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为刘启号脉,可从脉象上看,刘启并无异常之处,因此,胡太医便认为这或许是因为刘启近日纵欲过度,才会感到力不从心。
随后,胡太医开出了一张补肾壮阳的药方,并信心满满地向刘启保证只需数日便可恢复如初。
刘启接过药方,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胡太医说道:“今日之事,孤不希望有第二个知道。”
胡太医连连保证,然后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这样隐私的事情他自然不敢胡乱声张。
刘启接过药方后,犹如得到了宝贝一般,自己这般年轻,绝不可能如此脆弱,定然是如同胡太医说的一样,是自己这些日子太累了。
待胡太医离开之后,刘启立即唤来宫人,命他们按方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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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半个月转瞬即逝。
在此期间,刘启每日都谨遵胡太医的嘱托,按时服药,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而,他的老二却依然毫无起色,没有任何反应。
刘启如今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了。
这些天来,他既未踏足栗妙人的住处,亦不敢前往薄巧慧的住处。
毕竟,若让自己的太子妃知晓自己不能人事,那可真是世上最为难堪的事情。
至于栗妙人,则自那一晚后,她便陷入深深困惑之中,她实在难以理解,天底下竟有男子在行至最后关键时刻却突然逃之夭夭的。
更为甚者,自那日起,刘启更是对自己避之不及,千方百计寻找借口拒绝与自己同床共枕。
栗妙人心头涌起无数疑惑,她耗费数日功夫,终于收买了刘启寝宫的一名宫人,从而获知了一桩秘事。
原来,太子殿下近来一直在饮用一副药方。
栗妙人对医术一窍不通,但她却寻得一位太医,向他询问药方中的药材究竟为何物。
太医听完之后告诉她,药方上的那些药材,尽是补肾壮阳之物。
栗妙人惊讶得合不拢嘴,心中暗自思忖道:“刘启他......他难道不举吗?”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在她心头疯长。
她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否则的话,那天刘启为何会突然落荒而逃呢?
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堂堂的太子殿下,居然会有如此难以启齿的毛病!
栗妙人本打算抢在太子妃之前怀上龙种,可如今刘启这般无能,叫她如何能生出儿子来呢?
想到此处,她心急如焚,径直冲向了刘启的寝宫,无论如何,今天她必须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妙人,你......你怎么突然来了?孤不是跟你说过嘛,这段时间孤事务繁忙,实在没有空闲去你那儿啊。”
刘启见栗妙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寝宫,不禁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将桌上的药碗往角落里推了推。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栗妙人的眼睛,她一眼就瞧见了刘启的小动作,立刻指着那只药碗质问道:
“这是什么?殿下近来到底在服用何种药物?”
刘启眼神闪烁,言辞闪烁其词地解释道:“不过是一些强身健体的补药罢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栗妙人心中疑虑重重,她难以置信地反问:
“补药?那为什么其中夹杂着如此之多的壮阳药物呢?殿下,您竟然对我隐瞒此事吗?如果您真的不举,我们完全可以妥善治疗啊。”
栗妙人想的很简单,她觉得既然身体抱恙,那就理应积极寻求医治之道。
毕竟宫廷中的太医们医术精湛,难道连这样简单的病症也束手无策吗?
她不禁开始怀疑起刘启的病情究竟严重到何种程度,到底是彻底无法行事,还是只是阳举易泄。
刘启听闻栗妙人的话语,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他一向非常注重自己的面子,怎能容忍一个女子当面指责自己不行。
“谁告诉你孤不举!”
刘启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不断跳动,但他又不敢提高音量,生怕被旁人听到。
“孤只是近期过于疲惫而已,栗妙人,你切勿凭借孤对你的宠爱,便肆意妄言、胡乱猜测!”
栗妙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虑,她紧紧地盯着刘启,声音颤抖着问道:“真的吗?殿下真的没有.......那个问题吗?”
刘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仿佛在向栗妙人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
他心里暗自思忖,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件事情,哪怕被打死也绝不能松口。
听到刘启的回答,栗妙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欣喜若狂地扑进刘启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道:
“那殿下何时才能宠幸妙人呢?妙人希望成为您真正的女人。”
刘启感受着栗妙人柔软的身躯紧贴着自己,若是换做以前,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但此刻,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老二毫无反应。
刘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栗妙人许下承诺:“半个月,半个月后孤一定会宠幸你。”
然而,刘启的内心却充满了不安。
他已经喝了这么久的药了,但仍然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效果。
再过半个月,真的会有所改变吗?他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如果此时不答应下来,岂不是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真的不行?在这种情况下,刘启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刘启哄走了栗妙人,自己坐在寝殿中,欲哭无泪。
苍天啊,孤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孤。
他宁可自己是瘸了一条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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