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住的时间,也就搞清楚一件事,那个男人的名字——莱克。
一天天的这么混吃等死,简直是生不如死,烦躁的抓抓头发。
客厅,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贝妮此刻坐在沙发上,闲情雅致的看时装周,嘴里不停的咀嚼零食。
门外一阵喧嚣,一身宝蓝色男人走进来,尾随的还有几个女人。
看得贝妮牙痒痒,却又对她们无可奈何。
以前搞不懂真相,明里暗里吃了好几次亏,如今她可学乖了,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表情立马一变,小嘴叽叽喳喳的说起来。
“爷,您回来啦……”
准备顺手接男人的公文包,奈何跟在后面的女人抢了先。
顿时气得她想打人,突然背脊一凉,抬头迎面而来女人们不善的目光。
算了,还是乖乖站在一边吧。
沈诗忆淡定的在楼梯口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蠢女人。
默默的在心里鄙视前不久还跟她耍花招的女人,默哀三秒。
棋逢对手,欧不,应该是更厉害的对手。
“你醒了?”
嗯?
转过身对上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睛,撇了撇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得了,被人发现偷看,还是乖乖的下去吧。
楼梯间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男人的方向去。
男人身后的女人们,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婀娜多姿,优雅大方下来的女人时,每个人的心里敲起一阵响钟。
看来,那个女人就是他们说的老大新看上的女人。
“跟你介绍一下,她们是我的贴身保镖,莲蓉和城栀。”
哈,橙汁?
这年头还有起名废,叫这破名的。
沈诗忆面无表情的迎上对手的打量,藐视看了一眼。
“没兴趣!”
“你……”
两人齐声大叫,男人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恶魔笑容。
鱼死网破的局面,想必某人是最开心的。
哼,女人,你完了。
惹上爷的女人,我就静静的看着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沈诗忆一个冰冷的眼神甩过去时,贝妮嘴角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未收起。
沈诗忆淡淡的问,仿佛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很开心?”
闻言,男人身后的两个女人齐刷刷的看向她,贝妮立马蔫了气。
心道,完了完了,惹上不来惹得人。
都是那贱人,该死的。
书房
“爷,您真的准备把她留在身边?”
要真是那样,会影响她们在爷心目中的位置么?
城栀也直视男人的眼睛,生怕错过他每一个表情。
坐在真皮椅子上的男人,眼睛眯起,明显生气。
“莲蓉,你的话似乎有点儿多。”
他从来都不喜欢自以为是的女人,尤其是试探他想法行为的举止。
不过,那个女人可以出外!
直接被点名的女人,立刻弯腰表示歉意。
“我知道了,爷。”
“下去吧。”
……
饭桌前,四个女人,一个男人。
长方形餐桌,主位的男人一身休闲惬意的家居服,让他看起来多了份随意。
左右两边分别是莲蓉、沈诗忆,城栀和贝妮。
饭桌上的美味佳肴也没能打破此刻诡异的气氛,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随着男人大手一挥,众人才开始用餐。
受不了冷冷清清气氛的贝妮,主动挑起话题。
“爷,下午还出去吗?”
“有事?”
贝妮娇羞的女孩模样,羞答答的回答。
“也不是,就是关心关心您……”
不等贝妮说完,对面的莲蓉接茬。
“哼,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赤裸裸的讽刺,羞得贝妮面红耳赤。
“你……”
可恶,以为她是谁啊,居然当众给她难看,气气她了。
不一会儿,贝妮的声音消下去,莲蓉的声音又上来。
“爷,今晚小风他们要到,需要我们接风洗尘吗?”
吃饭的男人,微微停顿下,只说了两个字,“不用”。
时刻关注的贝妮大美女,差点儿笑喷。
哈哈哈,怎么样,怎么样,爷不照样没怎么甩你,哼!
莲蓉两人不善怒视她,贝妮也不在意。
爷在这里,难道她们还敢当面动手?
沈诗忆全程默默的用餐,哪知作死的贝妮,硬是把她参与到女人的战争中来。
“沈小姐,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可否透露一下下呢?”
对面传来女人甜的发嗲的声音,沈诗忆一个受不了,差点儿把手里的筷子扔了。
“你有病?”
“噗嗤!”
莲蓉大美女们很不客气的笑了,哈哈哈。
“我觉得也是,没病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发情。”
“噗!”
刚喝一口汤的沈诗忆,正好听到这句话,再次不客气的喷到对面。
再一次被憝的贝妮,咬牙切齿。
“你,贱人……”
下一刻,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啊!”
妈呀,好烫!
啊啊啊啊,那女人,竟然……竟然喷她身上。
此刻不发威,大家都当她是病猫,一声巨响,餐桌被拍的哐当响。
“你……故意的是不是。”
啊,气死她了。
沈诗忆还未来得及说话,城栀美女很不客气的给了贝妮一耳光,甩的她脑袋嗡嗡响。
全场包括家居服男人,都被接二连三的举动震惊到。
沈诗忆和旁边的莲蓉,筷子准确无误的掉落地上,打了几个圈躺下。
“有完没完,吃个饭叽叽喳喳的,你以为你是猴子吗?”
越说越气,还准备再来一下的城栀,半途被喊停。
“够了!”
一只手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甩筷子而去。
“爷!”
城栀转过身怒瞪贝妮,还处在懵逼状态的贝妮,赫然被她一瞪。
身子不由自主的冰冷起来,天哪,她好像又看到那眼神,充满戾气杀意的眼睛。
恢复过来的沈诗忆,淡定的继续着她的午餐。可谁也不能饿了自己,让她们自己折腾去。
晚上,莲蓉留宿男人的房间,至于做什么,大家自由想象。
清晨醒来,知了叫嚣个不停,轻轻拉开水蓝色的窗纱窗帘,刺眼的阳光射的她闭上眼。
踏着拖鞋下楼,远远的就看见某个女人背靠着她,坐在餐桌上享受早餐。
谁知走近一步,差点儿没把她吓死。
“哎,大姐,大清早的戴个墨镜想要干甚?”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谁一大清早吃早餐戴墨镜啊。
“要你管。”
脱口而出的话,说完就后悔,眼前的女人也不是她惹得起的。
谁想这样啊,半夜三更的做噩梦,起来上个厕所,谁知道脚打滑,摔个狗吃屎。
倒霉催的,最近是怎么了。
对面的女人戴个墨镜,还一口一口吃着早餐,小嘴不停的咀嚼,这画面看到莫名滑稽想笑。
不行了,她还是远离是非之地吧。
外面花园空气清新,头顶上阳光甚好,美中不足的是,她还是个阶下囚。
美女,你也不想想,谁家阶下囚,有你这么好的待遇?
能吃能喝能睡,别墅随意自由进出,出了别墅大门,当真不要太惬意。
另一个神秘的国度,别来先生终日寝食难安,眼看着人消瘦不少,何特助等人真真是焦急。
无论怎么劝,总裁都食之无味,每次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搞的他们也不知咋办才好。
“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何特助摇摇头,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愣是一点儿消息没有,急得他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加大范围,我就不信,还没有我别来找不到的地方。”
一拳打在桌子上,满脸气愤,此刻他自责不已。
丫头无故消失,全是因他而起,不然也不会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