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阿枝对周临希很是不满,绛珠索性对周临希直呼其名。
别看原身喜怒无常总是欺负卫元熙,实际上她对自己人还是带着几分宽容。
只要不是让她特别的生气不满,原身不会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折磨人。
只是她不屑于解释自己为何会掏鞭子抽人,她的想法就是“抽都抽了,我可是公主,想抽你就抽你,不讲道理。”
阿枝回过神来朝着绛珠摇摇头。
“不用了,今天已经抽过周临希了,本公主等着他下次主动进宫求着本公主抽他。”
“啊?”
绛珠满脸震惊的说道,“公主,这能行吗?周临希又不是有什么隐疾,怎么会求着公主用鞭子抽他?”
阿枝欣赏着自己秀气白皙的双手,这语气更是胸有成竹。
“你就看着吧,周临希一定会来求本公主的,不过你要按照本公主的吩咐去办一件事。”
听见阿枝让自己按照吩咐办事,绛珠脸上带着严肃的上前。
“公主请讲。”
阿枝指尖划过袖口上的绣样,这双眼微眯带着几分狡黠。
“本公主要你调动周家的暗线,如果周临希去哪里借了钱,务必要往宫里递消息,本公主要让他还不起这笔钱。”
早在原身对周临希一见钟情时,她就已经设计让绛珠往周府塞自己的暗线。
为的就是盯着周临希的动向,她有事没事就去制造一下偶遇。
这兄妹二人才到京城没多久,如今的府邸还是灵月皇帝赏赐,要往里面塞人很简单。
如今的云凌虽然还没有爱上周桃,可他对周临希一直有拉拢之意。
要是他愿意掏出老本帮周临希呢?
自己不得不防着周临希和云凌联手。
绛珠猛地抬头满脸震惊。
“公主,您真的要一千两一次临幸周临希吗?奴婢觉得周临希真不是个东西,要不你还是换卫元熙吧,起码他不敢反抗公主。”
“实在不行就按照贵妃娘娘的建议,奴婢为您去择选面首,正好养在陛下赏赐的公主府内。”
没想到绛珠居然还帮着阿枝好好打算起来了。
这灵月皇帝早就为原身准备了公主府,就坐落在京城最为繁华的地带。
哪怕是云凌的太子府都比不上原身的公主府。
阿枝拍在绛珠的脑门上笑道,“本公主看你是想多了,谁说就要临幸周临希了?你家公主看起来是荤素不忌的样子吗?”
绛珠捂着额头嘿嘿一笑。
“公主以前不就喜欢周临希吗?还想要他成为驸马。”
原身追着周临希的事情满京城都知道,灵月皇帝还询问过原身的意愿。
只要原身点头就立马赐婚,不过原身却一直在为周临希做打算。
灵月国历来的规矩是驸马不可参政,除非是公主舍弃身份选择下嫁。
记忆里灵月皇帝临终前要求云凌为原身和周临希下旨,让周临希成为驸马照顾原身一辈子。
没想到灵月皇帝前脚刚走,这原身就选择舍弃身份下嫁周临希,真可谓是痴心一片,枉费灵月皇帝临死前的安排。
阿枝眼底满是嫌弃的说道,“现在不喜欢了,本公主乃是金枝玉叶,瞧着他一张冷脸就腻了。”
“你记得按本宫的吩咐办事,明日还要去看看卫元熙,可别让他死在冷宫里了。”
这卫元熙被安排在最偏僻的宫殿,明面上灵月皇帝说着对卫元熙如亲生儿子一般,还要把他安排在宫里居住。
实际上却是让他过得如普通的宫女太监一般,常常还要被宫女太监欺负。
卫元熙分到的饭菜不是冷的就是馊的,长此以往他肠胃就变得极为脆弱。
这宫女太监总是刁难他,不让他去井里打水,冬日里的卫元熙只能吃雪,夏日只能去其他宫殿偷水喝。
这来到灵月国一年的时间,卫元熙已经瘦了十几斤了。
尤记得卫元熙刚来到灵月国的时候,这腮帮子上还带着一些肉,一看就是被养得极好的矜贵皇子。
如今的卫元熙双目无神的躺在床榻上,这偏僻的宫殿连冷宫都不如,破烂不堪四处残缺,一股霉味蔓延在整个屋内。
卫元熙刚准备闭上眼睛睡觉,这房门就被人猛的推开了。
一抹艳丽的红色出现在眼前,不用猜就知道是公主来了。
卫元熙的眼底带着绝望,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鞭子抽打,他索性懒得爬起来朝着阿枝行礼,只是静静躺在床榻上望着梁柱。
阿枝上前用手拨弄着卫元熙的脸说道,“没死啊,本公主还以为你死了呢,卫元熙,你可别死了,本公主可舍不得你死。”
她略带嫌弃的打量着周围微微蹙眉,“绛珠,这里是什么地方?”
“公主,这里是质子宫,以前这里是玉竹宫,陛下恩德以皇子待遇养卫皇子于宫中,这玉竹宫就被改名为质子宫了。”
质子宫,这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卫元熙,他不过是东昊国战败送来的人质。
如今住在质子宫里就是耻辱,灵月皇帝不过是做个面子功夫“
只要卫元熙不是死在宫里,他对于卫元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身就算是日日拿着鞭子抽打卫元熙,这灵月皇帝连一句训斥都没有。
阿枝捻着手帕放在鼻下面露嫌弃,当着绛珠的面开始抱怨起来。
“臭死了,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人?”
她上前用手帕扫在卫元熙的脸上,这阵阵香味落在卫元熙的鼻尖。
他冷着脸缓缓转过头去,这引得阿枝发出愉悦的笑声。
只见她倾身捏着卫元熙的脸,强硬的让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
本就虚弱的卫元熙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双眼不屈的盯着阿枝声音略带嘶哑。
“公主,你还要如何折磨于我?不如给我来个痛快吧。”
少年眼底带着绝望和屈辱,可他依旧梗着脖子没有一句求饶。
阿枝眼底划过一抹趣味,卫元熙暴露在空中的肌肤全是鞭痕,就连他的脸上都有着两道痕迹。
哪怕这脸上带着伤痕,依旧遮掩不住他的绝色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