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当即,在云川的这般反扑之下。只见得那古老的神剑之上,竟是有着一种血纹,逐渐得弥漫而出。
血纹蔓延,在那璀璨的白光闪烁之下,显得极为刺眼。只是,更加令人忌惮的是,那血纹之上,仿佛有着一种古老而又恐怖如斯的波动,正逐渐得荡漾开来。
立即,苍穹之巅,那金色的权杖,仿佛是被压制了下来般,耀日的金辉,逐渐得有些黯淡下去。
见此,天地之间,也是不禁响起了一片惊呼之声。
下方的影弦月,不禁握紧了双掌,那寒霜的脸颊上,也有着一些担忧浮现而出。
她能够感受得到,此刻云川不惜动用自身的潜能,也要施展出来的力量,有多么恐怖,这怕是三聚大圆满境的强者来了,估计都得忌惮不已。
只是,在那远边的天空之处,叶默的神色却是极为平静,那深邃的眸子,仿佛藏尽亿万星辰般,令人有些琢磨不透。
在见到那古老神剑,将金色权杖逐渐压制下来之后,他双手就突然再次变幻出了一道道印诀。
轰。
在那金色权杖之内,一种可以毁灭世间万物的金辉,开始膨胀开来,耀眼的光芒一波波的席卷而开。
紧接着,那金色权杖之上,就爆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力量,直接将那侵蚀而来的血纹,尽数镇压了下来。
“天罚制裁!”
叶默那低沉的声音,陡然响彻天际,旋即双掌摊开之间,一滴滴鲜血,也是同样从其掌心之中流淌而出。
紧接着,一股愈发磅礴的黑色龙力,与精神力量,就同时暴涌而出,最后快速得撕裂着虚空,狠狠得灌注在了那金色权杖之上。
嗡。
当即,整支金色权杖之上,一道道泛着沧桑气息的光纹,就燃烧了起来。
与云川那种血纹不同,这些金色的光纹,仿佛是一种天火般,金色的火焰,瞬间笼罩着整片苍穹。
那种炙热到极致的温度,连苍穹都被焚烧出了一个个巨大的虚空窟窿。
而后,叶默大手直接压下,那浩瀚的金色火焰,就笼罩下去,原本暴涨起来的白光,反是在接触到这股金色火焰之时,竟是在瞬息之间,就被焚烧殆尽,连一点烟圈都没有留下,直接化为虚无。
嘭!终于,金火焚寂苍穹,那古老神剑上的一切白光,就完全消散,最后众人甚至只听得一道低沉的爆炸之声,轰然响彻而起。那支古老的神剑,就彻底得被金色权杖震爆在了空气之中,化为一股股热浪,席
卷天地。
“怎么会!”
古老神剑一爆炸,云川当即一口血猛然间喷出,那等面色,显得更加苍白如斯,只是这一刻的他,眼瞳却是猛然瞪大了起来,眸底深处,有着浓浓的不敢置信溢出。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最强大的攻势,竟然依旧抵挡不住叶默的攻势。
唰。
霎那间,云川就没有丝毫的犹豫,身躯猛然暴掠而出,那般模样,显然是打算就此逃走般。他也是极为果断之人,他清楚,如今的他,绝对敌不过叶默了。
只是,面对着云川转身的疯狂疾掠而出,叶默眼中却是闪烁而过一抹狠辣的杀意,弥漫着鲜血的手指,直接凌空点出,充满森然杀意的低喝之声,就传荡而出
“说过你会死,你就必须得给我死!”
轰。
当即,那支燃烧着金色火焰的天罚之杖,就直接洞穿过虚空,直接狠狠得笼罩在了云川的身躯而去。
见状,云川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了一抹恐惧之意。
“你不能杀我,我爹可是云天门的门主,你敢杀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云川连忙暴喝出声。
“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只是,对于云川的威胁暴喝,叶默却是冰寒一笑,低喝之声回荡而出间,那燃烧着火焰的天罚之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滞留,就彻底得焚烧尽云川整道云神巨身。
啊
最后,众人仅仅只能听见一道凄厉的惨叫之声,猛然传荡了出来,旋即整道万丈巨身,就在那浩瀚的金色火焰的焚烧之中,彻底得化为虚无。
而云川的尸体,甚至都没有流下半滴血肉,直接被烧得干干净净,消失在了这人世间。
看到这一幕,天地之间,都是在瞬间安静了下来,无数人的目光,都是泛着浓浓忌惮之意的看向了叶默而来。
云天门门主之子都敢杀,这种狠辣的手段,让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参赛者,都是感觉心头有些发寒。
这个少年,年龄不大,但是发起疯,可真是会不顾一切的。
天空之上,随着将云川所化的万丈巨身焚烧得干净,那支金色权杖,也是终于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般,在苍穹之上,逐渐得消散而去。
而这一刻,叶默脸庞上,却是透出了一些苍白,一抹血迹,从他的嘴角之处溢出。那般模样,显然是有些消耗太过于巨大。
随后,叶默的眼神,就冰冷得望向了下方还剩余的三名青年而来。在叶默的注视下,那三名跟随在云川身边的青年,当即脸上露出了无法形容的恐惧之意,看着叶默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待一头魔鬼般,战意完全溃散。旋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就快速得朝着远方逃命而
去。
只是,就在这三名青年战意溃散得逃出去之时,身旁的影弦月却像是没打算放过他们般。
她很清楚,之前在折磨她弟弟之时,这三人也绝对没少参与,而这一刻,也该是他们偿还的时刻了。
唰唰。
立即,影弦月玉手直接朝着前方挥出,旋即三道流光就飞掠而出,流光之内,清晰可见三道散发着狂暴无匹波动的符印。
这些符印,都是属于九级符印了,射出之间,就是那溢出的余波,都足以让周遭空间都扭曲起来。影弦月印法变幻之间,这四道符印之中,就同时射出了一道惊人的光柱,最后彻底得将这三名战意全无的青年的心脏洞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