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同四季,每一季都有其独特的色彩和韵味。易中海搬来千里香这里,两人一起生活了没多久,千里香的身体状态每况愈下,易中海领着她换着地的看老中医,也没有把病看好。没出几年,千里香就静静的走了,房子和一堆钱票都留给了易中海。
随着这几年,小当、槐花在四合院附近、在秦淮茹住的周围,不断的以弱博取同情而行其恶,周围人吃亏上当的逐渐增多,大家的戒备心也越来越强,人们看到巷子里有不认识的孩子卖惨,再也没人敢伸出援助之手了。
为了生存,小当、槐花把她们谋生的地点扩大了好几条街,这天,她们在一个院子里摸底,突然从一间房子里传出了靡靡之音,这声音她们太熟悉了,于是不由自主的找起了最佳欣赏位置。
小当看着里面女人笨拙的举止,越看心里越鄙夷;槐花却是看的津津有味,可当她看清那男人的脸,这不是她一直寻找的那个爸爸嘛,她不禁激动地轻声喊道:“我是小槐花啊…”
槐花刚喊出声,就被在她身旁的小当捂住了嘴,小当恶狠狠地低声训斥道:“你想害死我吗?你再这么不懂事,以后你自己弄吃的去。”
槐花从小就在小当身边被其调教,哪还敢发出一点声响,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偷窥。槐花则在一旁默默的落泪,她心里喊着“我要回家,和你在一起…”
事毕,屋里的中年妇女拿着易中海给的钱,扭着屁股关上门走了。易中海还躺在床上回味,没被关死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了,闪进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她俩顺手关死了门,往易中海的床铺走去。
易中海见到家里突然出现了两个陌生人,被吓的直接拉上了被子。他看着两个长得差不多样貌的姐妹俩,瘸着右腿的大姑娘、瘸着左腿的小姑娘走向他,他还能猜不到是谁。
“你们是谁,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闯进我家?”易中海强作镇定,假装不认识的问道。
“我是小槐花啊!我好想你,一直在找你,今天总算找到你了…”小槐花流着眼泪,可怜巴巴的对着还易中海茶里茶气的哭诉道。
小槐花的话,刺激的易中海瞬时失了理智,他把心里的厌恶一览无余的表达了出来,语气不善的警告道:“你们是秦淮茹搞破鞋生的野种,请你们离开我家,要不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是野种,我不是…”小槐花流着泪,继续纠缠着易中海辩解道。
易中海忍着怒气,不慌不忙的穿起了衣服。他冷着脸拉着小当、小槐花,就要把她们赶出去。拉扯之中,小当身体难免会被他的手臂碰触着,这些年,小当被秦淮茹不断的陶冶情操,平时都是依靠自己,此时,她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小当的三角眼对着易中海一瞪,恬不知耻的说道:“前面,你和那女人干的事,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这都是找的什么人呀,那女人不行,让我们来,你到时候给我们钱就行…”
“滚,滚…两个野种,不知羞耻的破烂货…”易中海愤怒的轻声骂道。
此时,小当对着小槐花递了一个眼色,小槐花立刻茶女上身,跪在了易中海面前,抱住了他的双腿,边哭边轻声哀求道:“我是你的小槐花,别赶我走…”
易中海见识到了小当的厚颜无耻,毫不客气的低声催促道:“快点走吧!以后别来了,我对破鞋生的野种不感兴趣。”
易中海刚说完,一旁的小槐花接话了,她可怜兮兮的讨好道:“我不要你的钱,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
秦淮茹的这两个女儿,易中海是一眼都不想看,连推带拉总算把她们赶了出去。出门后的两姐妹,一到院子里就不敢做声了,两人贼头贼脑的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快速的离开了。
没出两天,小当、槐花姐妹俩没找不到吃的,趁着夜深人静,挑开了易中海家的门闩,进去后就关死了门,两个人似饿狼般摸向了易中海的床铺…
此时,易中海早醒了,他只是被她们的举动吓的闭着眼装睡而已。没多久,小槐花就晕死在了易中海的身旁,小当不屑的看了眼小槐花,她大大咧咧的继续办起了事来。
事毕,易中海看着床铺上的樱花瓣,总算相信了小槐花,他看着悠悠转醒的小槐花,心里有了负罪感,开口妥协的说道:“以后我若在家,你们可以进屋;我若要出门,你们必须第一时间离开。假如你们能做的到,我就把你们当狗养着,一口吃的总会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