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土改运动的开始,随之而来的是家庭成份的确定, 已经完成土改运动的农村地区按照家里的历史情况可划分为:雇农、贫农、下中农、中农、上中农、富裕中农、破落地主、地主。在农村地区完成成份划分后,城市地区也随之而来,也进行了城市居民成份的划分,具体成份有: 有工人、干部、革命军人、革命烈士、职员、城市贫民、自由职业、店员、小手工业者、小商贩、商人、小业主、游民、资本家、房屋出租、小土地出租、地主、富农、富农兼工商业、地主兼工商业、职员兼地主。
何雨柱的家庭成份最终划分为工人,随着城市成份划分开始,何雨柱所在的南锣鼓巷的四合院,也被娄半城捐给国家。国家将院子的管理权下放到南锣鼓巷所属的街道办事处。街道办事处对还在空置的房屋进行了分配,于是四合院一下子多了很多住户。前院的重要人物顶级精算师闫埠贵,后院的重要人物棍棒教育大师刘海中就这样出现在了四合院里面,
闫埠贵家里原来是做小卖的,但是因为法币贬值导致破产,解放后考虑到他有一定的文化水平,将他安排进了红星小学当教师。因为破产导致家里原来的房子卖了还债,一家人人只能租房子住,一家四口挤在一间屋子里。组织上考虑到他南锣鼓巷距离他上班的地方比较近,刚好娄半城将四合院捐给了国家,有闲置的房屋就将他分配到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闫埠贵就选了前院的西厢房。
刘海中本来就是轧钢厂的锻工,只是之前租的房子离上班的轧钢厂比较远。为了便于工厂职工就近上班,减少上班路上的通勤时间。街道办事处和轧钢厂相互结合,就把刘海中分到到95号四合院后院,因为他一家5口人,就把后院的东厢房分给他让他居住。
何雨柱取灯胡同那处房子,在这个时候再次重新登记,把原来光头党政府颁发的房契,换成了工农党政府颁发的。只有亲身经历何雨柱才知道,原来之前看的小说里面动不动就说房子多了会被没收,面积大了也会被没收。其实没收的房子,主要是大资本家和官僚的房子,对于这些曾经属于剥削阶级的人,才是需要被专政的对象。对于普通百姓的房屋,政府鼓励房主将多余房屋出租,对于不想出租的政府也不会强制。对于愿意出租的房主,由政府负责替房东寻找租客,政府还帮忙代收房租,到时候房东只需要每个月往街道办领房租就可以了。
闫埠贵刚到95号四合院,并没有到后世同人小说里面写的路过个粪车都想尝尝咸淡的那个地步,可能是因为之前是做小买卖的缘故,加上家里两个男孩,闫埠贵平日生活中过得比较精打细算。
何大清为了响应街道办事处的宣传,1950年秋季就把何雨水送到红星小学,何雨水上小学后,何大清不用在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把她带到轧钢厂,何大清瞬间感觉一下子自由许多。何雨水进到学校里面认识了很多小朋友,有了同龄孩子陪着玩,何雨水也喜欢上了上学,不再像之前每天跟着何大清的时候,只能一个人在何大清的办公室里面自己玩。
在临近国庆的时候四九城抓获了涉嫌国庆节炮击天安门的外国间谍,意呆利人李安东和小日子还没过不错的霓虹国人山口隆,随着这起震惊全国的案件的破获,全国开展了大规模的打击敌特的运动,四九城作为京城更为重要。街道办事处为了更好的发动人民群众参与到打击敌特的运动,同时为了协调四合院因为住户增多导致的矛盾,于是就在四合院推行管事大爷的制度。
95号四合院经过街道办事处的考察,决定任命何大清、易中海、刘海中三个人作为95号院的管事大爷,平时负责向住户传达上级政策、调解邻里之间矛盾、向上级反映行为异常的人。
这一天何大清安排好轧钢厂食堂的工作后外出采买调料,买完调料在赶回轧钢厂的路上,被一个女的拦住去路。
何大清闻言停下脚步看向拦路的女子,只见是一个长的皮肤白净、脸上带着愁人、眼睛如一望春水的俏丽女子拦住了他,何大清一看对方长大这么漂亮,又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不由的用温柔的口气问道
“你拦住我有啥事?”
“大哥,我是从保定来的,我来四九城是来找亲戚,我亲戚在东直门外的轧钢厂上班,本来我打听到怎么走了,结果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走了,我好像迷路了,我求了很多过路人,结果人家都没搭理我。”
何大清听着女子温柔细语的声音,看着女子一脸可怜的样子,瞬间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何大清好想把这个女人拥入怀中。
“说来也巧,我也是在轧钢厂上班,今天出来办点事,事情办完就是准备回去,你跟我一起走,我带你去轧钢厂。”
“那真的太感谢你了,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咋办了。”女子说完可能想起自己的心酸,眼睛里瞬间起了雾,眼泪就掉了下来。
何大清看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更加怜惜女子。
“大妹子,你别哭啊,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到时候我可有嘴说不清。”
女子看何大清手足无措的样子,瞬间捂着脸噗嗤一笑。何大清看着女子笑的样子,瞬间呆住了。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等何大清听见女子声音回过神来,何大清瞬间有种像是偷东西被人抓住感觉,不过还好何大清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于是一脸淡定的说道。
“没怎么,就是刚刚想起一点事,有的走神,大妹子你跟着我走吧。我带你去轧钢厂找你家亲戚。”
一路上何大清打听到女的姓白,家里的男人刚死没多久,留下两个儿子和她。为了养活孩子和自己,白寡妇决定投奔在四九城轧钢厂上班的表哥,看能不能在四九城找个活干干。
“你表哥叫啥名字啊?干啥的,你说出来我看我认识不。”何大清听到女子说自己老公刚刚死了,瞬间心中一喜,表面却淡定的没露一点表情。
“我表哥叫王大力,好像是干搬运的吧?”白寡妇说到自己表哥的工作口气变得不是很确定。
“搬运工里面是有一个叫王大力的,等一会我进去问他一声,看他是不是你表哥。”
何大清感觉平时需要走很久的路,结果今天一会就走完了。回到轧钢厂何大清让白寡妇在厂门等着,自己进去帮她找她表哥王大力。
何大清先把买的调料送达库房里,然后走到一车间里,找人打听到王大力好像是在二车间干活,就到二车间找到王大力。
“王大力,你是不是有个表妹在保定姓白?”
