来。

宁荣荣惊讶。

“夫君你此番又是为何?”

“来不及解释,快找一个地方给我躲一下,我兄弟范通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