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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楠还站在巨石后,一阵男女的欢笑声就猛地从温泉那边传了过来。

男子笑道:“看你还能往哪逃。”

“不要,不要啦……”女子似乎在水里跑,拍打出巨大的水花声,嘴里的声音更是说不出的娇羞。

刘诗楠心下一沉。

怎么,王爷不单单是泡温泉解乏,而是借着这个由头,背着新王妃偷偷在这……玩女人?

刘诗楠急切地从巨石边缘悄悄探出头去,只见波光粼粼的温泉里……

木邵衡正一把捉住一个在逃的少女,强行将少女的身子转向自己。

少女明显欲拒还迎,嘴里不断喊着娇笑着“不要,不要——”

最终体力不支,被木邵衡双手捧住白皙的面庞,对准红唇霸道地吻了上去。

顿时,男女的欢笑声全部消失,只剩下山风刮过。

徐徐夏风贴着水面袭来,少女的一头乌黑秀发随风摇曳,不少发丝飞到男人肩头,隐隐露出她白皙的双肩和背脊。

少女的肌肤真心很白,阳光下,白得晃眼,白得让人嫉妒。

刘诗楠躲在巨石后,忍不住咬住了下唇。

~

话说,木邵衡禁锢住白皙少女,两人不知在温泉里拥吻了多久,若非少女身子有些过热,兴许会一直这样吻下去。

地老天荒都有可能。

反正木邵衡是半点舍不得放开她,尽情享受着她唇舌间的美好。

直到少女憋红了脸,娇羞无力地求助道:“邵衡哥哥,我不行了,我体温好像有些……过、过热。”

过热了?

木邵衡一怔,旋即意识到了危险,立马打横抱起少女急急地送上岸,把她放坐在岸边凉快凉快。

为了避免走光,木邵衡还细心地给少女上半身裹上一条白纱披风。

此时,少女坐在岸边,两条白玉似的漂亮小腿悬在水里。

木邵衡则整个身子泡在水里。

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下一刻,木邵衡突然伸手摸向少女圆鼓鼓的大肚子……

刘诗楠偷窥到这一幕,霎时惊呆了——怎么,那个少女竟是个孕妇?

此时,正好对着少女的侧脸,刘诗楠忍不住多审视了好几遍少女的容貌,蓦地发现,这白皙少女不是别人,居然正是那位新王妃。

霎时,刘诗楠似乎遭受了五雷轰顶,炸得整个脑袋“嗡嗡嗡”作响。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先前居然认定——新王妃不怎么受宠。

是有多愚蠢!

这位新王妃何止受宠,简直被王爷当作宝贝呵护着。

瞧,木邵衡不停摸着傅玉舒的孕肚,反复地试探着体温,一遍遍问道:“舒儿,现在感觉怎样,体温可有降下来?”

原来,孕妇的体温持续过高,容易引发宫内缺氧,肚子里的小宝贝会憋死的。

所以,傅玉舒一说“温度好像过热”,木邵衡就紧张了起来。

好在,脱离了温泉,山风没两下就把傅玉舒给吹凉快了。

兴许是方才玩得太欢了,是傅玉舒这一生从未体验过的欢快,彻底勾出了她骨子里的玩性。

其实,小时候哪个小女孩不爱玩呢,可两姐妹里她是姐姐啊,爹娘一直教导她要有姐姐的样子,得做妹妹的表率。

有好玩的,得让着妹妹,不能跟妹妹争。

遇上事了,她是姐姐,得冲在妹妹前头,得护住自己的妹妹。

时间一长,她习惯性地做一个温婉、懂事、稳重的姐姐。调皮捣蛋成了妹妹的专属特权。

不知不觉中,贪玩的天性被封印了。

直到方才,被木邵衡给激发了出来,她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可以率性地做自己,尽情地欢笑,尽情地闹腾。

她的夫君允许她做自己。

那种滋味太美妙了,现在还意犹未尽呢。

傅玉舒唰的一下抬起小脚丫,一脚踩在木邵衡肚皮上,欢脱地笑道:“邵衡哥哥,不热了,没事了。”

一边说,五个脚指头还一边调皮地压了压木邵衡的肚皮。

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

木邵衡今日也放得很开,他跟傅玉舒一样很享受彼此给的这种奇妙感觉。

说实话,这样放松的状态,这一生里,他也只在傅玉舒这儿感受过。

~

傅玉舒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勾人。

木邵衡显然很喜欢,顺势握住她滑嫩的小脚丫,大拇指抚摸了两下,便爱不释手地在手里把玩。

木邵衡可是打小习武的,掌心和指腹上难免生长着粗糙的厚茧,只需稍稍一摩挲,傅玉舒娇嫩的玉足就酥痒难耐。

更何况,木邵衡有心使坏。

直接痒得傅玉舒“咯咯咯”的,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子两侧,微微仰起脸庞笑声不断。笑到后来,傅玉舒忍不住求饶道:

