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身体怎么突然这么烫?”蓝玉烟的声音突然传进耳中,让还在回忆中的锦瑟吓了一跳,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出声。
“哪里不舒服吗?”蓝玉烟慢慢坐了起来,将她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探着她的额头,“不烫啊,怎么身体这么烫?”
他疑惑的看着她,这时才发现她闪烁的眼神,以及垂涎欲滴的脸颊,好像明白了什么。
“怎么?在想刚才的事吗?”蓝玉烟用手指轻挑着锦瑟的下巴,笑着问道。
“没有,才没有,我才没有想那些。”锦瑟立刻否认道,想要起身,但是却被蓝玉烟再次按了回去,身体相互摩擦着。
她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看着蓝玉烟。
“怎么办?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的身体总是会产生本能的反应呢。”蓝玉烟靠近锦瑟的脖子处,轻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
“已经做了很多了,今晚就放过我吧。”锦瑟看着他,做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她真的觉得全身快要散架了,感觉身体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但是,总还是得解决一下吧,你总不能让我这个样子睡觉吧,这样你抱着也会不舒服的。”蓝玉烟的手再次在她身上的敏感处开始游走着。
“那,我帮你。”锦瑟说着慢慢起身,双手想要去触碰,但是却被蓝玉烟一把抓了回去,锦瑟再次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不喜欢你做这种事情,触碰那个地方。”
“可是,你不是对我也做了吗?”
“不一样。”蓝玉烟说着堵住了她的嘴,“最后一次,我会轻点的。”
“嗯。”锦瑟也放弃了挣扎,趴在他的肩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锦瑟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蓝玉烟靠着床头在敲击着键盘。
“几点了?”锦瑟迷迷糊糊的问道,想要翻身,全身的疼痛感让她瞬间睁开了眼睛,清醒了过来,后来又做了多久啊,她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
“十一点。”蓝玉烟笑着说道,将视线从电脑上移开。
“你怎么没去公司?”锦瑟放弃了挣扎,趴在那里没动。
“我也很累啊,没有力气去了。”看着锦瑟的样子,笑着。
“你还知道累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锦瑟看着他,“在忙么?”
“有个重要的邮件需要回复一下,你等一下,我一会就去做饭。”
“嗯,你忙吧,我去个卫生间。”她说着艰难的移动着身体。
“我帮你。”蓝玉烟说着伸出了手。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忙你的吧。”锦瑟直接拒绝了,咬着牙终于坐了起来,一口气终于下了床,在床边坐了很久才站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蓝玉烟一直在一旁看着,或者说是欣赏,看着她全身僵硬的动作,以及身体上留下的全部痕迹,那都是自己的作品,他很满意。
锦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故意没去看,她可不想再挑逗他了,真的会死。
看着她走进卫生间,蓝玉烟才收回视线,扶了一下眼镜,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苏已然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才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简一弦的家。他看了看周围,简一弦并不在卧室,他艰难的起身走了出去,发现简一弦站在阳台,喝着咖啡,听见声响后,转身看着他。
“我们昨天怎么回来的?”
“还能怎么回来?”还没等简一弦回答,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张月明走了出来,“你们除了会给我们添麻烦,还能做什么?”
苏已然看着他,然后看向简一弦,只见他脸上也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昨天简一弦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苏已然也早就呆不下去,也一起离开了。可是,两个人却谁也不想就这么回家,只是对视了一眼,就一起去了酒吧,只知道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但是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次你们能不能自生自灭,别再给我们添麻烦了,照顾一个人就够受的了,还要照顾你们两个,我们是你们的保姆吗?给我们发工资吗?”张月明愤愤的说道,他已经忍了一个晚上了,终于发泄出来了。
“你把我们带回来的?”苏已然一脸尴尬的问道。
“除了我们,你觉得还能有谁呢?本来都到家门口了,还要转头去接你们,真是够了。”张月明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看上去比他们还要累。
这时大门打开了,沈追忆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个袋子,张月明立刻走了过去,接了过来。
“点了外卖,刚到,吃吧。”沈追忆说着朝厨房走去,拿了碗筷,苏已然也走过去帮忙,拿了杯子和水,简一弦和张月明在将外卖一一打开。
饭吃的很安静,所有人似乎都很累,都不想说话,在终于吃完之后,沈追忆才开口说话。
“你们也该闹够了吧,也该到此为止了吧。”
其他人同时看向她,简一弦和苏已然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我真的不想再发生什么意外了,好不容易才安静了一段时间,你们又这样,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沈追忆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了烦躁的表情,“别再有下次了,下次我们真的什么都不想管了,你们睡马路也好,被人捡走也好,我们都不会再管了,这是通知,没有商量的余地。”
“知道了,我尽量。”苏已然尴尬的说道。
简一弦也点了点头。
张月明看着沈追忆没有说话,但是内心却全是喜悦。
“对了,有件事,我想说一下。”在收拾完东西之后,他们再次坐了下来,简一弦突然想起了庄晓梦。
“什么事?”沈追忆看向他。
“庄晓梦,你们昨天也看见她了,不觉得她变得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张月明不解的看着他。
“你是想说很陌生,是吗?”沈追忆问道。
“是的,很陌生。”他说着看向苏已然,“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
“嗯。”苏已然点了点头,“但是,也许这是伪装出来的,毕竟她之前做过那样的事,可能无法正常面对我们,所以,就刻意伪装了一下。”
“也许,她不是伪装的,那就是正常的表情呢,她真的不认识我们了。”
“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张月明催促道。
简一弦看着苏已然,“你应该也想到了才对。”
“你不会是想说,唐宁吧?”苏已然直接说了出来。
“唐宁?”沈追忆和张月明不自觉的同时说了出来。
“你不觉得她们的情况很像吗?她们的表情,她们的反应,都和之前有着很大的差别,你不觉得吗?”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沈追忆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也产生了怀疑,张月明也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们,等着他们继续说下去。
那天他们回来之后,连夜就将唐宁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包括那本病历本,他们也已经找人看了,却仍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必须亲自见过本人,在进行一系列的测试,也许才能确定一些东西,其他的暂时都无法确定,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而他们的推测又是否准确。
“可是,你怎么确定不可能?”简一弦看向他们,“苏已然,只有你见过那个人,那个人是谁,真的不能说吗?”
