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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言一出,我和陈最面上皆是一怔,陈最学着他的样子也对着空气嗅了嗅,

“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你那是狗鼻子吧?”

薄从怀瞟了他一眼,并没有对他的调侃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

“放心,既然是几天之前,自然不会是你的舍友。”

这我倒是知道,只是杨杨的信息中说有人要抓她去什么奇怪的仪式,不知道是不是和薄从怀说的惨死有关。

“陈最,你们这个蛇村有什么活人陪葬或者活人祭祀之类的习俗吗?”

我将心中的猜想问了出来。

陈最一头雾水的模样,“据我所知,并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无论如何,我们先进村找人要紧。”

薄从怀点明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说着就要拉着我向村子里走。

陈最“呃”了一声,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状态持续了十几秒,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薄从怀向着他一伸手,两颗晶莹剔透如宝石的唤灵丹出现在掌心,

“我知道这里有你的仇人,但是我们先救人要紧。

找到人,我再陪你去搅了那青蛇精的老巢。”

陈最耳根微红,先是扭捏着接过了唤灵丹服下,又低声为自己解释,

“我没有想去报仇……”

薄从怀轻笑一声,眸中皆是自信和轻狂,

“我不来就算了,既然来了,一定会替你报仇,让你亲手斩了那青蛇精的蛇头。”

我们三人沿着土路向内走着,走了大概两三百米的样子,才出现了蛇村的第一户人家。

泥土红砖青瓦修建的平房,疏密有致的木头栅栏围起来的院子,是很常见的农村自建房的样式。

往内走着,两侧的房屋大多都是这样的格式,偶尔会有几个用灰砖围起高墙代替了栅栏。

只是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太阳还没有西沉,这个点儿正应该是家家忙活起火开灶做晚饭的时候。

可是整个村庄死气沉沉,十分寂静,没有任何一家的烟囱有缕缕青烟飘升。

“这个村子好奇怪啊,怎么都没有人呢?”

我贴着薄从怀,小声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大约走到村子中央位置,远远听到了混乱嘈杂的脚步声,听声音人应该不少。

薄从怀耳朵上下微动,拉着我扯着陈最就往旁边一个刻着花纹的粗壮石柱后一躲。

一路上隔三差五就会出现这样的石柱,上边雕刻着花纹,仔细辨认可以看出是蛇的形状,和村口的石柱一样。

突然想起杨杨之前说的蛇村图腾,也许这上面刻的就是蛇村独有的图腾。

脚步声由远及近,薄从怀阴沉着脸,轻轻一个响指,我们三人周遭生出一个球状的透明薄膜。

我知道,他又设起了结界。

薄从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走来的一群壮汉,我也跟着看过去。

这群壮汉粗略统计有十五个左右,统一穿着黑色的衣服,腰部扎着翠绿色的棉布腰带,每一个都凶神恶煞地沉着脸,看起来十分不善。

或二或三地排成一个有序的队伍,前边有个带头的壮汉胸前用翠绿色的丝线绣好了一条吐着信子盘旋的青蛇。

不知是绣技高超,还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那条蛇栩栩如生,马上就要脱离平面一跃而下。

队伍最后是两个更高更壮的男人,一前一后,肩扛着一个人。

我差点惊叫出声,下意识捂住了嘴,因为随着队伍的前进,我看到了杨杨的侧脸。

杨杨已经昏迷过去,双眼紧闭,一双手脚被红线困住,原来她真的被他们抓住了,我们还是来晚了。

薄从怀看我的反应便知那是我们要寻的人,跨出一小步,一个蓝色的小火苗立刻在他掌心跳跃,跃跃欲试地想要追上那群壮汉。

陈最一直沉默着观察,突然伸手拉住了薄从怀的胳膊,“她中了蛇毒。”

原来他观察细微,在杨杨的脖颈上看到了两个清晰的血洞。

他本来就是蛇类,自然非常清楚那是被蛇咬的痕迹。

再看杨杨虽然依然昏迷,但是眉头紧锁,嘴唇煞白,面色也有些发青,结合血洞,稍一思考,便能得出结论。

“你可有把握能不能解她身上的蛇毒?”

薄从怀掌心一拢,蓝色火苗顿时消失,他皱眉看向陈最问道。

“只有两成,那是青蛇一族的毒。”

陈最嗓音低沉,十分谨慎,

“如果能在附近找到祛毒草,还能再加一成。”

我知道他每日研习医书,又爱整理分类各种药草,医术可以说是比较高超的了。

连他都这样没有把握,杨杨不会要凶多吉少吧?

“而且,你看这个村子如此反常,不知道他们憋着什么坏呢,我们先跟上去看看,弄清楚再动手。”

陈最又紧接着提议道。

薄从怀稍一思忖,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我,“同意吗诉诉?”

“如果过了最佳抢救时机,杨杨死掉怎么办?”

我并不反对陈最的提议,只是担心杨杨。

陈最一脸认真地分析,

“如果是在她逃跑途中无意被蛇咬中后被发现,他们大可直接给她扔到乱葬岗去,任她自生自灭。

可要这样大动干戈地将她抬走,肯定是你那个舍友对于他们还有什么用途。”

然后冲我一眨眼,

“放心,情况不妙玄珩上神自然会动手救人的,到时候把我的蛇胆取出来给她疗毒,可以吗?”

薄从怀也像是对我保证一般地跟着点了点头。

二对一,自然是少数服从多数。

话不多说,我们三人立马跟了上去。

只是我老是缩头缩脑地忘记外边有薄从怀布下的结界,一会儿躲薄从怀身后,一会儿跑树后,被他一扯后领,

“你干嘛呢?”

有点尴尬地挠挠头,我这不是第一次做贼跟踪人不适应嘛。

几个大汉不走大路,反而七拐八扭地进了一条向下延伸而去的暗道。

带头壮汉带着两个人在暗道门口谨慎张望,先欠身让了扛着杨杨的两个人进去,最后张望半天才互相点头示意钻进了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