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所出来的秦淮茹,仿佛给郭大撇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此时,他内心的贪欲就像那无底洞,永无止境地吞噬着他的灵魂。秦淮茹事发时的害怕、无助,当时心里“永不再和秦淮茹发生关系”的誓言,统统被他抛诸了脑后。
郭大撇子陪着秦淮茹采购了一些日常的必需品,留下了10块钱和一些票据,就匆匆的告辞走了。他把从一车间众筹来的钱票捏在了手里,准备着每个月给一点,以便他能慢慢地品尝秦淮茹的味道。
郭大撇子离开后,秦淮茹总算有功夫,好好看看这个冷清、破落的破院子了,她在整个院子里逛了起来,她发现中院大门落了锁,她能活动的空间仅限前院,而且前院只有住门房的老人家,和她自己的这间倒座房有人。
秦淮茹在教养所住的房间,一屋子住了10来个人,大家空闲下来,就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天。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早已让她习惯了热闹,在这院子里找不到一个人说话,冷冷清清的环境,让她百无聊赖的早早做起了晚饭。晚饭后,院子里的安静,让她整个人非常不适应,于是,来到巷子里散起了心。不知不觉,她居然走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附近。
秦淮茹从京郊农村来,原有的生活圈子除了红星轧钢厂,就是四合院,说到底:现在不能去轧钢厂上班的她,生活的范围很单一,还没小当、小槐花出去野的范围广。
正当秦淮茹盯着四合院的大门发呆,回忆着她往昔风光的日子时,远处缓缓走来了一位身穿绿军装,英姿勃发的青年人。只见他,手里拎了个布袋,一看那布袋沉甸甸的样子,就知道装了不少东西。
秦淮茹盯着那青年手里的布袋,想着自己的囊中羞涩,情不自禁的吞咽起了口水,最后贪欲战胜了恐惧,她向那青年迎了上去,媚笑道:“光天,秦姐找你举报点事,你有兴趣吗?”
这“文运”时期,那个“文运员”小头头遇到有人要举报,不喜出望外。再说,他也知道秦淮茹和“猪肉强”的事,他认为“秦淮茹想通过举报别人,获得翻身的机会。”于是,刘光天毫不犹豫的答道:“秦淮茹同志,改过自新了就是好同志,你说吧!”
秦淮茹装腔作势的往四周看了看,似模似样的轻声道:“光天,这里人多嘴杂的,被人听到了不好;你跟我来,找个僻静的地方,我慢慢和你讲。”秦淮茹说着,转身扭着她的大胯慢悠悠的向她租住的方向走去。
作为“文运员”小头头,遇到举报这种事,积极向上的大好青年刘光天怎么会错过,他紧紧跟着秦淮茹。刘光天和于海棠结婚后,就没吃到过几回肉,而且自从于海棠知道怀了孩子,就没让他进过房间。秦淮茹在他前面扭动大胯的风骚样,这让小光天渐渐失去了自控力。
几条街的路程,没多少时间就到了。刘光天不疑有她,紧跟着秦淮茹进了破院子,来到了秦淮茹租住的屋子。秦淮茹见刘光天进了屋,就反手关死了门,两人独处,刘光天着急的询问起了举报的事。此时,秦淮茹媚态毕露,凑近刘光天的耳朵,对其轻轻吹起了气,小光天瞬时兴趣高涨。秦淮茹的十八般武艺那是初入社会的小年轻所能招架的,铁棒磨成针的功夫更是让刘光天食之入髓。
秦淮茹“吹拉弹唱”一番功夫下来,让刘光天彻底忘记了回家。他就像一头耕牛,不知疲倦的耕耘着,一夜风雨,刘光天几乎没有怎么休息。天亮,阳光把他拉回了现实,心里越想越怕的他,匆匆留下了几块钱就跑了。
秦淮茹眼看着刘光天犹如那丧家犬般的逃走,她却浑不在意,起床随意弄了口吃的又睡起了回笼觉。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此时,她想起了长期保持友好关系的许大茂,她有心想让许大茂尝尝新鲜滋味。她便兴奋的收拾了一番自己,往轧钢厂走去。
经由轧钢厂保卫员的通报,被打断午休的许大茂,带着怨气不情不愿的来到了大门口。见到是秦淮茹,他心里惊讶的想着“秦淮茹怎么没被打靶,居然被她出来了?秦淮茹和“猪肉强”奸生两个女儿的事,都在轧钢厂里传遍了,她怎么还有脸来厂里找自己?”,顿时,恶心、耻辱感充斥着他的身心,小茂更是直接被吓趴下了。
秦淮茹见许大茂出来了,心里欣喜的刚想开口,她就听许大茂大声的说道:“秦淮茹,你这和人搞破鞋的,怎么想到来找我这个国家干部啊?”
“几位兄弟,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位就是前段时间,轧钢厂里的风云人物秦淮茹,你们以后可要问清楚了再通报啊!谁有那么多闲工夫,阿猫阿狗都见啊!”许大茂对着门口的几位保卫员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淮茹直接愣在了当场,她不能相信这是长期炮轰她的许大茂,能说出来的话。可轧钢厂门口的几个保卫员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又让她认清了眼前的现实:她是万人唾弃的破鞋,许大茂这样的国家干部、“文运员”小头头,怎么还会看自己一眼呢!
现实的刺激,秦淮茹羞红了脸,低着头习惯性的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方向走着。此时,上午没接到活,为了省点开销,回家吃完午饭的阎解成从家里走了出来,准备下午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接到点活。
一个急匆匆的赶路,一个没魂似的低着头走着,两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秦淮茹直接就被撞翻在了地上。阎解成一看,居然是秦淮茹,他虽然心里看不起这个搞破鞋的秦京茹堂姐,可毕竟沾着亲戚关系,也不能不闻不问。于是,客气的道歉道:“秦姐,我赶着去找活,走得急了点,不好意思啊!您现在住那里儿,我扶你回去。”
回过神来的秦淮茹,见是自己堂妹的丈夫阎解成,也就没大喊大叫,压下了讹诈一番的心思,她搭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前面许大茂带给她的屈辱,让她不能相信自己才30来岁就没了魅力,眼前站着的阎解成,让她起了试一试的心思。
秦淮茹有了坏心思,便假装受了伤,靠在了阎解成的身上,阎解成虽然嫌弃秦淮茹,可毕竟是亲戚关系,直接跑路也拉不下面儿。于是,他搀扶着秦淮茹,往前慢慢走去。
进了破落的院子,踏进了秦淮茹租住的屋子,秦淮茹随手关好了门。阎解成客气了几句,就想走人,而秦淮茹则装腔作势的请求道:“解成,你先别走。扶着秦姐,帮我把外裤脱了,看看腿有没有受伤。”
长期在京郊生活,回阎家没几年的阎解成,哪里有那么多心眼,他真的去帮秦淮茹脱外裤。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秦京茹一向是狂野的,从没让阎解成体会到温柔;而秦淮茹则给他柔情似水的感觉,有那么一刹那,他感觉自己要沉沦了。可家里嗷嗷待哺的女儿,比秦淮茹年轻近十岁的秦京茹,让他清醒了过来。
阎解成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带着愧疚请求道:“秦姐,您饶过我吧!我要出去接活了,要不京茹母子俩要饿肚子了。”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秦淮茹看着阎解成逃离的背影,眼里满是狠厉之色,喃喃自语道:“碰过老娘的,一个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