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早晨过去了,随着上班去的人们到了工作岗位,街道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了起来。此时,四九城一座衰败的四合院里,鸟儿在树枝上欢快地歌唱着,为这沉寂且缺失人气的破落院子增添了一丝的生机。
破落院子前院一间倒座房里,一男一女做着这个时间点不该发生的事,女子一身的风尘味;那年轻男子明显比这女子小了10来岁,在她的面前略显青涩,可那男子居然没嫌弃这女子。
正当两人忘情的时候,一个10来岁的女孩瘸着右腿,一个5岁多的女孩瘸着左腿,一前一后的进了前院,两人有气无力的敲起了那倒座房的门来。
屋内两人的美事被突然打断,女子骂骂咧咧的穿着衣物,不情不愿的开了门。当秦淮如打开门,看到的居然是小当、槐花两个要债鬼,她心里顿时怒火中烧,一手拎起一个就往院外走。
在巷子里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公厕旁的垃圾堆边,她把虚弱的姐妹俩往地上一扔,用她在厂里干了几年粗活的手抽打起了小当、槐花来,直抽得两人东倒西歪,站都站不起来,就那么瘫软在地上。此时,她还不解恨,一手抓起一个,把姐妹俩扔向了垃圾堆。
秦淮茹看着没多少生命气息的姐妹俩趴在垃圾堆上,怒气未消的她,边往回走边骂道:“两个不知死活的要债鬼,敢来坏老娘的好事,再记不住老娘给你们定的规矩,以后这垃圾堆就是你们的归宿。”
小当、槐花姐妹俩,看到她们的好妈妈走了,也知道今天坏了她们妈妈定下的规矩,可她们的肚腹绞痛难忍啊!肚子里面好像有东西要掉出来似的,她们实在忍不了了,感觉她们都快死了,才支撑着回来想让自己的妈妈救救她们。
现实的毒打,让她们清醒的认识到:桥洞、狗窝、垃圾堆才是她们可以任意驰骋的地方,可垃圾堆太臭了,臭味熏得她们待不住,她们拖着虚弱的身体,两人相互拉扯着爬向了附近的狗窝。
这年月,人都吃不饱,普通人家哪有多余的粮食去养狗啊!那些活着的狗,基本都是凶残的恶狗,它们以吃屎、吃腐肉为生。小当、槐花姐妹俩,躺在狗窝里没多久,一条四九城的土狗,舔着嘴边残留的屎尿,回来了。
土狗看到居然有人敢占它的狗窝,它眼睛泛着绿光,直直的盯着身形像只流浪猫的小槐花,准备抓住机会咬死她,吃她的肉…
当秦淮茹回到屋里的时候,阎解成已恢复了清明,并把衣服穿戴了整齐。他见秦淮茹回来了,递给了她2毛钱,没说一句话就匆匆的离开了。不是阎解成离不开秦淮茹,而是只要他一星期不找这秦淮茹,秦淮茹就会冲去他家里,借着看秦京茹母女的由头点他。为了能稳住秦淮茹,他只能答应秦淮茹一周来陪两次,每个月从本来就微薄的收入里,还要拿出1~2块钱贴补给秦淮茹。不过,唯一让阎解成欣慰的是:他从秦淮茹身上享受到了秦京茹从没给过他的温柔。
阎解成本来干的就是临时活,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活在哪里的,一个月下来收入也不高。自从有了秦淮茹的盘剥,他拿回家里的钱更少了。阎家挣钱的主力就是当小学老师的阎埠贵,一个月也就27.5元,这点钱既要供全家6个大人1个婴童开销,还要为尚未结婚的阎解旷、阎解娣存一点。这年月,四九城的贫困线是家庭人均不低于5块,而阎埠贵家即使有阎解成打临工、阎解娣做些手工贴补家用,这日子过的要有多艰苦,可想而知。
阎埠贵眼见阎解成拿回家里的钱越来越少,要不是当初骗婚秦京茹,现在又有了小孙女阎晴儿,老两口早和已经成家的阎解成分家过了。秦京茹在阎家虽然被优待,可自从阎家有了阎晴儿,阎埠贵两口子的心思都在孙女身上,有点好的都想尽办法留给她吃,几个大人根本分不到多少,能吃饱肚子都困难。
秦京茹来四九城,可是为了过好日子的,阎家把日子过成这样,她又把目光盯在了许大茂身上,打起了他的注意。这天傍晚,秦京茹陪着蹒跚学步的女儿在四合院门口玩,她远远看着许大茂骑着车回来,撇下东倒西歪还在学走路的女儿,迎着许大茂跑了过去。
“大茂哥,我想和你说句悄悄话。” 秦京茹喘着气,用讨好的口气说道。
许大茂看着眼前和秦淮茹有几分神似的秦京茹,脑海里不由想起“秦淮茹搞破鞋那么多年,连生两个野种女儿的恶心事。”他不耐烦的回道:“有事赶紧说,我赶着回去吃晚饭。”
“大茂哥,现在你对待我的态度怎么这么差啊?你知不知道:阎晴儿是你亲闺女。”秦京茹语气带着责怪,轻声的说道。
许大茂遇到凑上来的秦京茹,心里本就很不舒畅,听了秦京茹的话,顿时觉得比吃了苍蝇屎还令人恶心。他一脸狠厉,凶恶的回道:“秦京茹,看不出来,你和秦淮茹真是一路货色啊。还阎晴儿是我亲闺女,你回了秦家村,我就没碰过你,你是随便找了个野男人生的吧!我估计你啊,自己女儿的亲爹到底是谁,你自己都搞不清楚。”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姐姐,就会有什么样的妹妹。你姐和人搞破鞋,连生了两个野种出来,还厚颜无耻的说是贾家的孩子;你们秦家村出来的土妞,心思怎么就那么歹毒呢?还我的女儿…”
“那天我从秦家村来四九城,你和我爸、何雨柱喝酒那晚,你忘记了?”秦京茹听许大茂说的这么绝情,她理直气壮的低声质问道。
“你怕是有病吧,那晚我和你公公一起出去上公厕,一起睡在阎家的。你以后想动歪脑筋,也事先动动脑子,别整天跟着秦淮茹学了。以后你别来我家,更别来找我,要不别怪我不念旧情。记住了:让“文运员”办了你,是分分钟的事,你好自为之吧!”许大茂毫不留情的说完,厌恶的瞥了一眼秦京茹,推着自行车就走。
在四合院门口,懵懂无知的阎晴儿,咿咿呀呀的叫唤着自己的母亲,闹腾半天也没见自己的母亲理她,她凭着自己稚嫩的意识,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又爬又走的回了住在大院门房的阎家。
秦京茹听完许大茂的狠话,整个人都蒙了,她发着呆,心里想着“明明那晚和“大茂哥”办事了啊!可许大茂说:那晚睡在阎家了。”
“那晚,在许家屋里喝酒的也就三个人,难道是何雨柱?对,肯定是何雨柱。大家都说:阎晴儿从小就和何小楠长的相似。这就难怪了,呵,呵,呵…”秦京茹想着,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秦京茹望着四九城的天空,开心的喃喃自语道:“何雨柱,看我怎么拿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