“不能,说了的话所有人都会有危险。”苏已然肯定的说道。
“可是,你说不说,那个人也不知道吧?”
“虽然如此,但是我却不想冒险。他们太危险了,他们总是走在我们的前面,我不想去做这种赌博。”苏已然的态度很坚决,“这件事你们就别再问我了。”
“那就只有一种方法了。”简一弦知道他不可能说了,便直接说道。
“什么方法?”沈追忆看向他。
“把唐宁带过来,再做一次详细的检测。”
“这样太冒险了,首先不说她愿不愿意跟我们过来,第二,你觉得组织的人既然能将她的信息告诉我们,你觉得他们真的没有人在看着她吗?你觉得他们会不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吗?你觉得他们会可能让我们去将唐宁带过来吗?”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可是,简一弦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见来电显示,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魏澜。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他说着拿起电话,起身朝阳台走去。
所有人将视线看了过去。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如果庄晓梦真的和唐宁是同一种情况的话,那么那个周华年不是很可疑,还有蓝玉烟,那么锦瑟……”沈追忆不想再说下去,她讨厌这个推测。
苏已然看着她,没有说话,他也不想往这个方向想,他真的希望蓝玉烟只是个普通的有钱人,但是,从他上一次做的事来看,他就已经知道他不是,但是他也不想去多问,他只是希望他对锦瑟是真心的,其他的他都可以不管。
简一弦挂断电话走了回来,脸色很难看,他们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唐宁不见了。”简一弦的话证明了他们的预感。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见了?”张月明慌张的问道,“不是才两天,你们离开还不到两天,她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刚才打电话的是谁?”
“是魏澜,他们店里的员工,也就是给我病历本的人。他说我们走的第二天,唐宁就一天没有出现,他给她去了电话,电话一直是关机的状态,他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她常去的酒吧他也去找了,她也没去过哪里,她之前常去的地方他都去找了,都没有找到,今天也依然没有来店里,电话依然打不通。并且,他的住处也被翻的乱七八糟,他手里的另一本病历本也不见了。他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所以就给我来了电话。”
“报警了吗?”苏已然问道。
“报了,警察去了她的住处,家里的东西都在,没人动过,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手机也放在了家里,的确关机了。他们查了她的行踪,最后确定她那晚是回了家,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然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警察仍然在找。”
所有人心里都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是组织的人做的吧?”张月明开口问道,“因为你们去了那里,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他们就快速的处理了。”
“估计是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苏已然还是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我去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他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怎么办?我们不会出什么事吧?他们会不会也来找我们?”沈追忆突然觉察到了什么。
“不会,或者暂时不会,他们没有动魏澜,如果他们想要解决他的话,一开始就解决了,不会留着他联系我们的。”
“也许,是故意留着他,就是让他联系我们的呢?”沈追忆面露惊慌。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提醒我们,让我们察觉,然后逃跑?如果他们想处理我们,你觉得我们即使知道了,又能逃到哪里去?他们要想找到我们,简直易如反掌。”
“可是,那为什么呢?为什么唐宁会突然消失呢?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也许,一会苏已然会告诉我们的,也许,是个警告。”简一弦眉头紧锁,坐了下来。
沈追忆和张月明也一脸紧张的看向门口,焦躁的等待着。
苏已然走到楼下,在一处空旷无人的地方停了下来,拨通了周华年的电话,电话竟然很快就被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他爽朗的笑声。
“喂,什么事?”
“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打电话的。”
“看来你们已经接到消息了啊,没想到会这么快。”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消失?是你们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