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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寂平静而简洁地向刘婧秋和月司鸿讲述着他那充满波折与坎坷的前半生经历。对于身处当下这个世界中的两人而言,这一系列故事听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面对刘婧秋和月司鸿满脸狐疑的神情,月寂开始详细列举出一些关键的前置条件,并耐心解释。

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如果你们曾经做出过某些特定的行为或决策,那么就极有可能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最终导致如今这种因果关系的重合现象发生。

经过月寂一番深入浅出的讲解之后,刘婧秋和月司鸿心中的疑团逐渐消散开来。

然而,尽管已经理解了事情背后的缘由,可他们仍然忍不住深深地叹息一声。此时此刻,一种复杂而又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们感到无比沉重。

最终,二人还是郑重地嘱咐月寂,就如同真正的父母般叮嘱,对于这一点月寂只是客套的带了过去,并不像多说些什么。

这个世界里,刘婧秋和月司鸿对于月寂的关爱虽然相较于其他普通家庭可能稍显淡薄,但这份爱绝非完全不存在。

至于这个世界原本的月寂,几人有些一筹莫展,但月寂所给出的答案就是,既然我已经修复好这个肉体,那这个世界的月寂自然也会出现。

当然,前提是这一切都合理的话。

月寂总是感觉,这个世界的月寂存在是如此薄弱,如此的不真实。

关于他的记忆,每个人只是想起片刻,就连刘婧秋和月司鸿对此都是有些模糊不清。

虽然情况有些诧异,但众人也只能顺其自然。

在医院短暂待了几天后,月寂还是没能得到出院的许口,过度使用能源和身体的损伤让月寂精神注意力下降许多。

副作用是有的,月寂这点很清楚,没有石之翼很多事情会难办。

时间很快来到这个世界的五月份,在经过夜袭队等多方调节下,月寂终于提前出院,虽说医疗部分一而再的告诫月寂,此时的他身体状况算不上多好。

但奈何,月寂想走的心是拦不住的。

“我在这个世界待的越久,就会有越来越多的敌人找上门来,我躺在病房的时间出现这么多异生兽,政府也会很忙的,这些异生兽的记忆里只有吞噬恐惧,和彻底杀死我这个异动。”

“其实月寂,我认为……你应该留在这里的,虽然我不想承认,你身上背负的如此之多,自己世界的命运也好,所谓的那些,朋友也罢。 ”

孤门有些犹豫,但他依旧说了下去:“虽然这样的想法和你背道而驰,但我觉得,人不应该为了战斗而战斗,我们可以共同创造新的未来,在这个世界,你或许可以把光传承下去。

可以……找到重要的人,找到更为重要的事物。”

然而,月寂却撕开了伤口上的纱布,他一边更换着新的医用纱布,一边凝重地回答道:“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鹤业还活着,王叶也是。

我要保护的不仅仅是这个世界,还有我从始至终的根,我的斗争还没结束,如果把异生兽这个问题解决了,或者把怪兽出现的根源解决了,那么……事情总会好一点。

我的身份是适能者,在没有完成任务前,我还不能倒下,一旦我握着进化信赖者,我就明白自己所要前进的路还很长,只要我解决了多元宇宙和紫色空间的问题,很多人都不会死于灾难。”

最终,月寂穿上了夜袭队给予的那套高科技黑色盔甲。待穿戴完毕之后,他又轻轻披上一件黑色的大衣,那大衣如同黑夜一般深邃,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不得不说,月寂那忧郁深邃的气质搭配上黑色大衣,可以说是完美。

来到医院门口后,月寂转过身来,面向着身后的众人。他的目光依次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从一开始的苦涩到最后的毫无神情,接着,他抬起手用力地挥了一挥,向大家作最后的告别。

“我走了。”

姬矢准微微皱起眉头地,眼神复杂地望着月寂远去的背影;千树怜踏前一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不语。

孤门则一直望着月寂,目送着他逐渐消失在远方;西条凪紧咬嘴唇,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诗织双手抱胸,心中默默祈祷着月寂一路平安;佐久田惠眼眶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瑞生用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预知者优紧闭双眼,似乎在通过某种特殊能力感知着未来的走向。

就在这时,一阵夏季的强风吹来。那风呼啸而过,吹得月寂身上那件黑色大衣的后摆随风飘扬起来。

狂风卷起尘土和落叶,月寂却没有说出那份理由。

因为他必须要走。

月寂很清楚。

复仇,战争,任何的理由都无所谓,唯一的一件事可以确定。

那就是现在,我的体内有一个漆黑泯灭的意念在流窜。

而目前,就是那股意念支撑着我站起来,它在催促我向前进,迈出步伐。

远处,孤门突然意识到,这股强风预示着一场巨大的飓风即将来临。他不禁心头一紧

为什么这场飓风来得如此之早?

其他几人也面面相觑,对于这个问题同样毫无头绪。

与此同时,天空中的乌云迅速聚集,天色瞬间变得昏暗阴沉。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很快,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了一片白茫茫的雨幕之中,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在这片朦胧的雨雾里,月寂那孤独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就这样,他默默地离开了,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在场的几人心知肚明,这是月寂为了避免彼此之间的关系进一步深化,也是为了保护他们而做出的艰难决定。

尽管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但他们都明白,月寂已经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那条属于他自己的孤独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