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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的是昨晚剩下的菜,妈妈看了剩菜坚决不让再做新的,只是热了一下剩菜饭简单地吃了午饭。柱子回来时家里人都已经吃完了,看到吕素心。何雨柱还未说话便哗哗地流眼泪,一下跪在吕素心的面前失声痛哭。

这段时间,父亲的无情抛弃,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见到大姨那可不就是像见到了妈妈一样,看着妈妈、柱子、雨水哭作一团,云飞和王云也不禁流下泪啊。

晚上,何雨柱又使出浑身解数,整出了满满的一桌子菜,吃得妈妈非常满意,不住地嘱咐柱子要好好地练习厨艺,可以想办法让他去大饭店当大厨,不能待在一个小派出所里做大锅菜,这对于厨师是没有出息的。

有妈妈的日子是非常快乐的,妈妈在北京的这些日子,生活变得更有滋味,小雨水越来越开朗,何雨柱也是每天都笑呵呵,做起菜来更有精神,可能是天生的厨师的料,在派出所是越来越受欢迎。师父家经常过来吃饭,姑姑一家也来过几次,包括云朵也被姑姑带来过一次,妈妈见了也是很热情,小丫头也大着胆子喊阿姨,收到回应后也是非常高兴。

云飞的工作已经趋于正常,每日只是例行的调度总结分配。这些日,罗局明显地再将一些工作分给各个副局长,很少再处理具体事务,或许调动的日子就要近了。但是一直到过了元旦,也还没有动静,就这样一直拖着。

本来元旦前要给云飞和王云二人定亲,但是不凑巧,先是吕素心集中学习了半个月,后是王云集中学习二十天,以至于元旦前实在是没有时间,师娘为此耿耿于怀,见到妈妈就埋怨,但是没有办法,只好拖到元旦后了。

元旦过后,随着年关将近,在妈妈的嘱咐下,云飞也开始送年礼了。以前他不稳定,年龄也还小,现在工作稳定了,一些人情世事也该学着做了。云飞先是到了师父家,由于是自己第一次给师父送年礼。云飞特意准备了一箱汾酒,两条中华,两条哈德门,半扇猪肉半扇羊肉还有一条足有四十斤的大鲤鱼。山楂罐头、橘子罐头、黄桃罐头等水果罐头,还有午餐肉罐头以及牛肉干、奶片和糖果。整整放满了车厢。

当云飞分几次将这些东西搬进师父家时,师娘埋怨中带着满意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小丫头慧儿则拉着云飞问他是不是到外面去抢人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在得到云飞的回答后,就自顾自地翻找着东西,再也不管云飞了。

师父则是直接把中华烟和哈德门收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拆开中华烟抽了起来,边抽边说好,这个烟现在产量极少,都是特供,师父只是听说过,没见过更没抽过。他不知道的这都是云飞从商城中购买的,虽然是从商城中买的,但口味和包装却和现在的特供是一样的。

四位师兄家则是相应地少了一些,但也是相当的豪横。每家都是一样的:一箱汾酒,两条哈德门,半扇猪肉、半扇羊肉。山楂罐头、橘子罐头、黄桃罐头等水果罐头,牛肉干、奶片和糖果给得多了一些。另外就是每家一只纯白色的北京犬。让几位师嫂特别高兴,纷纷说小飞长大了。都是副局长了,能不长大吗?

罗局长那里则相应少了一些,但都是也说得过去:一箱汾酒,两条哈德门,另外就是二斤高档花茶。乐的罗局长毫不客气地收下,他最喜欢茶叶了。不过云飞的师父也喜欢喝茶,但他不缺茶叶,还都是说得过去的好茶叶。

姑姑那里则是简单地送去了一箱汾酒,两条中华,一条足有四十斤的大鲤鱼,牛肉干、奶片和糖果。给晓雅一只纯白的北京犬,姑姑没说什么,就是让云飞再给她一些牛肉干和奶片,她要用来送人,姑父则是非常惊奇他从哪弄到的中华烟,如获至宝地藏了起来。

至于云开祥那里,云飞压根就没想去,想起云朵小丫头,心中也是挺不得劲,关键在家里还不能说,不知道妈妈是个什么态度。晓雅和慧儿来过几次找雨水玩,云朵则是就来过一次,以后就没来过。

想想小丫头喊哥哥的亲切,云飞还是准备了一些牛肉干、奶片和糖果,以及一只北京犬,让姑姑转给云朵。姑姑叹气摇头,但什么也没有说。

在姑姑家回来的路上,云飞又从系统中购买了一只两个月大小的藏獒,当全身金色无杂色的幼獒,出现在怀里,云飞实在是忍不住地喜欢起来。停下车,抱着藏獒走进前院,正在院中的雨水,一眼看见这胖乎乎、圆滚滚的小家伙,顿时喜欢得了不得,上来就从云飞手中要抢过去,结果被发凶的幼獒吓了一大跳,差点被咬中了手。

在云飞的教育下,幼獒才接受了雨水抚摸,结果被雨水抱在怀里,云飞都要不过来了。等到王云和妈妈回家,都深深地被这个小家伙所吸引,看着他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喜欢得不得了。当得知这是一种来自雪域高原的特产时,更是感到稀奇,从此家中更是多了一员,名叫小金。

年前几天就这样在繁忙中过去了。三十那天,师父一家来到跨院一起吃年夜饭,何雨柱精心准备了一桌子菜,妈妈也允许云飞可以适当地喝点酒,可惜云飞不中用,大着胆子喝了几杯酒,结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对年夜饭一点印象都没有啦,就这事还让家里人笑话了好几天,雨水在很多年后还数次提起。

大年初一,王云、云飞、柱子、雨水一起给吕素心磕头拜年,吕素心也是特别激动,说起来还是第一次有小辈给他拜年,很豪气地每人给了5元压岁钱,乐的雨水一天脸上都是笑容。

吃过早煮的饺子,一家子一起出去逛庙会,在厂甸庙会逛了整整一个中午,直到接近下午三点才拎着没的各种零食和小玩意回家,以至于晚上都没有胃口吃饭,好在有何雨柱这个大厨在,简单地烧了一个萝卜虾仁汤,一家人喝得倒是挺满意的。

晚上,妈妈正式和云飞、王云谈了上门定亲的事情,王云说一切按照妈妈说的来吧,这里要说一声,自年三十晚上,王云就改口叫妈妈了。

妈妈算了一下时间,最晚要在初三定亲,因为初四她就要回广东了。云飞说那就明天去和师父说说,让师傅去当媒人。妈妈却说媒人已经找好了,就是你赵叔,云飞一听就明白了,因为只有赵叔和王老爷子很熟。

初二,按照妈妈的嘱咐,云飞去买了一干礼品,按照老北京的风俗,但王云又不干,没办法,云飞只好准备了烟酒糖茶四样八件的礼品,就这样王云还是嫌多。

初三一早,云飞起来就看到师父、师娘、赵叔已经在客厅坐下,赶紧洗漱,大家一起吃过早饭后,在王云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金鱼胡同的王家,云飞才知道原来王家就住在这里,和前门老宅倒是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