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进了中院,正碰上刘海中从后院出来。
“刘组长早。”于海棠打了声招呼。
刘海中看着于海棠,笑眯眯的问道:“海棠,我听说你跟杨为民闹掰了?”
于海棠点点头:“我们政治理念不合。”
“分的好,杨为民那小子意志不坚定,想左右逢源,我看他早晚要栽跟头,根本配不上你。”
刘海中贬低完杨为民,话头一转道:“海棠,既然你现在单着,我给你说个对象怎么样?”
“你给我介绍对象?”于海棠内心哭笑不得。
不过刘海中现在在轧钢厂权力很大,于海棠不敢得罪他,只能敷衍说:
“刘组长,我这刚分手,现在还没心思再谈下一个。”
“海棠,你不用搪塞我,听说前几天你去傻柱家吃过饭,许大茂也看上了你,为了追求你,两人都快把脑子打出来,你现在可是我们院的香饽饽。”
于海棠道:“刘组长,我对傻柱和许大茂真没那个心思,他们两个误会了。”
刘海中笑道:“没有那个意思才好,我家二小子跟你年龄差不多,你们有时间可以约出去谈一谈。”
于海棠听到刘海中竟然让她嫁给刘光天,内心一阵嘲笑。
痴心妄想!
刘光天的条件甚至还不如傻柱和许大茂。
就凭他一个月不到三十块钱的工资能养的起她吗!
于海棠来到四合院后,眼界已经高了不少。
她刚想着怎么敷衍刘海中,傻柱从屋里出来。
刘海中看到傻柱,冷哼一声,对于海棠道:“现在说话不方便,下次我再跟你细聊,你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刘海中背着手,挺着肥肚子,装腔作势的回了家。
“海棠,刘胖子跟你说什么了?”傻柱走过来问道。
于海棠说:“没什么,他现在是领导,指导我工作呢。”
傻柱不屑的撇撇嘴:“这个刘胖子,就他那点墨水还指导工作?我看他工作报告都不会写。”
于海棠“噗嗤”一声笑了。
她想起了刘海中的前几天闹的一个笑话。
刘海中学历不高,常用字很多都不认识,更不要说写了。
前两天他给了宣传科一个草稿,想让宣传科的人给他润色一下。
结果草稿一共两百多字,错别字就占了一小半。
差点没把宣传科的人笑死。
“咦。”
于海棠突然奇怪的上下打量着傻柱,问道:“傻柱,你今天打扮的挺正式,还抹了头油,干嘛去呀?是不是去相亲。”
“你看出来了……这不能告诉你,免得有人听到了坏我的好事,海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傻柱差点说漏嘴,好在反应快,赶紧又求于海棠替他保密。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
就傻柱这副打扮,加上一张笑开了花的老脸,大板牙也露出来,是个人也能猜出怎么回事。
两人说话的功夫,许大茂赶着自行车从外面回来。
今天的许大茂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改之前的郁闷之气,连身上的臭味都消失了。
一看就是有喜事。
“海棠,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过两天就能回到宣传科了。”
许大茂嘚瑟的跟于海棠报喜,目光不忘瞥了瞥傻柱,脸上透着得意和蔑视。
他跟傻柱几乎同时下放到车间,如今他回去继续当电影放映员,傻柱则还要留在车间打螺丝。
心里痛快极了。
这些天两人在同一个车间,许大茂被傻柱联合一群女工欺负惨了,一直憋着一股恶气。
现在终于扬眉吐气。
傻柱心里不是滋味,阴阳怪气道:“傻茂,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哥们会看相,你印堂有一团黑气林绕,最近肯定会再犯事,过不了多久,你又当回你的挖屎匠了。”
“傻柱,我知道你这是嫉妒我,哥们今天高兴,不跟你一般见识。”
许大茂才不傻,知道这是傻柱故意惹怒他。
要是气的骂人,傻柱就会顺势打他。
自己打不过傻柱,一定会在于海棠面前丢脸。
傻柱见许大茂今天变聪明了,竟然不上当,悻悻的回了家。
“呸,大傻子!”许大茂对着傻柱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于海棠瞧不起许大茂这种做派,抬脚就要离开。
许大茂赶紧伸手拦住,笑道:“海棠,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去外面吃饭,庆祝咱们又成了同事。”
“我今天有事,下次吧。”于海棠现在一心攻略曹越,哪有心思去吃饭。
“海棠,给个面子呗,随便你挑地方,无论花多少钱都没问题,我真的喜欢,没为你花多少钱都乐意。”许大茂继续纠缠。
于海棠脸冷了下来,刚想回怼几句,突然想起刚才刘海中说的话,决定拿刘胖子做挡箭牌。
反正刘海中和许大茂有仇,要是挑拨两人斗起来,回头告诉曹越,他一定会高兴。
想到这些,于海棠脸上略带委屈的说道:
“许大茂,我告诉你,刚才刘组长要我跟他儿子相亲,你还是离我远点。”
“刘组长?刘海中!”许大茂咬着牙问。
“他说我跟他家二儿子挺般配,想撮合我们。”
“姥姥的,他也配!”许大茂骂道。
于海棠叹了口气,“许大茂,人家现在是轧钢厂的领导,你斗不过他。”
“领导?哼,刘海中得意不了几天海棠,你等着看我怎么把他赶下台。”
……
秦淮茹躲在窗户后面,偷偷看着许大茂和于海棠说话。
“干嘛呢?”贾张氏跟个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秦淮茹旁边。
秦淮茹吓了一跳,捂住胸口抱怨:“妈,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你鬼鬼祟祟看什么呢。”
贾张氏阴沉着脸,探头往外一瞧,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秦淮茹解释道:“刚才我看到于海棠和许大茂凑在一起说话,两人的关系怕是没那么简单。”
“我就说许大茂不是好东西,花言巧语把你堂妹吓回乡下,结果他这边看上了于海棠,也是,一个没文化的村姑,一个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广播员,我要是男的也选于海棠。”
秦淮茹听了这些话胸口发闷,她怀疑老虔婆在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