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菜肴的香气与酒的醇香交织在一起,众人围坐,享受着这难得的共聚时光。
吃了一会儿,花长老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提议,“ 三位,都吃得差不多了吧?不如我们来些雅趣,玩行酒令如何?”
宫远徵欣然应允,“好啊。”
只见月长老眉头微皱,似乎不太愿意参与这个游戏,但又不能直接拒绝,只好低头假装专心吃饭,试图回避。
因为花明哲玩这个特别厉害,而他自己每次都输得特惨...
宫尚角则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见状,花长老宣布,“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讲一下行酒令的规则。”
他站起身来,缓缓阐述。
游戏随即拉开序幕。
月长老果真输得厉害,频频被罚酒,脸色开始逐渐变得通红。
当他再次输掉第十五局时,求救般地看向宫尚角和宫远徵,希望他们能帮自己分担一些火力。
宫尚角和宫远徵见状,相视一笑。
宫远徵率先出手相助,试图帮助月长老扭转局面。
然而,花长老今晚状态极佳,让宫远徵也频频败下阵来。
随着游戏的进行,宫远徵也苦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端起一杯杯酒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他的脸上也已经泛起了红晕。
花长老的目光转向宫尚角,带着几分挑衅。
宫尚角从容应战,两人之间,智勇交锋,互有胜负。
基本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直至饭局终了时,月长老和宫远徵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直接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宫尚角虽然还算清醒,但也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
花长老也已醉眼朦胧,但还是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
他拉着宫尚角的手,喋喋不休地跟他聊着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宫尚角有些无奈,但也耐心地听着,尽量保持礼貌地回应着花长老的话。
终于,过了很久花长老还是一直说个没完,宫尚角觉得再这样下去,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几名侍卫应声而至。
“快将花长老送回他的卧室去,然后将月长老和徵公子送到花宫客房,让他们好生歇息。”
侍卫们小心翼翼地分别扶起三位公子,将他们架走。
宫尚角又转向候在一旁的侍女,“ 去告诉厨房给两位长老和徵公子各熬一碗醒酒汤,熬好后送到他们房里,让他们喝下,务必确保他们明日能够恢复精神。”
侍女恭敬应声,“是”。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宫尚角觉得自己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金锐见状,关切道:“公子,您也喝了不少,要不就在花宫歇息一晚吧?明日再回前山也不迟。”
宫尚角摇摇头,强打起精神:“不用,我没事,可以回去。”
他来的时候只说会晚点回去,没说不回去,上官浅还在家呢,他怕她会等他。而且前后山而已,不算太远,还是回角宫吧。
金锐搀扶着宫尚角离开花宫。
走了一路,人都清醒了不少。
他们回到角宫大门口,宫尚角转身拍了拍金锐的肩膀,“ 辛苦你了,金锐。你先回徵宫休息,明日一早再去花宫接远徵。”
金锐领命退下,角宫侍卫随即上前接替金锐的位置。
宫尚角摆摆手,“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侍卫退到一旁。
夜色已深,宫尚角踏入角宫大门,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却无法驱散他身上的酒意。
他轻轻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但那股淡淡的眩晕感仍旧萦绕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