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你的原因,那是意外,和你无关。”蓝玉烟将锦瑟再次搂进怀里轻声说着。
“虽然是意外,但是我还是没有照顾好他吧,不然就不会把他弄丢了。”锦瑟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蓝玉烟轻拍着她,原来她昨晚的异常是因为这件事吗?
“没事的,他不会怪你的,要不我们去做点什么,让他安息一下,让他去到更好的人家,或者,如果他愿意,他还可以回来继续再做你的孩子,我们再努力努力?”
锦瑟抬起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哭笑不得的表情,“所以,你现在精力那么好,就是为了让我再怀上吗?”
“啊,也不全是。”蓝玉烟笑了,“我只是有自己的私心,当然如果你能怀上最好了,但是,这还是要看老天的安排吧。”
“好吧,那就允许你再做一次,这次,你好好躺着,我自己来就好。”锦瑟说着转过身,在蓝玉烟的身上坐了起来。
蓝玉烟有些震惊的看着她,看着她生涩的摸索着,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看上去极其的难受。
“还是我来吧。我比较喜欢主动。”蓝玉烟说着要起身,却被锦瑟一下按了回去。
“好好躺着,现在轮到我了。”锦瑟低头吻了一下他,慢慢移动着身体。
蓝玉烟的双手紧紧的扶着她的腰,看着她满脸通红,全身还没开始已经在出汗了。
“虽然你这样很诱人,但是我已经等不下去了。”蓝玉烟坐起身,再次将锦瑟翻倒在身下,“这种事,还是我比较在行,你好好享受就行。”他说着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嘴唇,两具身体再次纠缠在一起,屋内瞬间充满了暧昧的声音。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锦瑟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的灯是亮着的,外边的天已经黑了,而蓝玉烟不在身边。
“玉烟?”锦瑟起身在周围看了看,没有看见人,也没人回应。
“玉烟?”锦瑟披着毯子走了下来,在客厅内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刚要上楼,就听见楼上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玉烟?”她裹着毯子走了过去。
“你醒了啊,还以为你会再睡会呢。”蓝玉烟走了下来,“身体还好吗?”
“嗯,还好。”锦瑟直接抱住了他。
“怎么了?担心我跑了啊?”蓝玉烟轻抚着她的头。
“嗯。”锦瑟直接应了一声。
蓝玉烟有些吃惊的看着她,笑了,“放心,我不会跑的,只要你不甩掉我就行。饿了吧?”
“嗯。”
“吃饭吧,我已经做好了。”
“你刚才在干嘛?”
“嗯,接了个工作的电话,怕吵到你就去楼上了。”
“已经处理完了?”
“嗯,不是什么大事,很容易就处理了。”
“明天你不用在家陪我了,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公司吧。”
“嗯,我都听你的。”
“那个,昨晚不好意思,听到了你在讲电话。”
“嗯,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后面的一些。”
“是因为这个,昨晚才一直这么主动的吗?”
“啊,嗯。”锦瑟红着脸,低着头吃着东西。
“那我以后得多说点。”
“下不为例。要是经常这样,我的身体可承受不了。”锦瑟抬起头,幽怨的看着他。
“嗯嗯,就等你心情好的时候。”
“不过你一点都不累吗?为什么你看上去那么精神?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因为我身体好啊。”
“切。”锦瑟低下头,看来得好好的锻炼一下身体了,最近一直住院,身体都快废掉了。
“对了,如果我妈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找你,或者给你电话,都不用理她,什么话也不要和她说,如果逃不掉,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可以忽略,不管是威胁也好,利诱也好,你都不要去在意,知道吗?”
“嗯,知道了,我只听你的,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嗯,这样最乖了。”蓝玉烟说着拍了拍她的头,宠溺的说道。
其实刚才的那个电话是蓝钰打过来了的,就是为了昨天那没说完的话。
“锦瑟呢?”电话一接通,蓝钰就直接问道。
“她在睡觉。有什么事快说吧。”蓝玉烟坐在床边,视线看着门口的方向。
“我已经劝了你妈了,我会尽量看着她,不会再让她乱来的。”
“那样最好了。否则,我就只能和她断绝关系了。”
“我们还是聊聊锦瑟吧。”蓝钰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
“嗯,您想聊什么?”
“网上写的那些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
“您觉得呢?别人看不懂,您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吧。”
“我只是想要和你确认一下而已。”
“都是假的。”
“那你昨天说的,你小时候被绑架的那件事,你说是她救了你,是真的吗?当时你出现在警局的门口,是她帮的你?”
“是的,是她。”
“你怎么确定的?当时不是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线索。”
“因为……”蓝玉烟不想提起锦瑟的那段过去,“因为很多原因。”
“不能说?”
“不能,过去的一些事不想再提。”
“是她和你说的,还是你认出的她?”
“是我认出的她,她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了。”
“那你怎么就确定是她?”
“我没必要要和您解释这么多,也没想向您去证明什么,否则在一开始我就告诉您了。所以,您也别问了。如果不是必要,我和她都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事。”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了,我相信你,你说是,应该就没错。”
“还有其他的事吗?”
