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这次任务有两个,第一个是恢复永安侯府的清誉,第二个则是守护安国疆土!】
姜莱停顿一会思考,这次的任务没有具体到人物身上,而是大范围。
所以。
【系统,我平时一个任务积分三四千。这次任务积分多少?】
【。】系统颤抖地数字,毕竟宿主成功后它可以按比例分成!!!
姜莱:【收到!保证完美完成任务!】
因为宇文莱上次上吊差点死了,长公主十分痛心。本来只要修养半天,硬是强制让姜莱躺了半个月。
“唉,这沉重的母爱!”姜莱躺在床上,旁边站着好几列婢女和一个带头的老嬷嬷。
老嬷嬷笑脸来到姜莱跟前蹲下,“公子,今天可有头痛?”
“没有!”姜莱斩钉截铁回复。
老嬷嬷又继续问,“公子,可感觉腰有问题?”
“没有!”姜莱回复道,老天爷呀!他躺了半个月,每天都是同样的问题,谁来救救他!
......
终于,半个时时辰后,老嬷嬷心满意足的收起小本本!
姜莱充满期待说道,“现在我可以下床了吧?”
只见老嬷嬷转头严厉地命令几列站的笔直的婢女,“好生伺候着公子,要是有什么不适,饶不了你们!”
一旁的婢女身子发抖,连忙道,“是!”
老嬷嬷这才笑脸对姜莱道,“公子,我这就给长公主说下你的情况,你好生休息!”
“你!!”姜莱想让老嬷嬷留下,只见老嬷嬷一溜烟跑了。
等到姜莱自顾自起床,只见一群丫鬟用要他们命的表情心若死灰,姜莱收回了下床的脚。
半夜三更,一个鬼鬼祟祟的背影从边角的狗洞穿出。
抬起头,姜莱看向花好月圆,径直往那花满楼走去。
花满楼,京城最大的妓院。
老鸨在门口一眼就瞧见姜莱,连忙扭着腰掐着音道,“哟,公子,你终于来了!月月这段日子可是想你想得睡不着!”
姜莱抽了抽嘴角,这老鸨真是为了钱睁眼说瞎话。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银两,随手扔了过去。
老鸨立即笑容满面,拉着姜莱衣袖就往里走,“公子,快些近,你那些好友都等你!等会我叫几个美人好生伺候你!”
走进青楼,到处都是劝酒的声音,中间有个大的地方有一些名妓奏乐伴舞。
走动时,姜莱若有若无看向三楼雅间。
老鸨一下子意会,“公子,这个月我一定劝动月月陪你一晚!那个死丫头就是脾气倔,等我教教她,她便知道服侍公子是恩泽!”
“不必了!有事我会主动找她!”姜莱甩了甩上去二楼和旧日狐朋狗友汇合。
停留老鸨掐着帕子,小声道,“哼,男人就是口是心非!这宇文公子第一次瞧见月月就走不动路,还嚷嚷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月月那个贱丫头,偏偏要为姜侯爷留着清白身!”
“唉,怎么想到那个晦气王爷!”老鸨拿出姜莱给的银两,狠狠咬了一口,回身忙其他事情。
二楼雅间。
刚打开房门,就见到两个个少年个个搂着美人,手脚还在乱动。
瞧见姜莱来此,一个身着白衣、眼下发黑的青年转过头来,“姜莱,你这些日子去哪了,咋不和我们聚聚!”
此人一脸淫欲,是二品官员张大人次子,张龙。
还没没等姜莱回答,另一个一身灰衣、眼里满是算计的男子抢话说道,“张龙,姜莱可是长公主最宠爱的儿子,岂能天天和我们玩乐!”
灰衣男子笑着对姜莱说道,“宇文莱,你来的正好,先坐着,我让下人再弄几个下酒菜好生招待你!”
姜莱对着灰衣男子点点头,随后坐下。
灰衣男子是当今状元郎,孙庭丰。
姜莱心里疑惑着,这样的男子,也会和宇文护鬼混?
