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从林寒处得到消息,她心中虽然愤怒,不过还是犹豫了一下。
林寒为什么告诉她真相?
他会说假话骗她吗?
想起林寒这个人做人,狠辣无比,当初婆婆会进大牢,就是拜林寒所赐。他这个人有仇必报。在大院里根本不听人劝,不给任何人面子。
说穿了,就是这个人谁也不怕。所以,他没必要说谎。
不明白他这次为什么要说实话,也许另有目的。
秦淮茹想了又想,想不明白,她就干脆不想了。不管林寒是什么目的,他说出是许大茂指使的,那就是许大茂指使的,秦淮茹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许大茂。
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吸血包,大院里傻柱,轧钢厂里郭撇子。
吸血包多了,会争风吃醋有麻烦。
她不想同时与男人周旋。
像许大茂这样自私又算计的人,请她吃个馒头,都要从她身上对等捞好处。而且曾经败坏她名声,在大院里公然骂她为破鞋,她必须与对方划清界限。
前段时间让他占便宜,只是为了保傻柱不进派出所。
没想到,她拒绝与对方鬼混之后,对方会做出如此下等行径,她一定要给他教训。
想通这个,下班的时候她就告诉傻柱了,傻柱一想到因为棒梗挂破鞋游街导致他与秦淮茹暂时不能来往,心中就燃起熊熊怒火。
当下就想冲到宣传部去打人,秦淮茹劝住了。
“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堵门。
今晚定要他给个交待,绝对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另外,你也要控制一下力度。
不要打出外伤,免得让人揪住把柄。
到时候又要赔钱,又要报警的,闹大了不值当。”
傻柱听了,连连点头:“秦姐,还是你考虑问题周全。晚上去揍他,不留外伤!”
晚饭后,等大院里安静下来,秦淮茹出了门,往后院去。
后院也悄无声息,天冷,所有人都躲在自己家里。
她直接走到许大茂家门前,敲门:“大茂,我是秦姐!”
许大茂一听,心花怒放。
棒梗游街的那天夜里,秦淮茹和贾东旭都对他态度很好。这几天,又见秦淮茹与傻柱划清界限。
心中想着自己的机会来了,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秦淮茹她自己找上门来了,许大茂开心得在镜子跟前照了照,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意气风发地开了门。
弯腰九十度,声音中带着窃喜:“秦姐,请进!”
话音刚落,门外一股冷风袭来,门被暴力推开。
特么的,傻柱给闯进来了!
许大茂张牙舞爪大叫着:“傻柱,你皮痒了?
又想进派出所吗?
你这是私闯民宅,懂不?”
秦淮茹已经轻轻将门关上,傻柱一句话都没有说,上前就甩了许大茂一个大耳刮子。
许大茂不敢相信,他捂住脸叫:“你……你竟敢打人?我要报警!”
傻柱控制好力道,又甩了两巴掌,然后朝着他肚子轰了两拳。
边打边骂:“报你玛的警!
你特么凭什么报警?
一没外伤,二没证人。
你是想诬陷老子么?”
许大茂疼得弯腰坐到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傻柱还敢动手打他?
秦淮茹蹲下来,望着他。
“许大茂,你让人整我家棒梗。
这是给你的教训!
如果你再敢动我儿子,老娘有的是方法整你。
到时候,不介意给你安个强……的罪名。
你想吃牢饭,老娘不拦着。”
说完,与傻柱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开门出去了。
傻柱临出门,还踢了瘫坐地上的许大茂一脚。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许大茂眼角溢出泪花,这口气他咽不下。
同一时间,林寒正关在房间里想事情。
乡村干部大多是不讲道理的蛮横,所以这次一定要把他们整服,不然以后还秦家还有麻烦。
那傻比贫协主任的儿子叫嚣,正月初二要去秦家拜年?
好,正月初二。
就去会会他!
秦家庄也是京城下面的一个大队而已,上面有公社,有县,还有市呢。总有人管得了他们!
他想起谭爷爷家在大年三十晚上,要吃团圆饭,让他去掌勺做菜。
立马有了主意,谭爷爷亲口对他说过,有事儿直接找谭启华。
有主意了,他决定这几天抽时间去找找白露露,侧面打听一下,能不能请谭家人帮忙。
正在这时,脑海里电子提示音响起。
【叮!揭秘许大茂指使人让棒梗挂破鞋游街,获得奖励:身体素质+0.50。】
秦淮茹找许大茂算账了?
林寒笑了,这么小的奖励?
可能是对许大茂影响太小的缘故。
现在他的身体素质是31分,达到成年男子满分的三倍还多。
第三天,1962年元月31日,农历腊月廿六,是于莉嫁进四合院的日子。
别人家接亲一般请一天酒席,三大爷家只是晚上请一顿。
请的客不多,三大爷小学里同事一个都没请,亲戚几乎没有。大院里就一大爷、二大爷、许大茂、贾家四家,还有傻柱和林寒家。
今晚,林寒下班后要为阎解成的婚宴掌勺。
接亲的队伍在午饭后就出发了,一共有五辆自行车。
在于莉那边还有一些礼仪,得晚上才能接新娘子回来。
下午三点多钟,许大茂的父母就来了。大多数人还没下班呢,这是最早到的客人,三大妈请他们先坐,阎解娣负责给他们倒水,请他们吃瓜子。
贾东旭今天特别积极,他让一大妈帮忙,洗了个脸,刮了胡子。又请阎解放过来帮他换了一身许久未穿的新衣服。
一大妈不解:“东旭,你不是不喜欢人多吗?就别去了,一会儿我端点东西给你吃。”
贾东旭摇摇头:“一大妈,我要去!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在大院里公开露面的机会。”
一大妈听了,鼻尖一酸。看他瘦得不成人形,时日不多了。
打扮整齐,他们就去了三大爷家。
傍晚,林寒们都下班回来了。
傻柱帮忙打下手,可许富贵夫妇俩找茬,拉着他要为儿子许大茂讨公道。
林寒便让他出去说,请二大妈和一大妈两人帮忙打下手。
天擦黑时,大院外响起鞭炮声。
就有人喊:“新娘子到了!”
很快自行车队进了前院,阎解成朝着天空撒了几把糖,看热闹的邻居们都扑上去抢糖。
新人迎进屋子,进行简单的仪式。
门外却响起嘈杂的争吵声,夹杂着骂声。
与屋子里喜庆的氛围完全不相融。
三大爷皱眉:“阎解放,你去看看,是谁在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