“你是真的爱她吗?还是因为这件事,只是想要回报她而已?”
“这只是我认识的原因,但是,我爱她。”
“你确定你没有弄混这层关系吗?”
“即使弄混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而已,这种事,我自己想得明白,不需要您的提醒。您只要管好妈就好了。”
“那好吧,既然你自己都想得清楚了,我也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和我说吧。”蓝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蓝玉烟放下手机,双手抱着头,蓝钰意外的妥协,本以为他也会一直反对的自己,没想到从开始到现在,他却意外的一直站在自己这边,是在补偿吗?觉得曾经亏欠了自己?
第二天一到公司,邹谷就直接来到了办公室,报告了关于公司的内部全面调查,事情还在进一步的处理中,在一周之内应该就可以全部处理干净。
邹谷刚刚走出办公室,就遇见了迎面走来的苏已然,他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快步离开了。苏已然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便推门走了进去。
“锦瑟没事了吗?”苏已然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事了,她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蓝玉烟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
“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吗?情绪失控什么的?”
“没有,都很正常。”
苏已然总算松了一口气,“昨天一直都联系不上你们,让我一直担心到现在,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你们昨天在干嘛,怎么一直没回信息?”
“在忙,一些事情。”蓝玉烟的手仍然在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嘴角却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既然没事,那就好了。但是,她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发生了一点意外,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不过现在已经都处理好了,剩下的还在处理中,你放心,这次我会处理干净的,不会让相同的事再发生了。”
“你怎么处理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行,我可以不知道,只要不要伤害到锦瑟就行。”
“放心,不会伤害到她的。”
“那行,有事再联系,我走了。”苏已然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提前和你说一下,庄晓梦明天就回去了,会和你一起有个拍摄。”
苏已然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蓝玉烟笑着看着他。
“没什么。”苏已然看着他脸上那个奇怪的笑容,很想知道他的那张面具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你怎么没让她直接离开公司?你不怕她再惹事吗?”
“不会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
“到时你就知道了。只要不该说的别说就行。”
“你说清楚一点。”
“有些人,还是放在眼皮下看着比较安全,明天见到她你就什么都明白了。我还有事,你走吧。”
苏已然又盯着他看了一会,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在拍摄地见到庄晓梦的时候,是周华年陪她过来的,他们之间看上去关系亲密了不少。在将她送到之后,周华年就直接离开了。
苏已然化完妆一直站在一旁注视着庄晓梦,她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异常。
“你一直在看着我干嘛?我哪里很奇怪吗?”在拍摄一组结束休息的时候,庄晓梦终于走到苏已然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不是,就是很久没见了,感觉你有些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苏已然礼貌的露出了微笑,“那个送你来的人是?”
“哦,我男朋友,我们交往有一段时间了。”
“是吗?都没听说,你藏的挺深啊。”
“也没有刻意的藏着,只是他不怎么喜欢露面而已。”庄晓梦笑着。
苏已然看着她,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或者伪装着什么,一切看上去都很自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一直到拍摄结束离开之后,他也没找到那份异样的感觉是什么。
蓝玉烟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知道她从那件事之后就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在哪里,苏已然一直以为庄晓梦已经死了,直到昨天蓝玉烟再次提起她。
结束之后,他就直接来到了沈追忆的住处,让她再次查询了一下庄晓梦的踪迹,那段消失的时间里,是空白的,没有留下任何踪迹。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直都和周华年在一起吗?他们查到的最后踪迹,也就是庄晓梦在医院被周华年带走,之后就消失了。所以,消失的时间里,她一直都和他在一起吗?周华年和蓝玉烟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朋友的关系,很好的朋友。”沈追忆说道,这是她能查到的所有结果。
“除了这层关系呢?”
“没有了,生意上的伙伴,也会互相帮忙,其他的,没什么特别的。”
“关于蓝玉烟,还是查不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他小时被绑架过,这件事你知道吗?”沈追忆说着调出了一篇新闻,很久之前的,她也找了很久。
“什么?”苏已然震惊的看她,视线看向那篇报道,“你怎么确定这个孩子就还是蓝玉烟?连照片都没有。”
“蓝这个姓本身就很少见,虽然里面没怎么详细说这个孩子,但是里面提到的父母,却和蓝玉烟的父母很符合,并且时间上也很接近。”
“时间上?”
“对,时间上,蓝玉烟在这篇报道之后的一年是空白的,没有任何的上学记录,唯一有的,就是经常有一位心理医生出入他的家里,总在固定的时间。然后就是一年之后,他就被送出国了,在一个全封闭的学校,也一直在接受着心理治疗,一直到进入大学,治疗也停止了。”
“这也不能确定这个人就是他吧?”
“一开始我也不确定,但是有一个人的出现,让我确定了我的想法。”
“谁?”
“许柔,他交过的唯一一个女朋友。”
“啊,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应该是唯一一个外人知道蓝玉烟曾经被绑架的事。”
“什么意思?蓝玉烟和她说过吗?”
“蓝玉烟有没有说过我不知道,但是,许柔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应该不是从蓝玉烟那里知道的,而是从他的母亲那里知道的。”
“你什么意思?”苏已然好像明白了什么。