他细细打量着周围,只见白衣男张龙手脚在美人上下乱动,而张庭丰此人,虽然在和美人调情,但是眼神清明,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美人想要和他亲近,但是被挡了回去。
有趣!
姜莱此次来妓院,一是想从花魁嘴里套出姜侯爷生前的信息。听闻姜侯爷生前和花魁慕月月是一对知己,那么或许此人,知道姜侯府一些事情。
永安侯府想要恢复清誉,就要洗白姜侯爷的名声。
第二件事,则是,何人想要加害长公主之子宇文莱。
他用犀利的眼神扫视雅间的两个狐朋狗友,这两人到底是谁,想要害死宇文莱,上次激将法害的宇文莱差点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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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莱开嗓道,“上次我听张兄的话,觉得大好年华不能虚度光阴,于是回家秉灯夜读!倒是读出点东西!”
白衣男子张龙此时正在和美人调情,两人如胶如期,张龙趁着酒意朝姜莱调侃道,“宇文兄,你可是当今皇上的侄子,学不学以后也有荣华富贵,上次只是开玩笑,何必当真。”
他挑起美人的下巴,眼色色眯眯,“何不牡丹花下死!”
姜莱心中冷笑,感情宇文莱就是被这些家伙刺激死的,死的真冤啊。
坐在一旁的状元郎看着姜莱不语,以为在生气,于是接着姜莱的话往下说,“宇文兄可是从书中误到些什么了?”
姜莱学着原主的语气逞一时之快,“李白曾说,将军白发征夫泪。”
状元郎表示恒安示意再说。
姜莱滔滔不绝道,“李白的意思就是说,将军因为打仗太累了所以时常落泪,所以作为官员我要及时安抚这些将军。”
只见状元郎孙庭丰的脸瞬间龟裂,又一秒愈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惊雷。
草包果然是草包,还以为他生病几日突然换了个人,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将军白发征夫泪是苏轼写的,和李白有何关系。而且诗句中表达的是白发将领忧心战士,一边想念家人。一个将军,怎么会因为打仗泪掉眼泪。”
孙庭丰此刻彻底放下心防,永安侯府,历代大将军的出处,竟有这么草包的后代。
他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回复道,“宇文兄不愧是永安侯府的当家,在下佩服!”
“哼!那可不!”姜莱得意满满。
对面趁机给姜莱倒酒,随意问起,“宇文兄,既然你有此等才华,何不请命去当大将军,要是收复外寇,不仅士兵服气,百姓也会赞赏!外面也不会有什么流言蜚语!”
姜莱自从身穿宇文莱身上,偶尔听见2一些风言风语。无非是说他是个草包,靠着皇帝舅舅和长公主母亲才有现如今的一切。
要知道,无论是现代的富二代还是古代的富家子,本性是一样的,那就是证明自己。
所以每当宇文莱低落的时候,他的母亲和舅舅总是宽慰他,但是他内心其实更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
只见姜莱的眼睛越发明亮。
对面的状元郎以为说动了,趁热打铁,“当初结识宇文兄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干大事业的人。要是功成名就,别忘记兄弟我啊!”
姜莱疯狂点头,“我确实有这番打算!等我回家就和母亲提提!”
几番寒暄后,三人打算散会。
姜莱捂着肚子道,“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吧,我去上个茅厕再走。”
状元郎搀扶着张烈走了出去,没一会,人又返回原地。
他站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看到三楼的宇文莱兴冲冲地跑到花魁住所。
“呵,我还以为私下作甚,原来是装病去找美娇娘”状元郎兴致缺缺离开了。
以前的宇文莱,总是死缠烂打青楼花魁慕月月,尽管人家不当回事,但是总是厚着脸皮想方设法接近。
姜莱意识到偷窥的人走后,在花魁门前轻语,“庭外一株桂花树。”
屋里有东西瞬间跌落的声音,好像有人颠颠撞撞走到门前,声音颤抖地回复道,“花落时节还忆君!”
未见其人,先听其音,“侯爷,你没死?”
