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月光如银,四合院就像抹了一层静谧的银光,映衬出了秦京茹心里无尽的满足与美丽。
身体得到满足的秦京茹,躺在许家床上回味着余韵,满心欢喜的等待着许大茂回来,想和他倾诉这几年的相思之苦。正当她幻想着两人再相见的美好时,许家外屋的灯被拉亮了,一位中老年妇人,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剩菜,边轻声嘀咕道:“哎,喝,喝…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了,一粘酒就不知道是谁了。赖在阎家不走,让我今晚去哪里睡啊…”她收拾好碗筷,就端着出去洗了。
许家里屋的秦京茹被吓出了一身汗,她急忙穿起了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许家。还好,今晚阎埠贵老伴杨桂儿见着桌上剩了那么多的肉菜,心里正高兴着呢,想着帮许大茂收拾的干净点,还能有下回便宜占。于是她拿了碗筷到中院水池边“叮叮铛铛”的洗着,一心想着快点收拾完回家的她,倒也没注意有人蹑手蹑脚偷偷回了贾家。
回到贾家的秦京茹,虽然尽量轻手轻脚,可她脱衣上床、拉被子的动作,还是把睡着的秦淮茹惊醒了,秦淮茹不满的咕囔道:“京茹,明天我还要早起上班的,你以后起夜,就用屋里的痰盂罐吧…”
秦京茹做贼心虚,哪还敢说什么,轻声的应了一句。便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和“许大茂”前面的种种,心里反复想着“许大茂…”,甜甜的睡去。
前面心惊胆战回到何家的何雨柱,直接去了自家的卫生间洗漱了起来,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才像个没事人似的回了正屋二楼卧室。已经睡着的梁拉娣,被何雨柱开门、脱衣、上床的动静吵醒了,她翻了一个身,便抱住了何雨柱,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道,她的手习惯性的往下摸去…
一番风雨,梁拉娣虽然已瘫软无力,可还是爱意满满的抱着何雨柱不舍得放手,心里甜滋滋的想着“这许大茂今晚给柱哥吃了啥好东西啊,战力好强、好久…”而何雨柱呢?心里苦啊!今晚真是才离虎穴,又入狼窝。他暗暗下定了决心“以后,老婆不在身边,绝对不能去碰酒,以免醉酒失身被人占了便宜…”何雨柱看着身边的梁拉娣沉沉睡去,可他心里还是好奇“在许家占他便宜的,到底是谁呢?”带着疑惑,他慢慢进入了梦乡。
阎埠贵家,收拾完剩菜回家的阎埠贵老伴杨桂儿,看着自家床上呼呼大睡的许大茂、阎埠贵两人,无奈的抱了一床被子去了阎解娣床上。一夜无话,一大清早被尿憋醒的许大茂,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阎家,去完公厕就回了自己家里。虽然清醒了,可他的头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到家里,他又爬上床,眯了一会。
随着四合院里炊烟袅袅,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在那里洗漱着,还有大婶大妈大清早就在那里大嗓门的聊着天。许大茂想着要上班,就不情不愿的起床了,拿起杯子、毛巾、牙刷去了中院水池边,见着正欲出门的何雨柱。许大茂讨好的说道:“柱哥,我家门口鸡笼里养着两只老母鸡呢,有一只是给您家的。”
何雨柱看着宿醉一宿,面色暗黄的许大茂,忍不住的调笑道:“大茂啊!你昨晚那酒后劲太大了,可把我害惨了,这不是一只老母鸡能解决的事…”
“得勒,走您的吧!我待会去和嫂子说,我和您那,说不清楚…”许大茂眼见着何雨柱又想坑他,便埋头洗漱了起来,不搭理何雨住了。
许大茂洗漱完后,敲开了何家门,把老母鸡的事,和梁拉娣说了一遍,梁拉娣也没当回事,连连客气的应着,就去盯着自家的三个孩子了。
许大茂动静闹得那么大,有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别人只是会在心里羡慕“这年月,还能弄到能下蛋的老母鸡,真是有实力啊!”可被贾家的小当听进了耳里,她便起了别样的心思。
上午,大人们该上班的都不在四合院里了,而在大院里聊天的大婶大妈们,则专心的聊着天。小当瘸着右腿走向了中院和后院相连的大门处,盯着许家门口的鸡笼看着,突然,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想法“这鸡是许大茂家的,大家都知道。可这鸡下的蛋,有谁能知道啊?”
主意已定的小当,走向了在老槐树下发呆的小槐花。小当凑近小槐花的耳朵,呢喃耳语了一番,小槐花也不回应一个字,瘸着左腿慢慢地向中院和后院交接的大门处挪着,到了能看清许家鸡笼的地方,她又对着地面发起了呆。
上午的四合院一切如常,可到了下午的1点左右,许家门口的老母鸡就“咯,咯,咯…”的不停叫唤了起来,小槐花可能也没看到过这样子的鸡,她认真又好奇的盯着两只老母鸡。叫了没多久,两只老母鸡先后下了蛋在鸡窝里,小槐花看到鸡下蛋了,急忙往中院喊小当去了。
小当和棒梗兄妹俩,此时,在中院翻着青砖抓蚯蚓玩呢。小当看小槐花拉她衣角,她就知道鸡应该下蛋了,于是喊上棒梗就往后院走去。
午后的后院,聋老太太因为上了年纪,吃过午饭就会犯困,一般会浅睡一会。梁家的于莉,午后哄睡着儿子后,她自己也会借机睡下午觉。刘家自“文运”以来,刘家的两个小儿子就做了“文运员”,见天的不着家。刘大妈卢凤莲有心管管这两个儿子,可他们口口声声“现在在学校的“文运员”里,混的可好了,让她别管那么多。”而刘海中前段时间对院里邻居下毒手,也让她无颜出门和院里大婶大妈去闲聊,所以下午有空闲,她也只能窝在家里没事睡睡觉。
小当看着寂静的后院,没有放松她的警惕心,她假装和棒梗翻着青砖,慢慢向许家的鸡笼靠近。离得很近了,她就向棒梗轻声耳语道:“梗哥,鸡蛋可好吃了,你去把鸡蛋拿了,装在裤袋里,我们出去煮着吃,我们一人一个。”
棒梗脑子浑浑噩噩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伸手就去拿蛋,老母鸡看到有陌生人偷它们的蛋,又“咯,咯,咯…”叫了起来,小当轻声催促着棒梗快点,棒梗没有辜负小当的期望,很快就把两个鸡蛋装进了裤袋。
鸡叫没有引来后院各家的一点反应,小当和棒梗两人,若无其事慢悠悠的向四合院外走着,小槐花像条尾巴默默的跟在他们后面。一路上,小当捡了一个碎剩下了一半的碗,就来到了远离四合院,靠近红星轧钢厂的水泥管子旁。
小当安排棒梗、小槐花捡一些枯草烂叶、小枯枝,她则掏出了在贾家厨房里顺来的火柴,生起了火来。鸡蛋在半个破碗里煮开后,棒梗就急不可待的捞出一个吃了起来;小当眼见着棒梗都快把手里的鸡蛋吃完了,她便急忙把剩下的那个捞了出来,对着鸡蛋边吹着气边开始剥着。
小槐花在一旁死死的盯着小当手里的鸡蛋,却不敢出言一声。小当倒还算个好姐姐,知道和边上的小槐花分享,她扣了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蛋白给小槐花,并把鸡蛋壳都留给了小槐花。
小槐花手里拿着鸡蛋壳,嘴里抿着鸡蛋,她心里好开心,嘴里感觉好香,脸上泛起了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