“好哥哥,饶了我吧,我真心不行了。”

一边说,一边努力将小脚丫给收回来。

可木邵衡故意不放,两口子在拉扯中,激起了无数水花,“哗啦啦”的水声和着山风,久久回荡在温泉上空。

激情满满。

又活力满满。

可这一幕落在巨石后偷窥的刘诗楠眼中,却是越来越辣眼睛,完全没眼看。

后来,刘诗楠实在受够了,转身回到暗门内,皱着眉头嘀咕道:

“新王妃怎么这样啊,大着肚子还用下三滥的招数勾引王爷?这与窑子里的女人有何差别?”

回想起新王妃故意把脚丫子搭在王爷腹部的一幕,刘诗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亏我之前还觉得这位新王妃是京城来的,端庄温婉又大气呢,对她印象好极了。敢情外在全是骗人的,骨子里……骨子里……”

说到这,一时没找到适合的词,卡了壳。

最后,刘诗楠搜肠刮肚,终于蹦出来一个词——“骚得很!”

跟窑子里的妓女一样骚!

“唉,想不通,王爷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新王妃这样不正经的人呢?”

刘诗楠很是一阵烦闷。

若王爷被新王妃带坏了,日后自己嫁过去,岂非也得被要求提供……提供那样不堪入目的服务?

哎呀,光是想想,就觉得接受不了。

她可是将军府教养了十六年,一向正经惯了的千金小姐,饱读圣贤书长大的千金小姐啊,她可接受不了那样下作的方式。

刘诗楠难受得险些将手里的帕子拧烂。

~

刘诗楠在暗道里默默难受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叹口气,一脸闷闷不乐地离开温泉山庄,回将军府了。

她前脚刚进闺房,刘夫人后脚就一脸心急地过来探望她了。

“诗楠啊,怎么样?可有进展?”刘夫人人还在长廊里,隔着敞开的窗户就开始寻问了。

刘诗楠摇摇头。

眼见女儿情绪低迷,刘夫人吓了一跳,难道女儿被镇边王欺负了,镇边王却不肯负责?

这,不能吧?

女儿可是功臣之后啊,镇边王哪怕看在女儿她爹的份上,也不能始乱终弃吧?

刘夫人心里乱糟糟的,急忙走进房门,清退屋里所有的丫鬟,着急地盘问起女儿来:“诗楠呐,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跟娘细细说来。”

刘诗楠叹口气,小声地将温泉里的所见所闻一一描述了一遍。

“什么?王妃也在那?”

刘夫人得知王妃破坏了自家女儿的好事,当即嫌弃道,“一个孕妇泡什么温泉?咱们将军府的水还不够她洗澡的?眼巴巴地跑去温泉瞎捣乱。”

真是讨厌。

刘诗楠见娘亲没领悟到重点,连忙加重语气道:

“娘,王妃在不在倒是其次。关键是……她总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讨好王爷,勾引王爷,跟个淫荡的妓女似的,把原本最是正经不过的王爷都给带坏了!”

刘夫人:……

听见这话,顿时有些无语。

她这女儿啊,果然是还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对男女那档子事丁点都不了解。

刘夫人咳了咳,清了清嗓音,才小声教导道:

“诗楠啊,男女成亲了,做些亲密的互动是很正常的事,那叫情调。只要私下里偷偷地做,不让外人瞧见,便无伤大雅。”

“那还正常?”刘诗楠一脸的不信,“那与窑子里的妓女有何不同?”

刘夫人生怕女儿发傻,日后不肯卖力伺候王爷,笼络不到王爷的心。

于是,她想了想,只粗略解释道:

“一个男人和多个男人的区别。正经嫁人的,一生只伺候一个男人。窑子里的得伺候成千上万个。除此之外,区别不大。”

这个说法,可谓是颠覆了刘诗楠过去的三观,震惊得她嘴巴都张大了。

“娘,您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呀,以前您总说最下贱的莫过于窑子里的妓女,淫荡无耻。怎么今日又改口了?”

刘夫人:……

呃,要命,女儿在这个问题上怎么跟她爹一样,开始死脑筋一根筋了?

