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西瓜心里这仙方城的医道大比,自己必然轻松夺魁。
但夜里被折腾的多了。
让她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也知道了自家男人谈事的时候尽量不插嘴的习惯。
依照着小魔头的性子,你白天插嘴一但惹到了他。
那么晚上被插的地方可就指不定是哪儿了。
刚要吃酒的周远恒略微停顿,看着露出真诚笑容的男子也是爽朗一笑。
“当然当然!”
两只狐狸心照不宣的利益交换。
一个是闲得发慌,随手落子希冀着以小博大。
另一个则是想直接空手套白狼。
想着等到修为恢复,就直接带着老婆孩子跑路。
什么庙堂之争斗,九子夺嫡的,通通滚球。
今日发的的小册子在沈长生手中打开。
此次大比的流程煎饼一般摊开在几人眼前。
第一场,笔试。
说出来也不怕各位笑话,爱妻自有顽劣。
是近些日子才开始读书练字。
如今名字都写的歪歪扭扭,就更别说簪花小凯了。
被说成这样,西瓜敢怒不敢言。
只好死死盯着沈长生的侧脸,狠狠的咬着手上的鸡腿儿。
少年侧颜赏心悦目,看的西瓜无来由一阵心跳。
赶忙低下头扒饭,掩藏还未喝酒就飞上脸颊的两朵彩云。
沈长生说完,头便抬起。
清澈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周远恒。
武国二皇子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故作豪爽的把杯子朝着桌子上一拍。
“兄弟放心,这第一关包在我身上。”
“兄弟我别的本事没有,兜里的银子多得很!”
“撒钱而已,这有何难?”
面对周远恒的上道,沈长生很是受用。
立马跟上了几句不要钱的彩虹屁,拉扯一番。
“这第二关,乃是识药!”
“这一关......”
少年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忽然站起身的西瓜给打断。
“这一关,我要是说第二!”
“就没人敢说第一!”
喝了几杯桂花酒酿的西瓜,骄傲的仰着小脸。
犹如巡视领地的小狮子环视了一圈几人的表情。
最后还给自家大哥抛过去个,你看我屌不屌的眼神。
知道西瓜有些奇怪招数的沈长生,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直接跳过了这一关,看向下一项。
“这第三关,乃是比武。”
“我家这位虽然学过些三脚猫的武功。”
“但是关键时刻,可能还是需要二位帮衬一二才是。”
说罢,眼睛就看向了桌上的两位高手。
一个自然是青云门的内定门主,李无缺!
另一个则是坐在桌上,默默饮酒一言不发的女人。
女人皮肤白皙,面容姣好。
一双眉眼好似若有若无的皱着,眼角上挑,天生一张狐媚脸庞。
若不故意伴做怒容,还真是看谁都像勾引。
见沈长生目光投来,女人放下了摸索已久的酒杯。
“提前帮你们去做掉其他参赛者?”
“如此腌臜手段,我做不来!”
自己身边这火药桶一讲话,周远恒就知道要遭。
没能率先拦住的他也至少抱着女人的一条手臂轻声哀求。
“我的姑奶奶哎!”
“小鹅姐,就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大家都是朋友,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哎!”
性情孤傲,一身高手风范的女人。
有着一个好似爹娘随便取的名字。
女人姓聂,名叫聂小鹅。
“面子?”
聂小鹅冷冷重复了一遍。
紧接着就听手心处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女人手一张,原来是原本被攥在手心的酒盅被捏成粉末。
虽然什么都没说。
但又好似拍着周远恒的脸叫嚣。
“你在我这有面子嘛啊?”
见场面尴尬,沈长生立即打圆场。
“女侠误会了。”
“我们自然不会用什么下作手段。”
“只是希望女侠与无缺兄弟到时候在台下声援几声就行。”
“最多就是放出契机,让敌人有些许分心也是好的。”
沈老魔笑的真诚。
他其实对西瓜的武力值非常有信心。
以少女那种非人的内力储量,一些刚进阶大宗师的都不是对手。
最后聂小鹅冷着脸对着周远恒竖起了一根手指。
周远恒看见以后有些错愕,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位青泥小剑关的大宗师这才点头答应了此事。
轮到李无缺的时候。
这位本以为会一口答应的少年竟然连连摇头。
一本正色的说道。
“这可不行!”
“我一生光明磊落,岂能帮你们做这种不光彩的事?”
“即使是要赢,也要赢的光明正大才对呀!”
李无缺眼神清澈。
根本就不是什么推辞,而是真的就这样想。
只不过话才说到一半,脖子就被一条白嫩的胳膊给死死锁住。
“你个小没良心的!”
“让你帮帮自己姐姐,你这儿事哪儿事的!”
“你再这样,我可不饶你!”
被锁住的李无缺碍着男女之别,不敢乱动。
只有嘴里傲娇的重复着那句老生常谈。
“谁是你弟弟?”
这一幕打闹,全都被沈长生看在眼里。
和煦的眼眸暗了暗,心中打定主意。
这笔账暂且记下,今晚上定要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知道长短。
打闹结束,就来到了第四关。
这第四关很是特别,既不是治病,也不是救人。
而是让走到这关的参赛者来阐述一下自己领悟的医道医理。
这最后一关本也想着请周远恒帮忙的。
奈何有些微醺的西瓜拍着胸脯表示自己的医道不容玷污。
饭局最后,后厨走出来一个厨子打扮的风语堂成员。
鬼鬼祟祟的接近,被警觉惯了的聂小鹅扭住胳膊之后。
递了两封信,跟一枚玉牌给李西瓜。
玉牌质地温润,握在手上竟然还有一丝暖意。
一看就是好东西。
最让西瓜中意的是,这玉牌正面刻有悬壶济世四字。
正好与自己的医道理念契合。
立马就喜滋滋的挂在了腰间。
酒足饭饱,各自回房。
西瓜还没来得及拆开信封,就被一把按倒。
头发被狠狠的揪着,让少女不断求饶。
与此同时。
周远恒的房间里,则截然相反。
竟然是那名叫聂小鹅的女子在欺负周远恒。
奇怪的姿势,若是被人看到定会大呼乱了天理。
床榻上,传来聂小鹅那略带沙哑的嗓音。
“每次都是这般不愿的表情。”
“快给我笑一个!”
“要不然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