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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娄晓娥一听更气了,“现在哪有人说订婚要给彩礼的,那不是侮辱人吗?打死你!”说完,娄晓娥在后面嗷嗷直叫,气得柳眉倒竖,伸手又是重重地拧了一把许大茂。

“哎哟,轻点轻点,疼死我了!”许大茂惨叫一声,连忙求饶,“我怎么就侮辱你了,还是我说错话了?别打了小娥,我是真不知道啊!骑着车呢,黑咕隆咚的别碰到什么东西了。”

娄晓娥听到这话,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哼,你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所以才这么对我?告诉你,我可是厉害着呢!”

娄晓娥故意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以表示自己不是好惹的。

许大茂急忙缩头求饶,并且减慢了车速,“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我再也不提彩礼的事了,行了吧?”

娄晓娥却依旧不依不饶,她以为许大茂在装糊涂,在故意气自己,于是气呼呼地说:“许大茂,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你可别拿你在鬼市上卖东西那一套来糊弄我!我可精明着呢!”

“从古到今,娶妻哪有给彩礼的?只有纳妾才给彩礼!娶妻是要下聘礼的,这俩个词虽说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意思却是天地之别?你懂吗懂吗懂吗!”

娄晓娥在后座气鼓鼓地说着,一边伸手用小拳头捶着许大茂的后背。

许大茂被打疼了,连忙告饶道:“哎呦,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娄晓娥停下手中的动作,撅着嘴,满脸委屈地说:“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说的不对么?”

许大茂赶紧安慰她:“对,你说得太对了,我错啦。我脑子糊涂,把聘礼说成了彩礼,真是罪该万死。”

娄晓娥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啦,看你态度好,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可不许再犯哦。”

许大茂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不过,为什么你觉得彩礼是侮辱女性呢?”

“你别装了,你肯定知道!你对这些古董了解那么多,这么点常识还不清楚吗?哼!”

“啊啊,我想起来了,小娥你可懂得真多。”

娄晓娥笑着调侃道:“嗯哼,以后可要多向本小姐请教哦。”

许大茂连连点头称是……

所谓聘礼,就是男方家庭给女方父母送过去的财物,其中“聘”这个字就带有一种聘请的意思,表示对女方家庭的尊重和认可,同时也意味着确认女方作为未来家庭主妇的身份。

而女方父母通常会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送给女儿,以表达对她的祝福和关爱。这份嫁妆的价值通常与男方的聘礼相对应,但并非绝对。实际上,嫁闺女时,女方父母并不赚钱,甚至可能还需要倒贴一些钱来筹备嫁妆。这种情况在古代尤为常见,因此以前的许多贫困家庭将女儿称为\"赔钱货\"。

然而,正妻在家中的地位却不容小觑。她们可以自由地返回娘家探亲,并且两家人之间会保持密切的联系,互相走动,形成一种特殊的亲戚关系。

此外,正妻所在的家族与夫家之间往往有着紧密的利益关联,成为一个利益共同体。例如,如果男方当官后犯罪,被处以极刑,例如诛三族,那么他的妻子及其家族都要被受到牵连,一同遭受惩罚,要陪着上断头台的。

彩礼就是在纳妾的时候,给女方父母一些财物,这个钱是买断了女方的人身权的,从此以后女方成为男方的家奴,与父母再无瓜葛。

封建时代,如果将来男方家犯罪,也不会连累女方家里。因为从收下彩礼那一刻起,她已经不是这家人的女儿了,而是人家的妾。

这个彩礼钱,就是一次性买断了,这个小妾可以自己玩,也可以送朋友,也可以转卖,更多的时候是被当做生育工具。

这种被彩礼买断的女人封建时代叫小妾,民国时候就叫姨太太,也有的地主花钱给自己家儿子买童养媳,这个钱同样也叫作彩礼钱!

小妾生的孩子管正妻叫妈,管正妻的兄弟叫舅舅,管自己的亲娘只能叫姨娘,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庶出的少爷可以上桌,但是身为小妾的姨娘只能在一边站着侍候。

当然了,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观念的演变,小妾们的地位并非一直一成不变。在某些特定时期或地区,她们可能会被允许上桌与正妻一起用餐,甚至参与一些社交活动。

然而,无论这种情况如何变化,小妾的法律地位却始终没有改变——她们依旧被视为家庭中的奴隶。这意味着,尽管表面上可能有一些宽松的待遇,但实际上她们仍然受到主人的绝对控制和支配。所以说,小妾这个群体,真的是一个非常复杂而又矛盾的存在。

怪不得娄晓娥说彩礼与聘礼两个词一字之差,天地之别啊!

“小娥啊,你说咱们要是订婚,我们家出多少聘礼合适啊?”

许大茂询问后座已经安静下来的娄晓娥。

“那你说说呗,我也不懂啊?”

娄晓娥脸色一红,有些忸怩的说道。

“嘿嘿,要我说,咱们订婚我们家给的聘礼越高越好,我们家里给的多了,你们家那么有钱,肯定会置办更多的嫁妆过来,嘿嘿嘿!”许大茂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哼!你想得美,我和你说,你可别下那么多的聘礼啊,我们家不可能拿出那么多的嫁妆的。”娄晓娥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

“为啥啊,你家里不是很有钱吗?”许大茂疑惑地问道。

“有钱有啥用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他成分不好,弄的我都找不到工作,他身边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给盯着,每天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咱们两个订婚,不可能大操大办的。”娄晓娥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