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家都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幻境、房间到底是什么。
王胖子皱着眉头。
“你们说,该不会是只有死人才能够得到什么所谓的房间吧?就跟那地下十八层似的,只有死人能看到熵,这样下去的话,我的妈呀,等待着咱们的东西都很危险啊!”
此时的吴邪听到了以后,反倒是将目光集中到了周围。
“你们看这些浮雕,方才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从我这个角度,我能够看到里面充满了无数双空洞的无神的眼睛,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眼睛的主人很有可能是出现在我们的身边才对,眼睛的主人,便是那个危险的绿色坟墓,熵!”
吴邪的话让大家心中都一惊。
吴邪看了一眼四周。
“胖子,这里除了你之外,你觉得你周围的人全都是真正的他们吗?”
吴邪问完后,胖子一怔。
“等等,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吴邪神秘的一笑。
“因为这里可能就有着与我们相貌相似的人,但是却不是本人,他们应该是绿色坟墓派出来的替身!”
“替身?你是说跟在我们身边的这些人是假的?”
听到这话,吴邪只是点了点头。
易飒此时却是冷冷一笑,她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
易飒拍了拍手,她走到了王胖子身边。
“胖子,我觉得你说的话其实也没有错。咱们在这里遇到的事情太多了,也太过于巧合了,你说咱们这么多人一块儿进来,真的会就这么巧,让我们遇到那些人是我们的替身?我觉得,未必。”
易飒说道这儿,突然间凑近了胖子,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胳膊。
“我曾经听我爸说起过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熵的传说!”
她的声音很是好听,如同空谷幽兰。
她说道。
“很久很久以前,在东欧的某个小镇之中,住着一对年迈的老夫妻,虽然老了,但是生活却很富足,可是有一天,他们却遭遇到了抢劫,老头被打成重伤,丢下了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老太太惊慌失措,看着这些歹徒竟然把自己家里能拿的全给拿走了,老太太十分心痛。”
易飒的声音很好听,众人听到这儿,只觉得毛骨悚然。
在这种地方讲故事,谁不觉得害怕啊!
易飒接着说。
“当那些歹徒都走后,老太太来到房间,看着被打倒在地上的老头子,忍不住哭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老头突然开口说话了。”
吴邪闻言一怔,他抬头问道。
“老头说话了?”
“对,老头说话了。他说,老太太,你还活着吗?如果你还活着的话,就给我一个回答,我可以让你起死回生,我们一起把这些人全都杀了,让他们血债血偿。怎么样?”
吴邪听到这儿的时候,只感觉一股阴寒的气息瞬间涌入了心头。
这故事未免也有些太过离谱了吧?
“不过老太太很善良,当然不可能答应,她虽然着急,可是却不肯那样做,可这时候,老头却是开口了:既然如此,你等着吧,我会来找你。”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众人不由得一惊。
而这个时候,易飒却是停顿了下来。
吴邪看着眼前的易飒,她的眼中多多少少有了一抹恐惧的神情。
吴邪知道,她恐怕是想到了某种事情吧?
吴邪只觉得心跳加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他咽了一口唾沫。
“易小姐,接下来的故事怎么了?”
易飒看了吴邪一眼,脸色惨白。
“老头走后,老太太就死了,被活活的饿死。可是没过多久,老头却出现在了家门口,他看到了死去的老太太,却并没有任何难过的感觉。他直接跪在老太太的棺材前,磕了个头,然后离开。”
她说完了这一切,吴邪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吴邪问出这句话后,发现易飒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甚至已经毫无血色,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小鬼一般。
易飒颤抖着,看着自己的双手,随后又看向了其他人。
“之前我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身上都不会有这种感觉,可是今天却……可以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时绿色坟墓熵就在偷偷的听着我们说话呢!他知道我现在说的这个故事,和他有些联系!”
易飒说完了以后,带着必死的决心看着大家。
“你们知道那个老头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因为传说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成为死人,先死而后生这才是人们应该做的事情!也是人们唯一能做的事情!而这些人都将成为熵的手下。包括那个可怜的女人老太太!”
王胖子听到易飒的话后,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绿色坟墓真够变态的啊!”
吴邪脸色也不好看。
“你所说的这些到底是否属实,倘若真实可信的话,这些人都应该变成了绿色坟墓的手下了吧?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跟绿色坟墓距离很近了?!”
易飒继续说。
“若是没有猜错,绿色坟墓熵应该就和鬼一样,无所不能,想要去哪里都可以,不仅如此,还能成为大家身边最为厉害的存在,而传说之中,鬼是会听你说话的,一旦这个鬼听到有人在讲关于自己的事情的时候,他就会过来听,现在,或许绿色坟墓就在听着我们说话也说不定呢。”
易飒的话让众人顿时感觉心惊肉跳。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不能放松警惕,因为此时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大问题。
“看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了,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去寻找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否则的话,一旦被熵听见,恐怕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言此时却缓缓开口说。
“反正,绿色坟墓不过是一个怪物,你们看这些壁画上的家伙全都没有眼睛,那么眼睛到了谁的身上呢?肯定是在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