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负什么责。
云漾可不愿意。
她现在就是自由的风,谁也别想抓住她。
“晏先生说什么,那晚不是我们你情我愿嘛。
事情都过了,晏先生就当黄粱一梦。
以后我不去找你,你也正好清静,两全其美。”
“云小姐无情,我可不行。
那样的美梦我想每天都重温。”
晏知礼主打一个不要脸。
媳妇儿是自己的,必须得努力。
“晏先生如果愿意,我想不止A市,就连F国也会有很多女人愿意陪晏先生共赴巫山。”
云漾此时还被晏知礼抵在墙上。
男人滚烫又危险的气息将她包裹。
平时沉稳无波的双眸此时酝酿着危险。
云漾有种自己是猎物,被她盯上的错觉。
“那可不行。
我这人认死理,云小姐必须对我负责。”
晏知礼抱着她进了进电梯,一路下行,他的车已经在楼下等待。
“晏知礼你是强盗吗?”
云漾看着自己被他放进车里,那个叫奥利弗的男人把车开走。
云漾有种自己被人当成压寨夫人抢走的错觉。
“不是,我就是一个失去清白,找负心女负责的老实男人。”
“....”
好家伙,晏知礼人设崩了知道吗?
谁家老实人是你这样的,还追出国找人。
还把人扛着就走。
土匪吧。
云漾不想跟他争, 这时候他根本听不进去。
“你送我回酒店。”
她采用曲线救国的方式,只要晏知礼没守着她,她还能跑。
“酒店没有家里好,我在这边有房子,住家里舒服。”
晏知礼不同意。
有了前面的教训,他可不会放云漾一个人。
这女人胆儿肥,转眼就又能给他玩失踪。
“我不想住你那里。”
住晏知礼家不就是羊入虎口。
去了她还能出来?
晏知礼不得一天到晚守着她。
“这边的景点我还没逛完,住酒店更方便,距离也近。”
“没关系,有司机,你每天想去哪里,司机直接带你去。”
两人都寸步不让。
“晏知礼,你现在还不是我的谁,没有权利决定我住哪里。”
“我这不是在找你负责吗,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一个身份。”
晏知礼脸皮厚,三句话就能绕回来找云漾负责。
“我不会对你负责,你死了这条心吧!”
云漾也不绕弯子了,直言拒绝。
晏知礼也不生气,玫瑰哪有那么好摘的。
扎手是他早就知道的情况。
“没关系,我可以等。”
只要人是他的,一切都好说。
云漾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无论她说什么,晏知礼就是油盐不进。
最后两人还是到了晏知礼在F国的房子。
一栋带有浪漫主义的小洋房。
铁艺的大门打开,几个外国面孔出现,表情恭敬的对着晏知礼喊道:
“欢迎先生,小姐回家。”
“煮一份醒酒茶,给小姐备水洗漱。”
“是,先生。”
云漾一路都被晏知礼抱着,现在上楼也不例外。
她那双匀称修长的腿,仿佛废了。
“李莎呢,你把她带过来没有?”
云漾也不挣扎了,直接任由他把自己带回一间宽大的卧房。
雅灰色装修,一看就知道是晏知礼的房间。
“不用操心,你一会儿就能看到她。”
晏知礼把云漾丢床上,一米八八的大高个覆了上去,把人捆在身下。
“现在应该说说我们的事了。”
晏知礼之前不说那是在外面,不方便行事。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刚才不是已经说完了,你别想我对你负责。
都2300年了,大家你情我愿的事,别揪着不放。”
那晚上晏知礼也没吃亏,他一朝爆发,就跟开了闸的河,根本拦不住。
要不是云漾与众不同,准会被伤到。
“说你为什么跑。”
晏知礼忽略她的话。
他这么多天一直没想通,云漾为什么会跑。
“我想散心,大好河山,我想去看看。
说走就走的旅行,要什么因为。
不可以吗?”
云漾理直气壮。
不差钱的旅游,谁都可以,要什么理由。
晏知礼被她胡搅蛮缠的理由气笑,俯身就是一吻。
强势的撬开齿关,一寸寸的占有,直到云漾又一次喘不过来。
“不说?想旅游?
想旅游你直说,家里有私人飞机,你想去哪里,我都直接把你送到。”
晏知礼已经把云漾划为他的人,按照思路,他不接受这样的旅游。
“我看你就是想睡我,睡到就不要了。”
晏知礼戳破云漾理由。
云漾能说什么,这男人聪明,根本骗不了他。
“对,我就是睡了你不想负责。技术差,还怪能折腾,谁爱要谁要。”
云漾本着气死他的目的,开口就暴击。
“技术差?”晏知礼牙齿咬的咯咯响。
男人什么都能忍,这事可不行。
“那可真是委屈云小姐了,既然云小姐不满意,那不如陪我好好练习一下。
不都说熟能生巧,我相信云小姐以后会满意的。”
说完他翻身下床,把人捞进怀里,带去已经放好水的浴室。
圆形豪华大浴缸,云漾目测能再来两个人都能装得下。
晏知礼直接带着她入水,云漾还想说点什么都被他用唇堵上。
云漾见状这还说什么,吃肉,她也想。
身上的长裙和衬衫一起被丢在防滑瓷砖上。
红梅开遍漫山遍野。
呜咽声,水声,经久不歇。
这次的男人学坏了,经常和云漾语言交流。
狂风骤雨,
细水长流。
都是云漾的选择。
偶尔把云漾惹急了,她也不惯着他。
农奴翻身做主人,直接打倒晏知礼这个黑心地主。
偏偏那时候晏知礼十分听话,就是个听话的老实人。
时不时的还会说几句:“漾漾真棒。”
“漾漾继续。”
“宝贝加油。”
云漾知道,这男人就是个臭不要脸的。
不管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最后都是他爽到了。
气的云漾邦邦给他两拳,翻身就要踢开他。
又被他抓回来温言细语的哄。
时间就在浪打浮萍中过去。
窗帘的细缝里钻进调皮的阳光。
“晏知礼,你够了!”
“那不行,漾漾,这样行不行?满意吗?”
他如同高级技师,时不时还要询问一下云漾的意见。
此时的云漾已经精疲力尽,眼皮子打架,根本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