琢磨了两下,刘夫人索性换个方向开导女儿道:

“诗楠呐,现在咱们已经确认了,王爷他就喜欢那种能放下身段,哄他开心的女子。”

“你若还想嫁给他,就努努力,往那个方向靠拢。若不想嫁了,那也随你,就安安心心去嫁你爹寻来的泥腿子便是。”

果然,这样一说,刘诗楠立马急了:“娘,女儿当然是要高嫁王爷的。一个泥腿子有何可嫁的?嫌姐姐将来一个人吃苦还不够,还要再搭上我么?”

在王爷和泥腿子将军之间,犹疑一瞬,都是对王爷的不尊重。

也是对自身命运的不尊重。

显然,刘诗楠是聪明人,懂得选。

至于王爷喜欢那种……无底线的骚女人,刘诗楠咬了咬唇,心道:既然京城来的新王妃都能做到,那她刘诗楠又有何做不到的?

她铁定不会比那位新王妃差。

只会做得更好,更讨王爷喜欢。

见女儿想开了,刘夫人松了口气:“诗楠呐,你能想通便好。”

可女儿是想通了,但该如何把女儿送到王爷跟前,却成了个难题。

原本吧,温泉那个地方最适合发生点什么了,可谁能料到,王爷居然会将一个孕妇带去泡温泉呢?

有新王妃在那捣乱,铁定是成不了事的。

只能另辟蹊径。

“真愁人。”刘夫人一时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忍不住怨怪起多事的新王妃来,“一个孕妇,泡什么温泉?也不怕伤了肚里的胎儿。”

刘夫人正心生不满时,刘诗楠忽地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娘,这大暑天的,听说王爷一天要泡三次温泉。王妃总不能次次都死皮赖脸跟过去吧?王爷总有落单的时候。哪次落单了,再安排女儿哪次去,不就完了。”

闻言,刘夫人双眼放光,夸赞道:“还真是这个理。诗楠,你果然聪明。”

说干就干。

刘夫人立马让温泉山庄的管事婆子密切盯紧了,只要哪次王爷落了单,就立马来报。

~

刘夫人这两日非常煎熬,常常坐在屋里,一旦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便以为是温泉山庄那边有消息了。

忙不迭地朝房门口望去。

结果,次次都失望。

温泉山庄的人就没来过一次。

更可气的是,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倒是来了。

“夫人,秦校尉(大小姐的未婚夫)来了,说是带了家乡的土特产,特意前来孝敬大将军和您。”

门房婆子小心翼翼地站在房门边回禀。

咦,回禀个消息而已,她小心翼翼个什么劲?

呃,因为这个门房婆子很清楚,自家夫人丁点都看不上秦校尉那个穷光蛋,准要发火的。

果不其然,刘夫人立马黑脸,啐了一口道:

“送什么土特产?全是些不值钱的土鸡蛋和老母鸡,千年人参等值钱的玩意儿一样没有。上门来打秋风的还差不多!”

这话,门房婆子可不敢接。

因为她知道,自家夫人不喜欢这个穷女婿,可大将军喜欢呐。她作为下人便不好发表意见,怕得罪了其中一方。

汇报完后,门房婆子便退下了。

而刘夫人呢,再不待见秦校尉,也得去接待一下,否则自家男人就得给她甩脸子。

于是乎,刘夫人深呼吸两口,面部表情明显平静下来后,便立即前往堂屋接待秦校尉。

不想,她刚来到堂屋大门外,里头传出了自家男人和秦校尉的说话声。

“小秦啊,这次攻打沈家,你英勇善战,功不可没。后日庆功宴上,我会向镇边王替你请功,我估摸着能提拔你为中郎将。”

“小婿多谢岳父大人提携。”

“不必客气,是你应得的。”

刘夫人听到这,内心突然生出一道奢望,若是自家男人愿意向镇边王引荐二女儿,该多好?

别说,招待完秦校尉后,刘夫人还真就探听了一下自家男人的口风。

刘夫人给刘震天递了一碗冰镇的酸梅汁,笑道:“夫君,再过半个月,咱们诗楠就年满十六了,也到了该找婆家的年龄了。”

刘震天一脸轻松地笑道:“这个还不简单。后日庆功宴上,可谓是青年才俊齐集,届时让咱们诗楠挨个挑一挑,看中谁就选谁。”

刘夫人笑了:“当真看中谁,就选谁?庆功宴上的任何一个男子,都可以?”

刘震天一脸自信道:“当然。有我的面子在,但凡诗楠看上的,都能联姻。”

这可不是他胡吹,作为木邵衡的心腹大将,又是讨伐沈家的第一大功臣,西南境内敢不给他面子的武将,还没生出来呢。

可刘夫人压根看不上那群大老粗武将啊。

她咳了咳,笑道:“都说美女爱英雄,可时代变了,咱们诗楠可看不上空有一身蛮力的纯武将,还得上过学堂肚里有墨水的。得文武双全的才行。”

文武双全?

