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号称南暻国的第二皇都的陵城吗?”站在陵城城门外,阿森有些感慨,这个城门真的很大气,而且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十分热闹。
那是?阿森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城墙上为什么站着一个人?
还有点似曾相识,阿森看着那耀眼的白色服装,突然有些沉默,这是那天晚上的刀客前辈吧…
阿森赶紧把视线移开,这种高手她还是不要盯着看了。不过,这刀客前辈是又在看着念殊吗?
\"老师,我又看到那个白衣前辈了。\"走了几步,阿森忍不住了,还是小声的跟君亦说了她的发现。
城墙上光明正大的站着,陵城的人居然没有发现,难道是因为太高了?
\"不用管他,当他不存在就行了。\"君亦摇摇头,这陵城是柳无霜的地盘,他在这里出现太正常了。
念殊听着,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城墙上的柳无霜双手都拿着刀,面对着他们。
\"前辈,我们该进城了。\"陵城城门很大,进出分成了两边,秩序井然,萧雨已经在前边交了他们一群人的入城费用。
君亦点点头,走到了门前,结果就看到了两边的告示,张贴着的南疆蛊王不得进入。
君亦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南疆蛊王关南疆蛊王师弟什么事。
远处,柳无霜看着这一幕,轻轻的扬了扬自己手中的刀,哼了一声直接就走开了。
“念殊哥哥,你在看什么?”萧雨看着念殊没有跟上,反而看着告示有些奇怪,就走了过来。
“这个?”念殊也不想看啊,但是红色告示纸,那么大一张,就写了几个黑色大字。
他自然是被吸引了,毕竟旁边都是正常的白纸。
“这个,好像很久前就一直这样贴着了,”萧雨也不太清楚具体原因,她也只来陵城几次。
只模模糊糊的听过说书人说过,好像是陵城的柳侯让人贴的。据说她没出生的时候,就有贴着这个东西了,而且坏了就重新更换。
天下也就陵城敢这么弄了,其余城池,哪怕是京都也没这个胆子。
“这么做,不怕引起争端吗?”念殊还真没想到,他师父居然会被一个城池这么拒之门外啊。
“据说第一次贴的说的更不客气,还带着点私人情绪那种的。”萧雨耸耸肩,至于争端,应该是不会的。
蛊王早就隐居南疆,已经十多年没有出现了。而且以柳侯的实力,也绝对可以和蛊王硬碰硬。
还有小道消息说他们俩之前是好友,后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闹掰了。
“啊?”念殊不解,他师父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吗?
“之后进了酒楼,你听听说书人的故事就知道了。”萧雨赶紧招呼着念殊跟上。
这陵城大酒楼的必备项目就是讲蛊王和柳侯的故事,她来几次,就听了几次,每次都有人点这个故事。
君亦感受着背后看着他的视线消失,清楚柳无霜离开了。
君亦有些默默的感叹,柳无霜还真的挺记仇的。不过,原身当初确实做得有些霸道了。
“前辈,跟我们来。”萧云算是松了一口气了,到了陵城,他们也算是相对安全了。
陵城的治安很好,南暻国很多世家都在这里,环境复杂,没人会轻举妄动。
君亦三人就跟着萧云走着,很快就到了一个院子。
“这是我们在陵城的宅院,我们先在这休息吧。隔几天我们在回京都。”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休整和传递消息的地方,萧云快喜极而泣了。
这一路过来,他真的好几次以为自己要死了。队伍里的前辈,还信奉着不主动对人出手的原则。
萧云合理怀疑,南疆这位前辈就是在借着这个机会历练念殊他们。
君亦抱着自己的七星海棠,住进了萧云安排的院落。
念殊他们是跟着一起的,这个院子房间足够他们三个人住下了。
夜晚,君亦就盯着念殊练功了,刚离开紧张的对战,这个时间段是最好总结的。
而阿森,默默的在一旁根据手稿上的东西,折腾着自己。
君亦有时候余光看见阿森的脸色,眼底就会浮现一些赞赏。
阿森对蛊术有着最纯粹的追求,不过经常在自己身上练习,多少是有些伤身体的。
“南疆的护境者空缺应当可以补上了。”君亦看着眼前的两个小辈,南疆护境者一直都是两个,而阿森和念殊会是下一代最合适的人选。
也就是他这一代,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另一个护境者消失了。
想到这,君亦让念殊好好试验,就回了房间。一会后,君亦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走了出来。
“阿森,有空看看这份东西,然后告诉我你的选择。”君亦在念殊好奇的目光中,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阿森。
而此时,阿森的脸色青白青白的,豆大的汗珠一直倾斜而下。
闻言,阿森停止了运功,然后擦了擦手,从君亦手中拿过了薄薄的几页纸。
“诶?师叔,我没有吗?”念殊刚好告了一段落,直接就把头凑了过来。
说好的是受他师父所托,来教他的呢?他怎么什么都没有?
“我亲自教你。”君亦抓着念殊就到了角落,“全力攻击我。”在念殊目瞪口呆中,君亦下了指令。
君亦对念殊战斗经验不足的情况已经不满很久了。
这是一个空有能力却不知道怎么用的小徒弟,是需要好好操练的。
“师叔你轻点啊!”念殊刚听到可以全力攻击君亦,满脑子都是,还有这好事?
结果等他攻击了,被君亦挡下后,还被同等力道的打了回来。
念殊就有些不想玩了,他忘记师叔压根没说他不可以还手了…
“集中精力,怎么手脚不协调?还是脑子不会转?用蛊术就原地挨打?”君亦毫不心疼,直接上手,边打还边嘲讽。
对念殊这种,从小过得特别安逸的,好好说肯定没有上强度来的效率。
许久,月亮已经悄悄的斜挂在西边,念殊有些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师叔,我之前居然觉得你有点像我师父,这绝对是我眼瞎了。”念殊哼哼唧唧的,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这师叔对他动手,一点都不留情,他师父就没动过他一根毫毛。
他师父还是蛊王呢,也从没用蛊术对付他…
君亦听着念殊一阵的抱怨,慢慢的蹲下了身,在念殊注视中,将念殊手中的笛子拿了出来。
“再说就不给你治了。”君亦虽然口上这么一说,还是拿着笛子,轻轻的吹奏了起来。
一些紫色的小点点慢慢汇成了蝴蝶,轻轻的飞到念殊身上,扑散着翅膀,然后渐渐的消失了。
念殊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疼了,好神奇!想学!
而看完资料的阿森,看着这一幕,也睁大了眼睛,她决定了,就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