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陆挽歌他们足够幸运,因为这一个队伍,也同样发现了bug,同样没有喝下药水。
“?你没喝药水?”陆挽歌A惊讶的看着刚进来的陆挽歌b。
“没喝,我发现了你们留在那里的bug纸条,我就一路这么走过来了。”陆挽歌b坐在陆挽歌A对面,“所以,现在要研究怎么融合?”
“差不多吧,不然我们也出不去啊!”陆挽歌A有些苦恼的甩了甩头发,“关键问题是怎么融合啊?”
两个陆沉互相看了看,然后默契的开始打架。谁也没有使用武器,就那么赤手空拳的扭打在了一起。
旁边,两个王博勾肩搭背,“好兄弟!分裂出来另一个自己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两个李赧看了看两个王博,表情和语言都非常的同步:“煞笔!”
两个月牙则是都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枕着一把血红色的长枪。
两个林落落和两个梁洁则在一边玩着占卜游戏。
两个李峰在合力擦着一把巨剑。
这个场面看上去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
陆挽歌A把玩着手里的透明药水,问了一句,“你说,我们把这个药水淋在身上会不会有用啊?这个药水现在应该过期了,我们淋在身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对吧?”
陆挽歌b也拿出了药水,“可以试试,主要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我们总不能一直坐在这里斗地主吧?”
两个陆挽歌研究了一下,直接将手里的药水打开,淋在了对方的身上。
瞬间,巨大的时钟将两个人包裹住,钟表在疯狂的转动着。
终于,时钟的时针和分针停留在了12的位置,然后,发出了12声钟响。
待时钟消失,场地上,只剩下了一个陆挽歌。
陆挽歌惊喜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左摸摸右摸摸,“我变成一个人了耶!”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把药水全都扔在对方身上啊!”
......
蛮荒死地上,梓膳幽怨的看了看烈日,叹了口气,继续等待着。
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周围的寂静,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两年了啊,这两年我一直待在这该死的地方,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啊!是生是死倒是给个痛快话啊!他们......”
还没等梓膳嘟囔完,空中,巨大的时钟出现,然后像倒豆子一样,从时钟里面倒出来了8个人。
“感谢魔灵神啊!他们终于出来了!”梓膳又惊又喜,连滚带爬的铺了过去。
“我的天啊,他们真的是......”看清了出来的人之后,梓膳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然后赶紧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直接施展法术,把8个人搬进了帐篷之中。
“族长大人,我是梓膳。”梓膳联系上了梓染,“他们出来了,只是情况不是很好。”
水镜上,梓染坐在暗室之中,微笑着看向梓膳,“出了什么事情吗?”
“他们是以异端者的形象出现的,并不是他们之前的那副伪装。我把他们弄到帐篷里,让他们暂时躲避一下子。但是族长,最近魔灵神大人苏醒的很频繁,我担心......”
梓染笑了笑,然后打开了传送阵,“不用担心,你直接把他们运回来吧。这次确实是我们欠人家的。谁也没想到这次的秘境会持续这么长时间。”
......
陆挽歌是被疼醒的。
她痛苦的呻吟着,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床铺。
“呃......好疼啊......”她不停的吼着,用手死死的抓着床。
“忍一忍吧,你们现在的身体没有办法适应你们的力量。”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挺过去就好了。之前那么多痛苦你都挺过来了,这次也可以的。”
“老......老师......”陆挽歌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漂亮的不成样子的女人,“他们......”
托托拉坐在陆挽歌的床边,有些怜惜的看着她,“他们跟你一样,也在适应这个过程。等你们的身体适应了你们的力量之后,你们还要再经过训练,才能完全发挥出9阶的力量。”
“你们为什么消失了两年?废弃的圣堂从来没有一队人马在里面待了两年,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一下子从7阶直接窜到9阶?”托托拉出声询问,“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等到你恢复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废弃......的......圣堂?”陆挽歌痛苦的重复了出来,然而,这5个字就像是开关一样,直接将陆挽歌最后的理智也摧毁了。
“啊啊啊啊啊!!!......老师!!!我好疼啊!!!”陆挽歌的手不停的打着自己的头,不断的在床上扑腾,“我的头......好多记忆......啊!!!......”
在废弃的圣堂里面的所有记忆全部涌入了陆挽歌的脑海之中,庞大的信息硬生生的塞了进去,让陆挽歌的头像要被撕裂一样。
她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不停的用手砸自己的头,不停的用头撞墙。
疼痛没有让她直接昏过去,反而让她更加清醒,身体所有的疼痛都被放大,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细胞裂开的感觉。
“杀了我!!!老师......杀了我!!!”陆挽歌不停的哀嚎着,只是,不管她怎么自残都无济于事,因为她的身体直接元素化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了。
其他人的状况跟陆挽歌一样,听到了“废弃的圣堂”后,他们的脑海之中也涌出大量的记忆,冲击着他们的大脑。
有的人是在疼晕和疼醒之间反复横跳,有的人是长晕不醒。
只有陆挽歌一个倒霉蛋,清醒的疼到结束。
陆挽歌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她只知道她还活着,但是她已经不会思考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
“挽歌,你还好吗?”托托拉担心的看着陆挽歌。
“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