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阮昕仪都跟在大部队后面在大家忽略了的地方找到了不少没见过,但是长的灵气非常浓郁的灵植。
在最后一天傍晚,大家都开始嘻嘻哈哈的准备着明天一早就出秘境的时候,祝临安突然告诉大家,如果大家想在最后的时间里找些灵植的话,可以在今晚抓紧时间。
当然一定要几个人一起组队出行。
阮昕仪听着祝临安的话,整个人都在想着她刚刚找到的那些灵植能干什么?
还有自己的灵根是水还是火?以后自己要从哪方面入手开始修炼?
她正想的入迷,就感觉自己的身边似乎来了几道不同的气息。
她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几人,那个随时带着剑的少年、祝临安、单青州,还有一个在大黎见过几面的修士。
阮昕仪从地上起身,眼睛在这几人的身上扫了一眼后,问道:“你们是来找我的?”
这几人里阮昕仪相对来说熟悉一些的就数单青州了。
阮昕仪的目光触及到单青州的时候,他赶紧说道:“大师兄觉得这个秘境开启的时间不定,我们又是第一次过来,所以想带着我们在里面的其他地方熟悉一下。”
“你们呢?”,阮昕仪又看向了那个少年和另外一个修士。
“好久不见,我来看看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如果你们一会儿要出去,我可以在你身边保护你!”,那个修士先一步开口道。
说完了,他还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符箓。
阮昕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手里的符箓。
“怎么样?眼熟吧?这可是我自己画出来的!”
阮昕仪赶紧朝着这位修士抱拳施了一礼,很客气的说道:“当然可以!”
这可是一个符修呀!而且,这个人看起来似乎画符的造诣还挺高的。
阮昕仪刚刚答应了这个修士,那个少年也开口了,“你刚刚处理那只蚂蚁的动作很干净,也很利落。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替我师父问问,你是否想拜入他门下,成为我的小师妹?”
看了看少年手里的剑,又看看他有些两袖清风的样子,阮昕仪好奇的问道:“你是剑修?”
“是!”,少年干脆利落的回答道,说完了还端正了一下自己的站姿。
“你们俩都想跟着我们?”,不等阮昕仪回答祝临安突然问道。
“是啊!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都很喜欢跟她的相处方式!”,那个修士脸上扬着友好的笑容回答道。
“她的剑气很厉害,我喜欢跟厉害的人当朋友!”,那个少年紧接着说道。
祝临安的脸色沉了沉。
以前没有在意那几位师叔祖说的话,现在看来她的天赋的确很好,就冲着她一个时辰不到就快到金丹期的修为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以前对她的态度并不好,不知道现在自己说要带她回宗门去见见师父,她会不会同意?
站在阮昕仪面前的四个人里有三个人是怀着自己的小心思继续靠近她的,除了傻乎乎的单青州。
阮昕仪瞅了瞅其他人,又看了看身边这个心眼相对来说少一些的人,然后对大家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要提前做什么准备工作吗?”
本来还在暗自较劲儿的另外三人听着阮昕仪的话立马回过了神,傻乎乎的单青州则是单纯的开心可以跟自己新认识的朋友被大师兄一起带飞。
几人一起往前走,一边走他们几个还在各自擅长的领域里给阮昕仪拼命的展示。
于是,一会儿的功夫,阮昕仪他们前面的路上路过的每一株灵植都被祝临安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他们前面遇到的每一个或大或小,攻击力或强或弱的妖兽都被那个少年给换着花样儿的解决了一遍。
那些看起来可可爱爱的花花草草和灵兽都被那个符修给困住或者瞬移到阮昕优的面前,任由阮昕优挑选。
总之他们前行的这一路,阮昕仪只要好好的带着自己的脑子和眼睛认真看、认真学就好了。
而单青州就比较随性了。他一会儿惊叹于那个少年剑修使出来的剑招精妙绝伦,很是好看。
一会儿又惊叹于符修画出来的符箓的功能和效果超级逆天。
一会儿又感叹自家大师兄真的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基本秘境里他们走过的地方的灵植和灵兽他都知道,并且对于这些灵植的药用价值了如指掌。
阮昕仪一边跟着他们走着一边根据之前她在大昭的时候那些修士送过来的灵植大全一一在脑子里寻找对号。
在大家走了近两个时辰的时候。阮昕仪终于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累,她无意识的打了一个哈欠,另外三人赶紧上来关心。
早已经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赶路的单青州差点儿就被他们三个给挤到沟里去。
还好他刚刚突破炼气期四层,别的做不了,稳住自己的身形不让自己栽倒还是可以做到的。
休息的时候,阮昕仪又被他们三个以另外的形式灌输了很多的知识。
emmmn……虽然这也算休息,只是总感觉她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时间了。
阮昕仪有些疲惫的想着,又转过念头想了想阮昕优现在的修为。
以她目前的菜鸡样儿,以后不会给阮昕优拖后腿吧?
还有啊,她已经两个小世界没有见到阮昕优了,不知道她是一心想着强大自己,还是在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没有集中精力,把时间都放在别的事情上面去了?
想到这里阮昕仪突然一个激灵赶紧把自己跑远了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又往秘境深处走了一会儿以后,刚刚还在不停给她科普的三个人都同时噤了声,还冲着阮昕仪示意让她接下来的路自己走。
阮昕仪试探性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开始留意眼前的灵植和妖兽。
在他们遇到一个长得像蜗牛的妖兽的时候,阮昕仪正好看见了那只巨大的蜗牛正在啃食一株长的金黄透亮的果子,那个果子孤零零的挂在被压弯了腰的一株带刺儿的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