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前脚刚踏出角宫大门,后脚便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条件尚未提及。
该死的寒鸦贰,竟然还提出若宫尚角答应与他见面,就让她先往他账户里存入两千两银票!
瞧方才的情况,想必宫尚角是已经打算答应了,可那两千两银票该怎么办?
若是两百两,云为衫还能自己解决,但寒鸦贰要的是两千两啊,她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
唉…
她无奈叹气。
若是明日宫尚角给予肯定答复,那唯有先求助宫子羽了,待妹妹得救后,再一起回梨溪镇设法筹集银两归还。
尽管宫子羽多半不会收下...
云为衫离开后,上官浅询问宫尚角,“ 你是不是已经打算应允了?”
宫尚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反问:“夫人以为呢?”
上官浅直言,“ 我认为是。”
“夫人既如此认为,那便是了。毕竟她都言,能左右我意者,唯你。既是夫人所愿,我自当遵从。”
上官浅故作惊讶,“ 这么听话?你还是宫尚角吗?莫不是他人易容顶替的?”
她当然清楚,他并非因她意愿而行,而是已在心中权衡好了利弊,认为有益,方愿一见。
宫尚角嘴角轻扬,目光灼灼凑近,“ 如假包换。”
温热的气息轻拂上官浅的脸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她看着那张几乎快与她相贴的俊脸,不自觉喉咙微动,咽了咽口水。
“ 知道了。”
她往后退开一些,不与他那么近。
宫尚角轻笑,戏谑道,“ 夫人何故疏远?莫不是怕情难自禁,忍不住吃了为夫?”
天哪,他这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 你放...\" 差点脱口而出不雅之词。
“ 嗯?” 宫尚角微微歪头,眼中带着威胁,提醒她不要说出不恰当的话语。
上官浅硬生生地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挤出一抹假笑,“夫君多虑了,妾身并无此意。”
“哦?” 宫尚角挑眉,“那为何适才对着我咽口水?我可是看得真切。”
男狐狸一个!上官浅腹诽。
谁让你该死的老爱挑逗我,我又不经撩!
她面带微笑,玉手微微拉开自己的衣领,“ 自己看看你昨日干的好事,我今日还能有何想法?”
衣领下,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皆是宫尚角昨日的“杰作”!
今早光是挑衣服,就挑了许久,还特意用脂粉掩盖了一些,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出门见人。
身上也到处都是他吻的青紫交错的吻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他虐待了呢。
清晨更衣时,她都未敢让侍女帮忙,生怕被传扬出去。
如今她有孕五月,虽有医馆大夫日日诊脉,调理身体,也言脉象并无问题,只需按时饮食休息即可。
但若让旁人知晓两人此时仍有如此房事,难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
故而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毕竟...有时并非宫尚角主动,而是她情难自禁。
如今孕事尚未满七个月,回到宫门以后,宫门的大夫也曾含蓄地向她和宫尚角提及,在三到七个月之间,母体和胎儿均无异样的情况下,公子和夫人是可以适度行房的。
只需稍微注意一些,别太过激烈,避免动了胎气即可。
所以每次宫尚角也都格外小心翼翼,他即便内心再怎么难耐,也不会失了分寸。
有时上官浅还嫌他太过温柔,调侃他是不是没吃饱饭。
宫尚角每每被气得不轻,但仍会控制好力道,不敢拿孩子开玩笑。
上官浅屡屡心想,何时才能诞下孩子啊?有时着实备受折磨……她心中的怨气甚至超过了宫尚角。
宫尚角会笑着调侃她:“ 夫人放心,待你产下孩子后,为夫定会让你尽兴。”
上官浅闻言,更气了!直捶他泄愤!
看着上官浅拉开衣领,宫尚角也毫不示弱地拉开自己的衣领。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
昨日上官浅见宫尚角在自己身上亲得到处都是,她也报复性地在他身上亲了个遍!
给他也留下了满身的痕迹…
上官姑娘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 睚眦必报!
上官浅连忙打掉他的手,焦急道,“ 快放下,一会儿来人会看见的。” 她有些害怕。
“ 皆是你亲的,你怕什么?”
看见就看见,又不是别人亲的。
正常夫妻恩爱,有何不妥?
上官浅娇嗔着白了他一眼。
宫尚角笑了笑,“夫人,此刻阳光正好,为夫陪你去散散步如何?”
大夫说,孕妇合理走动有助于日后生产,因此宫尚角每日都会抽出时间陪媳妇儿散步。
上官浅朝他伸出手,“ 还不快牵着。”
“遵命。”他笑着握住她的手,相携步入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