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悦悦的事迹被拍成视频发到网络上后,得到许多爱心人士的捐款。
而我也接到了雷科的短信,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到了之后打电话给他,说是关于捐款的发放问题。
他们之前捐赠的那一万块钱早就用完了,悦悦现在还等着用钱治病,医院那边也已经开始催缴住院费了。
这次的捐款可以说是非常的及时,我不敢耽搁,再次把悦悦交给了护工后就去了。
到达指定地址后,我就打电话给雷科。
他让我到附近一家叫格林中心酒店的前台,报他的名字,到时候自然有人给我带路。
听到是一个酒店的名字,我有点怀疑。
为什么会是酒店?
可转念一想,像雷科这种到处拉赞助的好人,肯定也是需要休息的。
我暗骂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家酒店真的好豪华啊!整个大厅可以说是金碧辉煌。
说真的,若不是雷科,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就算是现在,以我的穿着打扮,行为举止,往门口一站都显得格格不入。
尽管只是进去询问,不会让我掏钱,我都显得格外窘迫,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穷酸样吧。
生活的重担早已经把我的人格与尊严压得极为卑微,看着这里人来人往,他们身上所散发的自信光芒,让我感觉到自己就像阴沟里的老鼠。
我不属于这里,可一想到悦悦,我还是鼓足了勇气走进去。
这里真的好大,工作人员带着我坐上电梯,然后七拐八拐才到了房间门口。
工作人员走后,我敲了敲门,门开后露出雷科的脑袋。
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让我一路来的自卑心消了不少。
进了房间后,我才发现,雷科穿着一件白色浴袍。
我赶紧想要出去,却被他眼疾手快的关了门并反锁。
他就堵在门前,一个劲的催促我到沙发上坐。
我拒绝说,你要是不方便,我先去门外等一会。
他说没事,让我赶紧到沙发上坐下,咱们好好聊一聊关于捐款的事。
一听到事关悦悦,我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还是应言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雷科一改以往彬彬有礼的态度,直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跷起了二郎腿,并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一边抽烟,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
那目光极具侵略性,就像要扒开我的衣服,里里外外看个遍,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
生气是肯定的,可我不敢,如今悦悦就等着救命钱啊!
我只能忍气吞声,然后问他关于捐款一事。
雷科深吸一口烟并吐出,微眯着眼睛说:
“你那死去的丈夫真是艳福不浅,居然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过可惜了,他现在死了,你平时肯定很空虚很寂寞吧?”
我听后非常生气,蹭一下就站起来了,让他放尊重点。
可他充耳不闻,反而更加放肆:
“你们孤儿寡母的,总得找个人依靠不是?你看我怎么样?”他摊开手,一副高傲的模样。
我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种人,果然还是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枉我之前还比较敬佩他。
“做梦!”
我气急败坏,吐出这两个字后就要往门口走。
可在路过他身旁时,被他伸手直接拉住,然后用力一扯。
他的力气很大,我一个猝不及防直接就摔在了他的腿上。
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一巴掌就呼在了我脸上。
我当时真的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回想结婚至今,我老公从来都没打过我,他居然……
泪水在我眼眶里打转,他见此反而更加的兴奋。
他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说:“就喜欢你这种美人落泪的样子,非常具有征服欲。”
感觉到他那只咸猪手在触碰到我的胸部时,我奋起挣扎,奈何力量悬殊我反而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他用手使劲掐住我的脖子,我差一点没喘过气来。
他就这样掐着我提高音量的说:
“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如果你走出这道门,你的悦悦将会没有因为没有缴费而被赶出医院,她要是死了,我看你怎么办?怎么去面对你老公?”
“你个混蛋!那些钱可是捐给悦悦的。”我不死心的喊着。
他却笑着说:“那是捐给我们儿童慈善基金会的,想给谁就给谁,我有怎么使用这笔钱的权利,知道吗?”
“你就不怕我去报警吗?”我咬牙切齿的说。
“报警?那你就报啊!我不妨告诉你,只要我倒下,会有许许多多像悦悦一样等着要钱救命,你觉得会有人信你吗?只要你报警,我就会让悦悦无法得到治疗,而你……会在某一天莫名其妙的出车祸死掉。”
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出了这一番让我三观尽毁的话,但我有理由相信,他完全可以做到。
若我是孤家寡人自然不怕,可悦悦怎么办?我不能拖累她呀!
事关悦悦,我最终还是屈服了。
我不再挣扎,强忍着泪水不要往下掉,可我做不到啊!
我的心在悲鸣。
“只要你把捐款打给悦悦,你想要什么我都配合!”
最终,我还是以妥协的口吻,说出了那句难以启齿的话。
听到我的回答,雷科双眼放光,搓了搓手兴奋的说:
“没问题,现在给你十分钟去洗澡,然后换好我放在床上的衣服乖乖躺在床上等我。”
说完,他的咸猪手又在我身上乱摸一通。
自从说出那一句话后,我就已经麻木了,整个人跟提线木偶一样,完全听从他的指挥。
我就这样,在他的监视下脱光身子洗完了澡,然后换上了那些让我感到无比羞耻的情趣内衣。
……
一整夜下来,我只听到他的喘气声,身体上被折磨得吃不消,我只能沉沉入睡。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时,他已经起床,然后在我睡眼惺忪时丢下两沓钱说:
“这是两万块,算是这次的捐赠发放。”
我当时就急了,奈何身体疼痛不已,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质问:
“不是说好了把全部捐款都打给悦悦吗?怎么才这么点?”
他摊了摊手,无奈的说:“没办法!我们都是分批打款,下次需要打款时,你还是要来这里。不来的话,你就拿不到。”
说完他站起身,停顿了一下又威胁我:
“最好还是收起你想要报警的想法,多想想你家悦悦,而且,就算你报警我也不会怕,我已经让人把这家酒店的监控视频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