刘震天微微蹙眉道:“武将里有几个舞文弄墨的?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又想给女儿找一个文官?我告诉你,我最烦那些穷酸书生,说话文绉绉的,半天放不出一个响屁来!远不如我们武将爽快,合我脾气!”

刘夫人一听这话就来气。

当年要给大女儿相看婆家时,这个狗男人就是以这番话来堵她的。

如今又来?

滚犊子吧!

诗楠是她最喜欢的女儿,绝对不能再嫁一个大老粗。

刘夫人深呼吸两口,努力平复心绪后,笑道:

“纯文人,自然是文绉绉的讨人嫌。但文武双全的人就不一样啦。”

“譬如镇边王,他就既有文人的风度翩翩,又有武将的英气逼人,结合得多好。唯有这样的好男人才值得我女儿嫁。”

“咱们诗楠眼光高,要仰慕,也只会仰慕镇边王这样的。”

听见这番话,刘震天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镇边王入住自己府里,让诗楠那丫头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吧?

思及此,刘震天神情立马严肃起来:“你可得把诗楠那丫头看好了,千万别招惹镇边王。那不是咱们家该高攀的。”

刘夫人很是生气,故意使用激将法:

“什么叫不是咱们家该高攀的?你为西南木府东征西讨了大半辈子,战功赫赫。在西南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就这样,嫁个女儿过去还要被嫌弃?嫌弃咱们门楣低?不够格?”

“有这样对待功臣的吗?”

字字句句里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木邵衡不收了她女儿,就是不善待功臣!

刘震天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怒道:“你疯了,竟敢妄议主上。”

刘夫人也怒了:“我说的是事实。”

刘震天扬手就想扇她一巴掌,但最后忍住了,耐着性子道:

“你若想女儿命长点,就离镇边王远点。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看透么,嫁进西南木府的女人就没有善终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死翘翘了!”

西南木府作为西南的权力中心,就是一个巨大的名利场,各方势力竞相角逐、你死我活、尔虞我诈的地方。

凶险得很。

绝对的龙潭虎穴。

手段不够的女人,会迅速凋零枯萎。

手段够狠的女人,譬如老太君,哪怕赢得了一时,最终也会被别的势力给清算。还落得个灭九族的下场。

另一个狠人月华长公主,嚣张了那么多年,纵使背靠当今皇室,该被清算时照样会被清算。

反正,从古至今,西南木府的那些正妃和侧妃们,就没有一个能寿终正寝的。

听见这些话,刘夫人丝毫没被吓到,反而讽刺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两百年前的左荣王妃,不就寿终正寝了吗?享年八十三岁。”

刘震天怔了一下,才道:“也就那一个特例,是她命好,那一代的镇边王恰好是个情种。硬是后宫虚设,只娶了她一个,且娘家势力足够强大,才保住的。”

娘家势力强大是吧?

他们刘家的势力就挺强大的。

在这西南的地界上,谁敢动?

动一个试试?

祖坟都刨了你的。

刘夫人内心很是得意,所以说,她的女儿一旦嫁进西南木府,那也是寿终正寝的命。

呃,就不怕王妃傅玉舒针对她女儿么?

这个,刘夫人还真不怕,因为傅玉舒是外地人,纵使娘家再有势力,也远在京城,鞭长莫及。

根本斗不过他们刘家这种地头蛇。

她女儿和傅玉舒斗起来,死的一定是傅玉舒,毫无悬念。

刘震天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夫人的所思所想,指着她鼻子怒骂道:

“少给老子打那些歪主意。侧妃这辈子是别想了,累死自己又累死家人,落不了好。远不如随意挑个老实点的男人嫁了,还能换来一辈子平安喜乐。”

刘夫人直接翻了个白眼。

去你娘的老实男人。

世上最不中用的就是老实巴交的男人,屁用没有。

刘震天看出妻子的反骨来,生怕她惹事,难得退了一步道:

“这样吧,诗楠要是实在喜欢文人,我就给她挑个满嘴‘之乎者也’的文官嫁了,如何?想嫁哪个文官,随她挑,我就是腆着老脸上门去求,也必定把婚事给她搞定了。”

文官就文官,只要不去招惹木邵衡就成,他认了。

刘夫人见自家的倔男人居然主动退了一步,心下大喜。当即笑道:“成啊,这可是你说的,可再不许给我的诗楠找什么大老粗。”

夫妻俩敲定后,刘夫人立马马不停蹄地来到二女儿的小院子,欢欢喜喜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刘诗楠一听,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低着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