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五人都足不出户,各自在家悉心休养,实在不敢以那副惨状出门见人,毕竟,他们还是要点脸面的。
“啊?那你们究竟犯下了何等滔天大错,竟要五人一齐被罚跪?”
难不成触犯了天条?
更令她困惑的是,这错竟然与她有关?
宫尚角犯错,和她有关系,这能说得通,可其他人,她并无交集啊,总不可能也是因为她吧?
“那紫商姐姐和远徵弟弟怎么不用一起罚跪呢?”
宫门之中,一众身居高位者皆被罚跪,也只有雪长老有这个本事了。
可为何少了宫紫商和宫远徵呢?
“因为他们没有犯错啊。紫商姐姐那会儿刚和金繁成婚没几天,而且就是因为她成婚了,我们几个才被罚的。远徵都还尚未成年,更罚不到他。”
上官浅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从床上坐了起来,躺着听,已经无法满足她迫切的求知欲了。
“ 那这么说,你们是因为成婚之事惹怒了雪长老,所以才被罚的咯?”
宫家人丁单薄,而宫尚角这一辈,除了宫紫商有个继母所生的弟弟外,其余人,皆是现今各宫独苗。
无锋又一直虎视眈眈,但宫家这几位公子,竟无一人成婚,更别提有子嗣了。
也难怪雪长老会着急上火。
“嗯,因为成婚之事所以惹恼了雪长老,故而罚我们五人跪了整日。连饭食也不许我们用,从晨光初照一直跪到夜幕低垂;雪长老还特地派了五个红玉侍,专门在祠堂监督,不准紫商姐姐和远徵弟弟给我们送吃的。我倒还好,素来一日一餐已成习惯,月长老和雪重子也没说什么。但是子羽和花长老就不行了,一个劲儿在的那喊饿得不行,快饿昏了。本来被罚跪就很烦,他们两个还一直在那嚷嚷来嚷嚷去,我和雪重子都想站起来把他们两个打一顿!奈何我们也跪得腿都麻完了,根本起不来,不然非揍他们一顿不可!”
上官浅一想到那个画面,不禁笑得双肩颤抖,着实是太好笑了,根本控制不住。
“你还笑?我可是因为你才被罚的,你还笑得出来?” 宫尚角气恼地瞪着她。
“好好好,我不笑。”上官浅赶忙掩嘴,却依然忍俊不禁,只得低头,竭力掩饰。
宫尚角满脸无奈,只见上官浅依旧笑个不停。
他从小到大,从未被罚跪过祠堂。
那次还不是因为心中有她,不想另娶他人,所以他才被罚跪的;她居然还好意思笑话他,真是过分!
宫尚角愤懑地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她。
上官浅终于收敛了笑容。
但此时,她面前的宫尚角,已然黑着一张脸,一副赌气的模样。
上官浅伸手捧住他的脸颊,让他转过来,讨好地亲了亲他。
“好啦,我不笑你了。那你们具体是怎么得罪了雪长老的?你把事情经过跟我讲讲呗?”
她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期待。
宫尚角语气中仍带着几分怨气,“你就那么想听这个?” 角公子心里的委屈还没有彻底消散呢。
“嗯,很想听,你今日若是不告诉我,我怕是睡不着觉了,不仅白天睡不着,晚上也会睡不着,所以你一定要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上官浅双手紧攥着宫尚角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带着几分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