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圆形的决斗场内,余润秋几人已经顺利报名,现在他们容貌平平无奇,但是这么多人走在一起,还是容易有暴露的风险,所以他们选择分头行动。
挑了个不起眼的位置,余润秋坐在决斗场的角落,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充满血腥,泯灭人性的打斗,不过来这里的人基本都是自愿的,也管不着。
此时刚好轮到师姐上场。
“我看这决斗场越来越没用了,女人都能放进来打一架”。
“怎么有什么是女人不能打的吗”?余润秋语气有些凉凉的,搞什么性别歧视呢,真的最烦这一套了。
“那倒也不是,就是没什么看头,要知道这场守擂的,可是要比这个女人体型大上三倍的野兽一样的男人。
看这小胳膊小腿的,估计没扯两下就没喽”。这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一些惋惜,但是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余润秋看着决斗场,小胳膊小腿吗,他总觉得神月师姐会惊掉这些人的下巴。
此时真的和他说的一样,一个看起来要比师姐大上三倍的男人,就这么在笼子中被拖出来的,看起来就好像野兽养大的孩子,没有人性,好像在他的眼中就没有同类这一说。
封神月非常淡定,如果这个对手不吼自己一脸口水的话,她可能会更淡定。
那么比赛开始了。
台下的人依旧很兴奋,即便这看着像是一场大方面的战斗,不过杀戮的血腥还是能点燃他们血液中恶劣的因子。
尤其是因为修仙世界女人比较少的缘故,他们就更喜欢看了,看过那么多死男人,终于可以看看女人死的时候会惨叫的多么厉害了。
此时台上的战况焦灼,那个像是野兽一样的男人,并没有像台下的男人评价一样,第一时间就给师姐撕成碎片。
反而在决斗场内被无限拉扯,反复受到世界无情的重击。
台下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小的女子,身体之中可以爆发出这样强悍的能量。
“情况好像和你说的不一样哎”。余润秋悬着的心也放下,他就知道师姐最强了。
一旁的男人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鬼知道野牛今天中了什么邪,也有可能是这里的主办方觉得一下子被打死了,没看头,所以给那个女人放放水罢了”。
嚯,真是还不死心的意思,听到这个男人还在犟,余润秋心中的恶劣心思蠢蠢欲动。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么敢赌吗”?
决斗场内的两个打的热火朝天,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师姐是占上风的。
这个男人显然对自己的那一套理论深信不疑,还觉得是主办方故意放水呢,于是欣然答应下来。
决斗场是有自己的赌盘的,上场之后不久,要赌的人,就会投出自己手中的小票,留下一个印记,每天都要有人在这里赚的盆满钵满,而失败者只能落魄的走出去。
“我们不在这儿赌,私下开个赌盘怎么样”?
那男人精明的小眼珠转了转:“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私下开的赌盘,你到时候不守承诺我也没办法不是”。
余润秋还不至于干出坑他钱的事,更何况他相信师姐也不会输。
“那我们俩一起发誓怎么样,对我们两个都公平”。
在这个世界对天道发誓是真管用的,如果做不到,不但会挨劈,历劫的时候还会生成心魔,所以说修仙界的人都不敢轻易发誓,生怕完不成,这报应就落到自己头上。
“行,那么就先说说赌多少吧”。
那个男人转转眼珠,一看就憋着什么坏一样:“你看起来好像也没多少钱,我和你一赌岂不是很吃亏”。
余润秋……
已经脱离贫困这个词太久,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有人对他说没钱两字了。
“你有多少我赌多少”。
“爽快, 那我们就赌500万上品灵石好了”。
余润秋微眯着眼睛,500万他拿着出来,他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世界喊个500万都这么轻轻松松的吗?
见余润秋被镇住的样子,小眼睛男人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
现在发下心魔誓,如果这小子临阵推脱的话,他也可以狠狠嘲笑他一番,如果他答应了……
那么自己就从此暴富。
他不相信野牛会输给台上那个弱小的女人,一时之间的落入下风,不过是擂台的主办方,为了多些看点罢了,也就是这种傻小子还会信。
更何况野牛还有大招没放。
野牛之所以叫野牛,除了体型壮硕,杀人风格野蛮,他还有一个技能就是血液沸腾,一旦对手受伤,流下血液。
那么他就会兴奋值翻倍,战斗力大幅度提升。
自己有没有500万灵石有什么关系,他也就是随便喊喊,谁知道这小子就答应了,没想到今天还能白赚个500万,他真的是来对了。
余润秋没有理会他脸上丰富的表情。
就是一神金。
台上的师姐打得正欢, 作为体修的师姐,这半年之中几乎只和余润秋他们切磋过,就连在秘境之中,那些野兽的战斗力都不过如此。
她很早就想试试经过老师培训后的自己究竟能有多强,现在这个刚好是送上门的沙包。
野牛在他旁边喘着粗气,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难抓了,按理来说这种娇弱的女人,应该被他碰到一下都得血流不止。
可是封神月却刷新了他的三观,刚刚他想方设法,蹭到了这个闪避点满的女人身上。
结果对方屁事没有,甚至还很嫌弃地拂了拂衣袖。
野牛只是莽,又不是傻。怎么着都意识到情况不对了,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体力不竭,输在这个女人手上像什么话?
他撕开自己的手掌,血液淅淅沥沥的洒满擂台。
顿时,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壮大。
我去,明目张胆的开挂。余润秋很不服气他自从成年之后就没再窜高过。
封神月没有一点胆怯的意思,上去就是两脚给对方踹的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