“是啊,你咋知道的?那是我二姨家的女儿,她咋了?”
“她好好的,就是她男人出事了,她从保定来投奔你,现在就在厂大门口等着你呢,你赶紧找你们工头请个假,跟我去见她吧。”何大清等王大力找工头请好假,和他一起去轧钢厂大门口,等王大力和白寡妇见到面相认后,就回食堂了,他还得忙活做中午的饭呢。
第二天何大清正在后厨准备中午的饭菜,帮厨的人忽然跑到何大清跟前。
“何师傅,外面有个叫王大力的人说找你有事。”
何大清闻言停下手里正在切菜的活,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就看见王大力站在那等着他。
“怎么了,王大力昨天你不是和你表妹见到面了,你今天来找我是?”
“我没别的事,何师傅,昨天我和表妹见面后,我听我表妹说她昨天多亏遇到你了,不然她不知道遇到啥事呢,我今天是过来特意向你表示感谢,我表妹说如果你不忙了,她想请你去她家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
“太客气,举手之劳又不是多大的事,她现在在哪住呀?在你家吗?”何大清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
“我自己的家里房子刚勉强够住,我家实在地方让她住,我就在我家附近给她找了房子,她自己一个人住二条胡同,我打算等等托人帮她找个活。”
“好的,我知道了,晚上下班我回家还得看孩子,等哪天休息了有空我就去。”
“那就这样说好了,何师傅,那我就等你休息了,我再来请你。”
何大清回到后厨一边切菜,一边幻想着白寡妇死了老公,自己刚好是鳏夫,天生一对。她还特意让他表哥告诉自己她在哪,这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何大清想到白寡妇的俏丽的模样,瞬间心头一热,自己老婆生雨水走了也六年了,难道自己的春天要来了吗。
于是等到何大清休息的时候,何大清将雨水拜托给易中海的老婆照顾,何大清提着从点心铺买的一盒点心,按照约定赶往二条胡同白寡妇家里。白寡妇一早就在大门口等着何大清,等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进了屋,何大清看着桌子已经准备好的酒菜。
“大妹子,你这也太客气了,怎么没见到你表哥,你表哥人呢?”
“我表哥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你放心他没来我陪你喝,保证让你喝好。何大哥赶紧坐下,在等一会饭菜该凉了。”白寡妇招呼何大清入座,何大清坐下之后看着屋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十分整洁,心里不由感慨道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才行。
白寡妇也跟着坐下来,白寡妇先给何大清倒上一杯子酒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子,随后白寡妇端起酒杯。
“何大哥,这杯酒我敬你,那天要不是遇到你,我真的不知道咋办了,真的谢谢你。”白寡妇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完。
何大清见白寡妇喝完了,也跟着端着酒杯一口喝完,两个人就这样喝了起来,不过大部分酒都是何大清喝了,白寡妇只是劝。何大清醉眼朦胧看着白寡妇,白寡妇被酒精刺激的满脸通红,看着白寡妇娇羞的样子,何大清越看越喜欢,结果何大清一个没忍住就扑了上去,真可谓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以下内容省略八百字,如想知道具体细节,请客官自行脑补。
等何大清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炕上,白寡妇呢则坐在炕头低声抽泣。何大清想起自己干的荒唐事,不由的心中一慌,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对不起呀,大妹子,我喝点酒看你长大太漂亮,一时间没把持住,你放心我肯定对你负责的,我老婆死了六年多了,刚刚也不知道咋了就脑子一抽就那样了。你要是实在气不过,你就报官抓我吧。”
“何大哥,你是个好人,刚刚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只要你真心待我,不嫌弃我嫁过人,还有两个孩子就行了。”白寡妇坐在床头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的说道。
何大清一听白寡妇的话,那还不知道对方的意思,立马打蛇随上棍。
“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对你的孩子会像亲生的孩子一样,如果不好就…”
白寡妇一听立马扑到何大清怀里,捂住何大清嘴,不让他说下去。
“何大哥我信你说的话,你别说了。”
何大清看着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俏寡妇,瞬间冲动的想法打败了了理智,占领智慧的高地,何大清一把紧紧抱住白寡妇,对着怀里的佳人就亲了上去,又是一番巫山云雨。
等何大清从忙碌中停下来后,白寡妇依偎在何大清怀里,“何大哥,你不会嫌弃我,不守妇道吧,老公才死4个月就和你在一起了。”
“妹子你放心吧,我对你喜欢还来不及呢,再说都是我的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老婆也没了,上面又没有父母,下面就两个孩子,家里我说了算,不过就是我儿子年纪有的点大而且脾气比较倔,我怕他猛的接受不了,你给我一段时间,我找个机会和他先说一下,等过完年我就娶你过门。”
何大清摸着怀里光滑的酮体,心神一荡翻身压在白寡妇身上。
“何大哥,你别累着了,你都要两回了…嘤”
白寡妇话还没说,何大清就直接偷袭她的两个重要高地,随着何大清沿着高地一路攻城掠地,白寡妇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起来。有道是:何大清老树发新芽,贪得无度;白寡妇久旱逢甘霖,喜迎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