门被匆忙打开,一张芙蓉笑脸露出,倾城之姿乍现。
等见到来人不是心中之人,女人蹙眉指责,一边合拢门,“怎么是你这个登徒浪子!”
“唉!我有事找你!”姜莱一只手抵着门,趁机说明来意。
“何事?要是谈什么风花雪月,宇文公子尽管找其他人谈,小女子不懂这些也不愿这些!”慕月月愤愤不平。
本来侯爷的死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打击,如今还被这个登徒浪子哄骗开了门 ,心中不快更是多了几分。
想必自己和侯爷对答时,这个登徒浪子意外听见。
如今,侯爷死了,她最后的一点指望也没了。
姜莱又语,“忆君忆君,白发梦回。”
对面的美人一下子抬起头,惊诧问道,“宇文公子,你怎会这首诗?”
这首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姜侯爷,还有一个,,,
姜莱环绕四周,此时一群客人正盯着他,大家都在看热闹,毕竟以前他总被花魁扫地出门。
姜莱压低声音道,“有事找你商议,快些让我进去!”
花魁也望向楼下,那些客人全都是似笑非笑,毕竟她是出了名的卖艺不卖身。
她连忙拉着姜莱的衣袖,下一秒快速关了门。
楼下客人议论纷纷,“我没看错吧,那个公子竟然还真能抱得美人归。”
另一个男子羡慕嫉妒恨,“当时花魁娘子可是直接拿扫把赶人,今日怎么就让那个男人进屋了!”
另一人接着道,“难道,真的,喜欢就要穷追猛打?”
花魁屋内。
两人对面坐着。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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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宇文公子,你怎么知道这些诗句?”
接着道,“这些诗句只有我和姜侯爷知道。你怎会知晓?”
女人不愧是花魁,抬头望向姜莱的时候,一张花容月貌十分脱俗。
眼下并不是谈及情爱之事,当务之急是姜侯爷为何而死。
不想绕一大圈子,姜莱盯着慕月月的脸道,“如果我说,我就是姜侯爷,死后魂穿到宇文莱身上,你会信嘛?”
对面立刻倒吸一口气。
等到姜莱望过去,一张小脸惨白,看上去被吓到了。
“你没事吧?”姜莱担心起来。
女人捂着胸口,“往日偶尔看些小说打发时间,什么借尸还魂之类,以前是不信的。”
抬头看了姜莱一眼,“如今确实信了几分。”
“为何?”姜莱问。
花魁慕月月惨笑,“从前那宇文草包每次见到我就恨不得把我扑倒,但是公子你不一样,和侯爷一样尊重我。”
“你们两一对名扬京城的知己,没有床伴关系?”姜莱不惊好奇起来。
此话一出,对面女子眯着眼睛看向姜莱,产生怀孕。
姜莱连忙摸着了摸头,“我因为一些事生病了半个月,醒来后只有一些前世的记忆,但有些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女子仍在怀疑。
姜莱补充道,“若是不信,你可差遣他人去打探打探。”
片刻没等来回话。
正当姜莱以为自己暴露时,对面却开始自圆其说,“我相信你是姜侯爷。”
“只有姜侯爷才知道那些诗句,只有他才知道我的秘密。”
“你刚才问我和姜侯爷有无床伴关系,这话切勿再提,没有。”女人身处浮云,气质却十分刚强。
女子自言自语道,“这吃人的世间,好人大概是不长命的。”说完,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姜侯爷,是因为帮我才这般。”
姜莱没有回话,因为接下来就是答案了。
花魁慕月月轻喃,
“庭外一株桂花树”
“花落时节还忆君”
“忆君忆君,白发梦回”
“诗句的意思是,女子苦等良人,种下桂花树,盼望男子归来。我有一日莫名落泪,梦见男子战死沙场,白首等不来归人。这些话我只在和姜侯爷谈心的时候说起。”
“我原本也是清白家世的女子,不过被恶民挟走,卖到青楼。自幼有个情投意合的爱人,他在听说我失踪后,赶京京城到处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