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组确实听话,马哥让洗手,他俩就并排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只是,去的过程中,还在计较这个问题。
刘文:“翔哥我都说了,我没哭,我堂堂男子汉,包不会哭的!”
严戏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反正他一边点头一边反驳刘文:“那你说实话,为啥哭了,谁欺负你了?哥帮你教训他。”
刘文:“翔哥我真没哭,没人欺负我,真是洋葱辣的!”
严戏:“不信。”
……
此时,鬼畜又合理的场面出现了,刘文和严戏两人从厨房计较到了洗手间,两人和谐洗完手之后,又计较回到了厨房。
马哥脸上生无可恋且写满荒唐:“你俩是不是没完了?”
也是活久见,刘文几乎从来不和严戏争论,他一直都很崇拜翔哥。
严戏也是,他从不是揪着什么事情不放的人,今天偏偏就想搞清楚,刘文怎么就突然不高兴了。
三个男人一台戏,厨房这边还没结束,紧接着张哥又从客厅过来了。
张爱边走边要挽袖子:“严戏你干嘛呢,欺负刘文呢?告诉你别欺负他啊!”
严戏欲哭无泪摊开双手:“张哥,我没欺负他,是刘文刚才哭了,我没搞懂究竟是因为啥。”
只有刘文据理力争:“都说了我没哭,没哭!”
马风:“得了得了!张哥你来的正好,把他们几个都喊过来吃饭吧!”
张爱摸了下下巴,咂吧着嘴若有所思:“吃饭的话可能还得多等一会儿,我感觉他们几个,一时半会是过不来。”
马风:“?”
他不就是在厨房多做了会菜吗?咋感觉像是错过了全世界一样?另外几个又咋的了?
刘文和严戏分别带着自己要强的面子和作为哥哥的关心,继续争论着、争论着,不停争论着……争论到张哥也觉得脑壳痛到不是自己的了。
张爱:“算了吧马哥,我还是去催催他们几个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张哥说完,马哥一下都没犹豫,拽着他的胳膊就大步走出厨房:“要要要!咱俩快走!”
现在厨房归那俩小孩了,他们慢慢嚷嚷吧,就算把房顶掀开马风也不打算管了。
客厅内——
宋轩:“23、24、25……”
宋轩还坐在麻将桌旁的那把椅子上,一只手看似慵懒拄着头,实际上却在认真帮着小贺和丁哥计数。
贺影和丁年两人,此时正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做着俯卧撑。
两人对齐成一排,随着宋轩一次次计数,他俩也跟着一次次同频弯下手肘沉下身子,又一同把身体挺起复原。
马风:“咋还突然做上体能了?不吃饭啦?”
宋轩:“张哥你接着数,到30了。”
任务交接成功后,他把视线移到了马哥身上:“他们四个刚才打麻将,拿俯卧撑押注,最后结算,刘文三十个,张哥四十个,小贺和丁哥一人一百。”
马哥:“多少?!一百?!”
刘文和张爱他俩,最后一个做了三十,一个四十,这就已经不太能让马风接受了,那怎么到那俩身上,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直接跳到一百了?!
他看着拄在一旁,身体有节奏上下起伏的丁年和小贺:“你俩啥情况,犯天条了?!”
丁年现在的脸上说不好是面无表情还是万念俱灰:“不,是玩上头了。”
贺影倒是写了一脸不服:“我以为那把能赢,就把惩罚超级加倍了。”
我嘞个超级加倍。
马风:“那你俩一人一百的俯卧撑做完,还能有力气吃饭吗?”
贺影:“必须有!”
丁年:“我还得多吃两碗!”
……
马风:“行,那你们先忙,我上楼去叫安安吃饭。”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马哥对左暖安的称呼,变成了要么是“宝宝”,要么是“安安”,好像现在“姐”这个字从马风嘴里说出来,就感觉既别扭又烫嘴。
二楼——
“咚咚咚。”
马风:“下来吃饭啦!”
他又敲了两下发现没人应,就转了下门把手谨慎探了个头进去。
马风看见左暖安正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她半个身子都伸到了衣柜里,看样子找得有点费劲。
直到听见开门的声音,左暖安才意识到有人来了,她收回身子:“不用等我了,你们先吃,我马上……”
她整个身体都退了出来,视野变得宽阔后,左暖安才发现门缝处的小脑袋是马哥。
也正因为这个人是马哥,她接下来的话就直接咽回了肚子里。
“嘿嘿,我能进来吗宝宝?”
马哥憨笑得一脸不值钱,看似是在询问意见,实际上满心满眼都表示着“宝宝快让我进来”。
“我如果说不可以,你会出去吗?”
说到底左暖安为什么费这么大劲找东西,还不是因为马风这只小狗,动不动就爱咬人,上次脖子上的牙印还没淡下去,这次就又添了新的。
不止是牙印,这只小狗太聪明,它还懂得草莓印。
“不会!”
马风嘟着嘴美滋滋地走了进来,左暖安觉得他要真是只小狗,估计现在开心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在找什么呀宝宝,需不需要我帮忙?”
左暖安:“找防狼喷雾。”
她实际要找的,是一件能严丝合缝贴在脖颈处的高领衫,因为左暖安发现,普通的高领衫对马小狗起不到任何防范作用,但好像原主的衣服里,还真没有她要找的这种。
“哎呀宝宝,你防狼喷雾是要防着我嘛……”
马风很自然搂过她床上的抱枕,接着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可能这样的举动除了马哥,也没有第二个人做得出来,毕竟他俩之前真在一个屋子里楚河汉界住过,左暖安的卧室还真是他马风的“第二个家”。
“不防狼,专防咬人的小狗。”
马风拿着抱枕翻了个身,两只手肘拄在床上托着脸,人畜无害对她撒着娇:“小狗才不会咬人,那是小狗很喜欢你,向你示好呢!”
左暖安:“哦?那看来马老师很了解那只小狗嘛!”
说着,她突然凑到床边,贴近了马风的脸:“马老师承认自己是那只小狗了?”
马风被她的举措吓了个猝不及防,他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委屈:“汪汪汪……”
真的是,有够羞耻的。
马风都对自己这样的行为感到卑微。
果然人在面对爱情时,卑微才是常态啊……
罢了,只要能让她开心,再多叫几声又能怎样呢?
“当然承认了,你的马老师还愿意做最爱你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