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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计划可以说是顺利到离谱的程度,墨清清也没有想到刘家的老东西会对这么一个没脑子的闺女这么着急上火,也才给了她们可乘之机。

不过这个机会看起来容易,事实上如果没有墨家的权势,夏淑的人脉,以及灵山这边的手段,也可以说是完全无法做到的。

庆功宴一直开到了很晚,除了夏淑提前以照顾孩子的名义回去外,其他人都是畅饮到了深夜才离开。

而地球的雨林之中,陆吾正搜寻着一只开了灵智的巨蟒。

扒开茂密的枝叶,陆吾艰难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不怀好意的眼光。

突然,巨大的树木上,一个人影以肉眼几乎看不清楚的速度直接朝着下面毫无防备的陆吾袭来。

“谁!”

陆吾还是在对方接近的瞬间察觉到了杀气,神器指虎瞬间套在了手上,做出防御的姿态。

可那人明明是以双膝飞撞的方式攻击,可陆吾的拳头却是直接穿过了那双膝盖。

就在陆吾诧异之时,一个白鼻子的小丑脸却是脸对脸地撞了上来。

陆吾吃痛地倒退两步,因为地面的潮湿,甚至有些危险地差点摔倒。

那人却是稳稳当当地后空翻到了一根树枝上,动作轻盈地如同是马戏团的小丑一样。

“戏命者丑席,花脸,特来取阁下的项上人头,啊不,应该是虎头。”

……

与此同时,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两只高速飞行的金乌以快到几乎要将海水燃烧的速度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

伯晷和玖光此刻心照不宣地加快了速度,海的另外一边的拾明也是如此,他们有着一样的目的地。

十只金乌,相互连心,但凡其中一个受到攻击,其他九只都会第一时间赶去救援。

也因如此,羿也只能硬着头皮同时击落九日。

而此刻,他们正是察觉到了叁日的危险,前去帮忙。

此刻的叁日,正在海面上,操控着灵火灯,囚禁着眼前这个书生扮相的男人。

男人的脸惨白,腮红却是红得吓人,显得脸细长得有些渗人。

“呵呵,不愧是金乌,手段果然厉害。不过,不知道以你现在的灵气,可以支持多久呢?”

此刻的叁日也是额头冷汗直冒。

二哥,九妹和十弟,你们还没到吗?

……

一处异空间内,一个男人将手中的西洋棋子中的皇后置于棋盘之上,一步行子,便是吃掉了对面的一个象棋里的车。

嘴角一咧,看着对座并不存在的人,语出嘲讽。

“帝俊啊,你和盘古不是想帮他们吗?那我就来给你们使点绊子吧。我的计划,就要开始了……”

这边的啸天还在灵山动物园中,只是已经躺在床上的他,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总感觉,要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此时此刻的极地,雪舟被一只巨大的水袖狠狠摔打到地面,失去了意识。

一旁的负山正准备上去来帮忙,却是被巨大的声浪掀翻了盾牌,翻倒在地上。

此刻那看不出男女的对手将水袖从雪舟身上收起,束缚住负山。

几乎是瞬间,刚刚发出声浪的小男孩箭步上前,口中音波炸响,贴脸的攻击,使得负山昏厥过去。

小男孩拉上了领口,将嘴遮住。

“走吧,回去和大人复命。”

那看不出男女之人用中性的声音嗯了一声,两只水袖各自卷起一人,准备离开。

……

荒漠之中,黄沙似乎是只凶恶的野兽,将一个魁梧的男人包裹在其中,奋力地撕咬着他的皮肉。

“快走!”

黑风一边努力操控着黄沙的攻击,一边还要用流沙的锁链锁住那突然出现并攻击他们的男人。

惊雷没有再耍宝,甚至都没有时间多看一眼战场,就变换回了兽形态,撒开腿朝着远处逃跑。

“黑风哥,你坚持住,我马上找人来支援。”

黑风气喘吁吁地看着身受重伤的惊雷的身影越来越小,手上的力气也逐渐消失,以站着的姿态昏厥过去,黄沙也在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黄沙中的男人面容刚毅,刚刚猛烈的攻击甚至没有对他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不过却是确确实实地束缚住了他的行动,看了看惊雷离开的方向,他再看黑风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的敬畏。

他将站着昏厥过去的黑风拦腰抱起,朝着黄沙的深处走去。

……

海洋深处,成功与索菲亚,奥赛恩会和的敖琰与二人相互背对着背,时刻提防着刚刚追击他的一个老头。

正在此时,却见一个嘴边画着奇怪符文的少女在黑暗的海域中鬼魅般的出现,随着她嘴唇的开合,几个泡泡从她嘴中浮出。

与此同时,三人只感觉到脑子一空,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操控权。

此刻,脚下的海水似沸腾般的炸响,一根粗长生锈的铁链从底下飞出,将三人束缚勒紧。

三人也是直接被这样的冲击力打得口吐鲜血,染红了一片的海水后昏厥过去。

抓着锁链尽头船锚一端的老头从水中以鬼魅般的姿势游出,他斑驳白发旁的,居然不是人类的脸颊,而是鱼类的鳃。

他赞许地摸了摸少女的头,随后拽着三人朝着水面上游去。

……

还差一点点!

此刻的怒江已经认出了熟悉的道路,再继续前进不久,应该就能到达老师可以察觉到灵气的范围了!

“砰!”

巨大的声响在瞬间于寂静的黑夜中炸开,怒江只觉得身体一麻,再反应过来时,却是已经浑身失去了直觉,只是模糊地能看到将他击晕在墙上的,正是已经昏厥了的挽弓。

挽弓师兄不是在给自己争取求救的时间吗?

怒江想要出声询问,却是只能吐出一口淤血,喉咙里全身铁锈的味道。

此刻,袭击了他的那个诡异身影好像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就是他诡谲的步伐,才让怒江和赶来支援的挽弓陷入苦战。

所以说,他刚刚是用挽弓师兄的身体攻击了自己?

挽弓师兄怎么了吗?他又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赶过来的?

脑子昏昏沉沉,还没有想明白,怒江便也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